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激烈的性事很好地解决了黎予章下午睡太多晚上睡不着的问题。
被抱着清理了身体和后穴中残留的精液,再次回到床上后,黎予章很快睡着了,甚至直到次日早上醒来,他才意识到叶疏晴并没有离开,而是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很奇怪,就好像他们的关系十分亲近一样,虽然现在某种程度上也很亲近。
——物理层面上。
黎予章摇摇头,坐起身,将不知道为什么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轻轻放下去。
黎予章醒的很早,大概是因为昨晚充足的休息以及长久以来的生物钟。
这也让他相当相信自己估算的时间,现在大概是到庄园之后的第六天早上。
虽然现在和叶疏晴不那么紧张的关系让他可以直接问问时间,不过也没什么必要就是了。
温热的手臂又从旁边搭了过来,环住他的腰肢,黎予章扭头,看见叶疏晴也正注视着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庞带着一丝睡意,金发也被蹭得有些散乱。
“早啊。”对方的声音也透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慵懒。
“……早。”
这种睡在同一张床上,早上晚上都要互相问候一下的样子让黎予章有种荒谬的错觉。
将不切实际的想法放在一边,更应该担心的大概还是回去的行程,来时在马背上的经历让黎予章一点都不想经历第二次。
“今天……还是骑马回去吗?”
“不,我们坐马车。”叶疏晴顿了顿,勾出一个温柔的浅笑,声音压低了些,话中的内容却让黎予章有些警觉,“我之前也说过,要看你的表现。”
看他的表现,才能把缅铃取出来。
黎予章有些脸热,丝毫不怀疑这个“表现”所指代的内容,却不能确定“表现”的具体方式。
意思是做到对方满意……还是要让他主动吗?
本来只是一句模棱两可的暧昧话语,但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表现的问题一直在黎予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漫不经心地用完早餐,又与各位“朋友”道别,并接受了他们对“生病的格鲁斯少爷”的关怀与慰问,等到他再次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马车上了。
马车内熟悉的高贵奢华的陈设装饰让黎予章有些恍惚。
大概和第一次前往庄园时乘坐的马车是同一辆,又或者只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这其实只是众多看起来就很贵的马车中的一辆,当然这不重要。
他第一次坐上这种马车时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会是这样的境况——体内塞着玩具,敏感处穿着环,身体变得淫荡而敏感,脑子里还纠结着如何取悦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怎么一直在走神?”
叶疏晴的声音将黎予章从繁杂的思绪里扯了出来。
在纠结怎么表现,或者在触景生情地感慨现在的处境,这显然都不是能说的答案。
黎予章抬头,看到对方明显带着笑意的表情,脸上更烫了些,又有些羞恼——显然,之前他的想法早就被不自觉流露出的表情出卖得差不多了。
马车缓缓移动了起来,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借着马车启程的那点微不足道的惯性,转身将身体贴上了身边的人。
陡然接近的那张漂亮的脸上浮现出的意外让黎予章有些自得,这样的情绪盖过了主动献吻的羞涩。他轻轻舔舐对方的下唇,而主动张开的唇瓣也让对方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口腔,湿热色情的吻让黎予章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他不甚熟练地解开对方的裤子和自己的,然后干脆将裤子彻底脱下,分开腿跪坐在对方腿上。由于不用骑马,下装并非之前那样的猎装裤和马靴,而是稍显宽松的长裤和皮鞋——当然并不是他自己选择的。
至少比起更紧而贴身的猎装裤脱起来方便了许多。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勉强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艳红可爱的乳头中央点缀着宝石,被银色的金属环贯穿,被细链连接着,而细链中间所向下连接的另一段细链则垂过小腹,松松垮垮地连入身下引人遐想的地方。白皙的腿上只留下长袜固定住长袜上端和衬衫下摆的吊袜带,毕竟这个世界并没有橡胶制品,不具弹性的衣物大多只能依赖皮带固定。
但在现代人看来,这样的装饰显得极其色情。
一吻结束,但两人的脸仍然离得极近,黎予章的呼吸有些粗重,但他也能感觉到叶疏晴比平时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可以帮我解开吗,殿下。”
叶疏晴显然相当乐意伸出援手,解开前后和与阴蒂环相连的三处卡扣,将勒住黎予章下身的皮带取下。
“嗯啊……”
阴蒂环相连的环扣被解开时,敏感处也无可避免地被刺激到,黎予章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黎予章取出花穴内的按摩棒,被按摩棒堵进体内的细线也掉了出来,早已被浸透的细线末端滴着淫液,随着身体的细微动作摇晃着。
稍微挺起腰肢,已经足够湿润的花穴口便含住叶疏晴的早已硬挺的阴茎头,轻轻摩擦着。
灼热的物件抵住穴口,内壁被充盈的淫液浸得发痒,但黎予章不急于让它进来,一开始只是在穴口磨蹭,等到它被淫液沾满,然后让它缓缓沿着整条肉缝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