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师尊,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师尊,是我该死,快让我看看是否受伤!”
青禹川已经不想再看到两人了,从他们怀里挣脱开,艰难的一步步走向大门,“够了就饶了我吧!宗主大人,魔君大人,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羽堂在哪……!”
青禹川声音越来越小,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隐约间好像听到了那二人急切的声音,我如今的样子还不是你们造成的吗?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吗?那么着急演给谁看。
青禹川倒了下去,落到一个怀里,“羽堂,是你吗?”
羽堂正在查看伤员,仿佛听到了青禹川微弱的呼喊,感觉不妙,立马赶过来破开了大殿的门,正好接住了倒下的青禹川,羽堂把青禹川抱在怀里,一下子明白了。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不是师尊了就可以随意践踏吗?”羽堂红着眼睛看向跑过来的两人,挥手把两人弹开,形成屏障,护着他和怀里的青禹川,他就不该听青禹川的话,让他独自解决,“你们……”
“战神,望你能交出阿川!”
“没错,阿川我们自会照顾。”
“战神这样是想与我们为敌吗?”
羽堂把青禹川紧紧搂在怀里,警惕的看向两人,这俩人连手,自己绝不是对手,更何况禹川如今成了这样,自己也绝不会放手。
“放我走吧,求你们了!”青禹川疲惫地看向气势汹汹的两人有气无力的说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声音也抖得可怜。
“阿川要去哪里?”常云看到他如今的样子,心头一紧,自己做错了吗?为什么明明得到了师尊,还是这么难过?
“阿川不要我们了吗?”青南州也垂着头,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青禹川摇了摇头,“羽堂,走吧,莫要…再起争执…我…好累……”青禹川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好!在下带你去找禹山。”羽堂横抱起青禹川,心疼的望向他,随后冷冷的看着手足无措的两人,“你们好好想想,禹川兄是为了什么,他现在不想看见你们,别跟着了,你们大发慈悲,让他休息一下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了傻愣愣的两人。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我……不知道…”常云捂着胸口呆呆的望着地面,师尊不应该喜欢的吗?之前从来没有生过气,为什么,我猜错了吗?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青南州气愤的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我如此珍重师尊,如今,全被你搞砸了,还有,不是设了阵法,羽堂为什么会过来,师尊又怎么会被他带走?”
“那你呢?还不是跟我一样,你又好到哪去?”常云也伸手揪着青南州的衣服向他吼道,“如今你我都不是师尊的弟子了,你跟我发什么脾气,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
青南州推开他,“我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
“不听我的,你能得到师尊吗?”常云拍了拍衣服,“为今之计,只能请罪了!请到他原谅我们为止。”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青南州冷着眼看向他,“若不是师尊交代过,我真想立马宰了你!”青南州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彼此彼此!我一定先你一步宰了你!”常云也冷笑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无忧城外竹舍————
毕竟是蓬莱战神,不出片刻就赶到了地方。
羽堂轻轻把青禹川放在床上,跪在床边去解他的衣服,手哆哆嗦嗦的,“可恶,如果在下没有放他一人过去就好了,那两个畜牲。”
青禹山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心疼的说不出来话,当看到青禹川那一身的伤,双腿见还挂满了精液,甚至有血丝流了下来,才捂着嘴皱起眉,竟如此严重。
“流血了,禹山怎么办?”羽堂留着眼泪,拿着毛巾替青禹川擦拭着身体,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他身上好烫,一定很难受,在下要去杀了那俩人!”
“子玉,快去,把药取来!”青禹山压抑着愤怒,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一旁的虚子玉说道。
“是!”虚子玉脸上也挂着心疼,走出门时还不停望着床上的青禹川,还是第一次见四长老这个样子,想必师父会比自己更心疼吧!
“四长老怎么样了?”刚出门就被羽震昆拦住了去路,他也是一脸担忧的样子。
“很严重,你快去多烧些热水,我去取药,能联系上三长老吗?”
“沈鱼去青山寻他,没有一点音讯!”
“算了算了,快先做好自己该做的,不管他了!”
羽堂帮他擦完身体,上了药,盖上被子,趴在床边紧紧拉着他的手。
青禹山也驱车过来,伸手探了探青禹川的额头,还是那么烫,随后转身冲羽堂笑了笑,“我来照看他就好,你也累了,快下去休息吧!”
“在下无事!在下会替禹川报仇的。”
“你觉得禹川想看到这种结果吗?”青禹山拉过羽堂的手抚摸着,“阿堂,不必担心,有我,无论是你还是禹川,我都保得住,不必报仇,但也不代表我会原谅他们,也多亏了你把禹川带了出来,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
“禹山!”羽堂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都怪在下没有能力,无论是你还是禹川,都让你们受了委屈!”
“好了好了,我何时怨过你!”青禹山温柔的拍着他,“那你乖乖去休息吧!不要担心禹川,我的弟弟我能不知道吗?他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嗯嗯!禹山,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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