那侍卫送完东西以后就默默退到了国师身后,像一堵沉默的墙,遮住窗外的光线,投下了一片阴影。
路漫瞥了他一眼。
穆迟离说,“这是臣的贴身侍卫穆译谦,他为人比较愚笨,还请陛下饶恕他不行礼之罪。”
路漫不甚在意地收回目光。
穆迟离好像并不介意路漫的沉默,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对方,好像能这样一直看上万年也不腻烦。
路漫也不着急,放下一本奏折又拿起另一本看。良久,忽然一甩奏折,身体后靠。
穆迟离浅笑,“怎么了,陛下?”
路漫给老太监一个眼神,老太监立刻绕过桌面,拿起陛下刚刚扔下的奏折呈给国师。
穆迟离双手接过,一目十行,忽然笑了,“钦天监昨夜夜观星象,发现位于南边的一颗星辰煞气大盛,为亡月之兆,恐会冒犯到圣威,伤及国运。希望陛下将位于此处的人移至远北地区,并设法纳入一名方才靠近宫中的紫薇星留于南位,以便镇压。”
老太监吃了一惊,“南?南边居住的,无非就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亡月之兆……这、这说的莫不是皇后娘娘……?”
那么后面的人就是在代指国师?
这一整段看下来,岂不是就是在说,皇后娘娘煞气太重,要陛下将他移出宫内,丢到最北的寒山寺里,并且将国师纳为妃,住进坤宁宫?
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话,钦天监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
路漫将一本奏折放下,在场的宫人齐刷刷跪下。
老太监五体投地,瑟瑟发抖,“陛下息怒,老奴一时胡言乱语,还请陛下宽恕!”
穆迟离跪在地上,低头说,“陛下,此事绝非臣所指使,还请陛下明鉴。”
路漫指尖叩在桌面,沉沉地敲在每个人心底,不知过了多久,天子才缓缓起身,“起。”
殿内空气一瞬间恢复流动,宫人们集体松了一口气。穆迟离起身道:“谢陛下。”
路漫看了他一眼,穆迟离说,“此时微臣定会调查清楚,看看究竟是谁要陷害皇后娘娘,请陛下交给臣处理此时,定会不负所托。”
路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点头。
穆迟离这才带着穆译谦躬身离去。
回到摘星阁,穆迟离的脸沉了下来,再没有了方才的温柔和顺,郁郁沉沉。
穆译谦犹豫半晌,还是走上前,“大人,您今日还未用膳……啊!”
穆迟离狠狠拉过穆译谦,撕碎了他的衣服,粗暴地操了进去。
还未扩张就被残忍插入的穴瞬间流了血,穆译谦痛苦地颤抖着。
血腥味在扩散,穆迟离的动作愈发暴躁,他忽视了穆译谦痛苦的呼声和哭声,插入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拔出肉棒,抄起一旁的鞭子狠狠鞭打在穆译谦身上,穆译谦只能被迫承受着主人的怒火,旧伤撕裂,添上新伤,血液混合着白浊液体流出,每一次鞭打都无比狠厉。穆译谦身体顿时鲜血淋漓。
穆迟离阴沉着脸,狠声道:“陛下不愿意跟我说话,为什么?”
“因为那个顾望吗?不过是个和尚,一个秃驴,灾星,他凭什么得到陛下的宠爱?”
穆迟离踩在穆译谦的背上碾压,任由伤口二度撕裂,血液淌了满地。
穆译谦强忍痛苦,极力忍住颤抖,说,“主人,既然陛下他那么疼爱皇后娘娘,那我们还是不要……啊!”
穆迟离就着鲜血和精液又操了进去,毫不留情,神色冰冷,“他算什么皇后?不过是靠那点微薄感情牵制陛下,迟早会死。穆译谦,别让我第二次听到你说这种话,否则我就杀了你。”
穆译谦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怒火,跪趴在床上,像一条狼狈的狗。
发泄完后,穆迟离冷冷抽离,“自己去放血,足一盅,一滴都不能少。”
穆译谦颤抖着站起身,低头,“是。”
他艰难地行走到暗室,割开手腕,茫然地看着自己的鲜血从身体里流出,融入地上的阵法之中。
那是国运,是陛下的康健,是对路漫祝福般的诅咒。
十年来,以上万人的鲜血浇灌而成。
是两任国师对陛下扭曲的爱。
穆译谦垂眸,麻木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主人,你真的好爱陛下,甚至不舍得对方接触到这些阴暗面。
那……他呢?
血液蜿蜒而下,伤口火辣辣的疼。
他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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