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政是否耐操一事,路漫本想敷衍过去,但没想到韩大将军似乎非常在意这一点。
韩大将军说:“虽然我家那个逆……噢噢,臣失言,如今应该是叫韩常在了。韩常在虽然姿势平平,性子也无甚趣味,但臣从小让他习武,那身姿摸上去应当还是可以的。只是唯恐他伺候不好陛下,叫陛下生气。”
路漫尴尬道:“秀女之事由太后与皇后处理,朕近几日前朝还有要事,西南地区隐隐动荡,朕自然以国事为紧。”
那意思就是我现在没空去后宫,更别说召见你儿子了,你儿子是谁我都不知道。
韩大将军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只是反复重申要是韩政惹他不开心了尽管大,反正他皮糙肉厚。路漫好几次接不上话,最后只能说一句乏了,这才把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请走。
离开前韩大将军甚至还留下了一盒香膏,据说是一名神医感激陛下,特意制作的药物,为陛下增加闺房乐趣。
路漫拿到的时候很是震惊,到底什么样的神医会想到给天子进贡润滑剂啊!
而且神医究竟知不知道,献出屁股的是他,增加乐趣的只有顾望啊!
路漫含泪让老太监收好,藏到角落里,随后欲哭无泪地批阅完奏折,去后宫找顾望了。
长春宫。
韩政微微一笑,“太后娘娘的歌喉还是如此动听。”
周莫坐如针毡,听了这句话只想给韩政邦邦两拳,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政通过周莫口述,终于明白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了,叹息,“原来约会的时候,你偶尔会在说话或者吃饭的时候突然冲出去,还不让我跟你走,是这个原因啊。”
周莫别扭起来,都分手了还提什么约会的事,多尴尬。
“我居然一直不知道,”韩政目光复杂,有伤心,有酸涩,还有一丝温暖,“我的周周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承受了那么多。”
周莫冷冷道道:“你想多了,我乐意得很,不要擅自脑补,与你无关。”
韩政知道自己伤了周莫的心,说再多也于事无补。有些事哪怕身不由己,但犯错了就是犯错了,这是事实。
只能慢慢补偿。
韩政低声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有谭萱在的场合,哪怕只是她的一通电话,就会让我失去理智和自持,对她言听计从。而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有发现不对劲,加上今天发生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说:“虽然我不愿相信这些乱力怪神,但很显然,谭萱她身上有问题。”
“——她影响了我们全家的思维。”
“在那天之后,我把爸妈送回老家,雇了一些……人,用了些手段把她送到疗养院去关起来了,有专门的人和仪器守着她,不会出事的。”
周莫静静地听他说,不作任何反应。
韩政苦笑,“对不起,周周,直到现在我才处理掉她这个隐患。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我也不乞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还想爱你。”
但我知道你不需要了。
韩政低下头,说,“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我本来是想找个机会跟你道歉的,但我一直不敢靠近你。我看到你和你外公外婆一起去买菜了,你们还去了公园,我很久没见过你那么开心了……”
“等等。”周莫打断他,震惊,“你跟踪我?”
韩政脸一红,偏头,“就是……我……那个……”
“韩政,你是个法医,现在四舍五入你算是个警察,你就对普通人民群众做这种事??”周莫冷冷悌他。
韩政满面羞红,无地自容,嚅嗫道:“我就是……实在想见你。又怕你见到我会不开心,所以我就……”
周莫鄙夷,双手抱胸哼道:“那既然你现在见也见了,歉也道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韩政微微地笑,低眉顺眼,“没看够。我家周周那么好看,我想多看一会儿。”
周莫被他油腻到,拼命揉搓胳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恶心死了啊!”
韩政无辜脸:“很恶心吗?”
周莫没眼看,“恶心死了!”
韩政落寞道:“嗯,我知道了。”
他努力勾起一个笑,起身说:“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你要注意休息,注意饮食和保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