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嘬一口洛锦的舌头,秦政平依依不舍地放开亲迷糊了的青年。
转身面向墙壁,用左手抵着墙,右手握着洛锦的老二,将这根凶器引到穴口,口干地咽了口口水,哑声道:“来,操我。”
花洒早在混乱中被关闭,浴室静了下来,两个男人压抑着喘息,狭小空间内暗流涌动。
秦政平的邀请就像扔下的一点火星,彻底点燃满室的激情。
说是“清理”,结果被弄的一塌糊涂的后穴早已软成一滩水。
洛锦伸出一根手指扯开穴口,那红艳艳肉嘟嘟的内壁就贪婪、渴望地绞吸着。欣赏一会儿穴口翕动的美景,洛锦一个挺身直直操了进去。
充血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挺进去的时候直接熨平了肠道内层层的褶皱,“咕叽”的水声在浴室里清晰可闻,好像穴肉无力的哀鸣,淫靡得勾起人更深的欲望。
洛锦的阳具还剩小半时,意料中的受到了微微的阻力。
蠕动的软肉按着、吸着敏感的龟头,讨好着入侵者,徒劳地想借此遮掩更火热、更敏感的内壁。
他把住秦政平的胯,手臂用力绷紧,带得秦政平往后狠狠一撞,沉闷的“噗”声后是肉体相撞的脆响,洛锦完全埋在了秦政平的身体里,两人都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快慰地低喘和迅猛的抽插。
巨大的肉棒狠狠地研磨着前列腺而过,强烈的快感让秦政平也短暂地失神。
张开嘴艰难喘着气的他迷迷糊糊听到洛锦在嘟囔什么:“你说什么?”
“政哥像不像我的鸡巴套子?都操透了呢。”洛锦嬉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手指留恋地按揉着撑到透明的穴口,还坏心眼地按了一下秦政平鼓起的小腹,又引得男人止不住地低吟。
“云洛锦!”秦政平又羞又恼,“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就像世界上任何一位护短的家长,即使自己心里的小乖乖都用鸡巴把自己捅了个七荤八素,也还是固执地认为是别人带坏了自家孩子。
说到底还是欠教育,越想越气的秦政平反手就拍了两下洛锦的屁股。可收着力气的两下反倒让自己心疼,临收手还安抚地揉了一把。
小年青才不管你心不心疼,只知道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还被打了屁股,气得红了脸,但心知理亏,只能抿着唇闷不吭声地动作。
憋着劲儿,一下又一下地挺身,跟装了小马达似的,撞得秦政平跟着往上顶,那根肉棒像根又烫又硬的烧火棍,肠道被怼得又胀又爽,没多久就让男人手上失了力气。
湿漉漉的墙面不好支撑,手掌一滑,手肘磕到了墙上,一声闷响,又麻又痛让秦政平也忍不住痛哼一声。
小混蛋这个时候又心虚了,爱娇地将下巴磕在男人肩上,细嫩没有一丝茧子的手轻轻揉着秦政平的手肘,软着语气讨饶:“政哥……对不起嘛,政哥。”
可惜手不太老实,揉着揉着又跑到了男人健美的前胸。
两指并拢夹着两颗巧克力豆,又搓又捏,把人肉当做橡皮泥似的玩弄,扯住乳头向前拉出两个尖尖,又猛地放开,弹出一波乳浪。
青年的手纤细白皙,指甲修剪整齐,是莹润的粉色,漂亮得像玉石雕成的一般。
秦政平看着这双白生生的、漂亮的手,色情地捏着自己的胸肉,搓着自己的乳头,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油润的汗液,心里就像脏了这双手似的不自在。
偏偏也是这双手,带着让人上瘾的魔力,揪捏弹揉多般手段,简单几下就让他胸口像过电似的酥酥麻麻,每次微微的刺痛过后,又是一阵更强烈的酥痒。
这双手捏得他整个胸发热发胀,乳孔也微微张开。青年的手指不时抹过敏感的乳孔,带给人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呻吟。
洛锦肉棒胀得发疼,肉乎乎、暖洋洋的穴肉一刻也不停歇地勾引着他狠狠抽插。
他把着秦政平的胯往后退了几步,摁着男人的腰让他往下压,最后男人摆出了屁股往后撅的淫荡姿势。
健美肥硕的臀部献媚地吞吃着肿胀的肉棒,穴口一圈湿漉漉的泡沫也遮不住艳红的穴肉,穴口红肿了一圈,却还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张合,淫靡至极。
洛锦被眼前的一幕烧得红了眼,眼角染上激动的飞红,没等秦政平稳住身体就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秦政平被洛锦压得腰酸腿软,身子被顶得一阵一阵往前冲,手把住花洒的分水器才稳住。
手、腰、臀被这个羞耻的姿势绷紧了肌肤和肌肉,后穴里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牵扯全身,仿佛那身皮肉也要被带着捅进那口穴里。
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到那一个贪婪、淫荡的小口里,滚烫的阳具熨烫着敏感的穴壁,粗大的肉棒直冲冲地往里撞,在这个姿势下,每一下都越来越深,仿佛下一秒就要顶破秦政平的肚子。
他的手脚使不上力气,被顶得越来越软,到最后,仿佛被钉在洛锦的鸡巴上,只能无力地被洛锦一下下刺穿。
下身的阳具无人理会,高潮几次之后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可怜兮兮地吐着透明的口水。
紫红色的阳具随着重力左摇右晃,时不时打在秦政平的小腹上,又恰好顶在小腹可怖又可怜的凸起上,又是一阵几乎致命的酸麻。
头被迫低着,没几下就感到缺氧的秦政平只能竭力地大口喘气,却在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迷乱地流下口水,狼狈不堪。
浴室里充斥着肠道被搅动的黏腻水声,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秦政平压抑的呻吟和洛锦的粗喘在其间若隐若现,淫靡的声响勾的洛锦动作越发粗暴。
肠道内的精液和分泌的肠液时不时涌出,顺着秦政平身体的曲线缓缓流下,流过会阴。一些顺着紫红色的阳具到处乱甩,一些流到了他的小腹处,被他艰难地用手擦去,但没多久又有液体流下。
更多的液体被快速的抽插摩擦成泡沫,在穴口周围淫靡地围成一圈,又被洛锦坏心眼地抹在秦政平的臀上,臀肉摇晃出肉浪,闪着莹润的光泽,洛锦狠狠地拍了两下,又是引得秦政平一阵呻吟喘息。
秦政平在快感中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点戳、撞击又或者匆匆擦过,无论怎样的动作都只会掀起一阵阵绵延不绝的快慰,过于尖锐的快感甚至变成了负担,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以……”
可以什么?
迷糊中洛锦好像又说了什么,没等秦政平反应过来,后颈处传来尖锐的疼痛。
洛锦狠狠咬住了秦政平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