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笑眯眯的,“啊~关于这个问题嘛……”
“早在你分出我们来的时候,就应该心知肚明了呀~”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我们’,有哪个不是对哥哥一见钟情,不想操哥哥的呢?”
谁让我们都是一个人,都爱着一个人呢。
顾望懒得理会狱的痴心妄想,只说:“周莫和韩政他们两个怎么也进来了?这两人先前不是吵架了么。”
狱说:“唷,你忘了这一段?”
顾望:“?”
狱说:“韩政不是惹他老婆生气了么,又加上哥哥一直担心他们两个,你就请他们一起来玩了呗。”
狱幸灾乐祸,“看起来韩政那家伙就算忘了一切,都还是个嘴笨的,不会哄老婆开心,又把人给惹毛了。”
顾望说:“如果不是‘耳庶’意外闯进来,想来他们也不会闹成这样吧。”
狱沉声说:“我已经叫‘他们’时刻留意耳庶的动向了,不论他想做什么,都不会得逞。”
顾望点点头,时空在这一瞬间恢复运转,蒙华月惊呼一声倒在地上,见到顾望吃了一惊,“皇、皇后?!”
顾望垂眸:“既然知道是本宫,为何还不行大礼?”
蒙华月小心翼翼地行了个大礼,忽然头部刺痛,唯唯诺诺:“皇后娘娘,臣妾忽感头部不适,先行告退……”
顾望点头,蒙华月赶紧溜走,心有余悸。
为什么总感觉皇后心情不太好,好可怕,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顾望在原地思索半晌,散去假山上的液体,说:“暂时把我这段记忆锁起来,否则哥哥一定会发现我的异样。”
顾望刚到长春宫前,就有宫人小跑过来说太后身体不适先睡下了,还没回话就有小太监匆匆赶来,“皇后娘娘,陛下似乎身体不适,在坤宁宫躺下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顾望立刻回宫。
刚进门,他屏退下人,走到床前。
被褥凌乱地拱起一个小包,如同含苞的玫瑰,经受了风雨的摧残,皱巴巴地吐着露水,蔫蔫低下头。
顾望在床边顿住,掀开被角,眼眸微动。
啊……哪里是什么含苞的凄惨玫瑰啊。
这不就是一株摇曳着,颤抖着,绽放着,等待授粉的雌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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