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小心眼儿啊。
还惦记着之前跟我名字年龄一换一,结果我造假的事,以为现在总算能逼着我来真的,内心洋洋得意?
想让粉嫩的处子屁眼吃下我的初精,那他可真要失望了。虽然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操逼,但不算是我的第一次性体验。
我的初精在很早以前就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即使是现在还都能清晰的想起来,当年还是个钻石男高的我,被那人堵在厕所,我眼睁睁看着他握住我的鸡巴,伸出红粉的舌头一点点将我舔硬再一口生吞到底的模样。
倒不是有什么处子情节的心理才记忆这么深刻,对破处时刻念念不忘。
我记忆深刻,是因为他活很烂!牙齿刮的我差点软下来,他自己也是生吞后,意识到草率了,立马就把鸡巴吐了出来,干呕了半天,然后又自虐一样继续抓着我的鸡巴吞,次数多了越来越熟练,身为初哥的我到底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初精……
要是前世想起这段记忆不免感觉羞愤,毕竟是半被强迫不太情愿的。现在想起来也就那样,看开了,而且那个人也许死了也不一定,我都进了省缉毒大队好几年了也没瞧见他的身影,已经牺牲的可能性很大。
我们国家就是这样的国情,死者为大。身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我不免受了影响。只要一想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
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却没耽误功夫,我喘着粗气,顶了个手指去戳那粉嫩的屁眼。
很生涩很紧致,我仅仅只是进了个指节就卡死了,连转动都有些艰难。
“嘶!”
毒枭倒抽一口气,龇牙咧嘴的颤着声跟我说:“小祖宗,我说过屁眼还是处,你不做润滑就这么插,我就算好命不被你捅死,等你进来也得被我夹断了!”
见他受不了的冲我翻了个白眼,语气里蕴含的嫌弃与好笑令我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尖,刚还在脑子里吐槽某人活烂,现实中就轮到别人吐槽我。
这就是现世报吧。
伸手摸向旁边置物架上的沐浴露,我摁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一巴掌将沐浴露糊在了毒枭的粉嫩屁眼上,手指摁揉着帮他放松绷紧的穴肉,却感觉每当手指用力摁下的时候,菊穴都会不由绷紧。
我挑眉拍了拍他的肥屁股,把那肥厚不失弹性的臀肉打出一波又一波肉浪,“你是不是感觉很紧张?”
“没。”
他回答的很急很快反而欲盖弥彰。
我手指点戳着他绷紧的菊穴一字一顿道:“那你倒是放松点啊,你门都不开还怎么让我进?”
毒枭没吭声了,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头低垂了下去,我听到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他把屁股又往我这边撅了撅,“好了,这次一定能进去,来吧。”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有股英勇就义般的慷慨,不知道是在安抚我,还是在自我催眠。也不知道这逼知道我这么生疏后,是不是后悔刚刚说的用他的第一次换我的第一次。如果是操那饱经世故阅屌无数的成熟骚逼,他绝对不至如此紧张忐忑。
我试探着将涂了沐浴露而黏腻湿滑的手指朝那菊穴捅去,只听毒枭在那一个劲的深呼吸放松自己,那穴肉总算不再抗拒,让我一点点将手指挤了进去直至吞到了指根。
手指被推挤又被吮吸,那温软的肠肉紧箍着我的手指,一抽一抽的,难以适应般的微微颤抖,毒枭则闷哼着抬起了头,蹙着眉张唇吐息的越发剧烈。
我手指被夹的有些发麻,唯一能活动的就是指尖,看毒枭那样,让他自己慢慢放松,我得等到屌炸了,便用只能轻微动弹的指尖开始乱拨乱点乱勾。
他直肠内里反而是柔嫩的,没有穴口这处肌肉的收绞力那么大,才会让指尖那一节有了很好的活动空间。
艰难的胡乱搜刮中,我指尖碰到了一块肥软的骚肉,毒枭突然浑身哆嗦了下,鼻息间哼出的不再是隐忍无奈的闷哼,而是受不了的带了暧昧的呻吟。
“你别乱动……”毒枭喘息着命令。
听你的才怪!
我就冲着这块骚肉用指尖狠狠按了下去!
“嗯唔!操!都说了你别动,难受哈啊……”
他颤着声的低骂,这次声音发颤与前一次带着痛意不同,像是不知所措,而且这骚货嘴上说着难受,屁股却下意识又挺了挺朝我贴的更近,这可不像难受的反应。
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我认为手指应该是戳到了这货的前列腺点,所以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让他大脑一时无法分辨。
弯曲着指节去碾磨,我发现整个绞紧我手指的肠道都抽搐蠕动起来,死死箍住我指根的穴口都不由翕张。
我瞧准机会趁热打铁插入第二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