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像一勺浓稠的糖浆灌进薛昂的口鼻,他被热气烘得身上发酥,辜苏把他闷在了一个香扑扑的梦里。像一块温热的奶油,半化不化地在他的身上流动,薛昂甚至能感觉到辜苏夹着自己腰杆的绵软的大腿肉,于是他硬醒了。
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最爽的事情之一可能就是做一场极香艳的春梦,更爽的事大概就是醒来发现春梦对象躺在自己身边。
辜苏还穿着滑雪时换上的棉衫,睡得不设防的样子,衣角被掀起露出一小节腰,衣袖被蹭到手肘的位置随意地搭在床边。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年纪的人都很能睡,薛昂觉得辜苏尤其地爱睡觉,一睡着就很难醒的那种睡。
他伸手去摸辜苏衣摆下面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温热而柔软,让他忍不住想往更深的地方去探索。
圈子里玩漂亮男孩的不在少数,但在薛昂印象里那本质上都是硬邦邦的男人,长得再好那也是男人,他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怎样,辜苏就是不同的,那种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感觉。辜苏是无害的,柔软的,听话的,是fuckable的。
薛昂撩起辜苏的衣摆,露出了规律起伏着的肚子,往上是薄薄的一层皮肉覆盖着的肋骨,再往上是又小又红的乳……这画面看得薛昂口干舌燥。面对辜苏,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变态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那柔软肚皮,辜苏像是受了惊一样,突然动了一下,侧过头又睡了过去。
莹白的皮肤上被湿润的舌头留了一层唾液,薛昂张开嘴巴吸咬了一下那块皮肉,慢慢往上,含住了辜苏还微微缩陷着的乳头。辜苏被薛昂接手这么久,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身体却也被玩得有了一些变化,乳头和肉棒渐渐变成了更深的暗红色,身体也更加敏感。
薛昂把嘴里含着的乳肉吸得啧啧作响,一手握住辜苏细而软的腰,手法暧昧的揉捏着。睡梦中的辜苏不知经历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了像毛绒动物幼崽的声音,细嫩又微弱。那种声音让薛昂听得更硬,让他有了一种从耳朵一直痒进了心里的感觉,他像是在眠奸辜苏。
薛昂用舌头来回挑逗着口中软嫩的乳尖,辜苏被刺激得脖颈开始微微泛起红潮,睡得越发不安稳,枕着枕头来回地蹭,似乎是被舔得实在难受了,就伸手去推胸前作乱的人,眼睛被迫睁开了一条细缝。
薛昂把自己卡在辜苏的双腿间,趴在辜苏的身上压着他,用自己硬着的鸡巴贴着辜苏的,时不时往下顶胯,直到把辜苏也给磨硬了。
辜苏半睡半醒间声音沙哑着和他说话,“您醒了……”
薛昂把手撑在他耳边,俯身去亲他的嘴,两人唇舌交缠,把辜苏吻得喘不上气,偏着头有点急促地换着气,还没喘两口又被薛昂捏着下巴转回去继续亲。
薛昂亲着嘴,手中也不老实,伸手去揉辜苏那对被吸得微肿的奶头,下手没有轻重把辜苏揉得有些痛。辜苏忍不住推拒,刚睡醒也没什么力气,只好把手微微拢住,像一副少女的罩杯,轻轻盖在胸上,不让薛昂去捏。他现已学会了求饶,受不住了就把脸贴在薛昂的侧颈处,像说悄悄话一样,吐出一句。“您揉得我有痛了,别这样好不好?”
这话像是有魔力,把薛昂求得恨不得把他艹死在床上,又舍不得再让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