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觉的作用下,单屿刀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明,他甩了下手,眨眼功夫就移步到了景语堂和巫远面前。
疼痛的作用只是暂时的,他需要真正的解药,单屿刀单膝着地,刚张开口还未出声就被巫远往嘴里塞了颗药丸,体内冲撞的情欲当即下去不少,巫远的脸色奇差无比,他吞下同样的解药,略显强硬地拽过单屿刀受伤的手抹上止血愈合的药粉,这伤口割得“巧妙”,不会伤及根本影响将来的同时也实在够狠,确保了受伤的人必然会因为疼痛而清醒。
单屿刀道了声谢谢,另一手扶住景语堂给对方喂药,景语堂正饱受煎熬,他吸入量过大,若不是巫远制作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以及空气中那完全无法让他忽略的血腥气,他大概已经要抱住单屿刀的身体边蹭边潮吹一回。
单屿刀伸手探进景语堂的衣摆,以最快的速度把对方的贞洁锁打开,被束缚的性器肿胀充血到快要泛紫,此时终于得到解放高高扬起,单屿刀的手背将将擦过阴茎,景语堂就反应极大地闷哼出声,身体抖了下射出一大股精液。
“再来两次。”憋得太久可就真要废掉了,单屿刀用完好的手继续上下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声音平稳冷静,景语堂的身体下意识向他的方向倾斜,在单屿刀的手下颤抖着又射了两回。
景语堂的下面原本痛胀到有些麻木,真被单屿刀碰到后倒是敏感得厉害,随便滑动两下就要猛烈高潮,他每一回都能喷出大量液体,可脸色却完全不像身体正如此放荡的人该有的脸色,景语堂的视线向下,全程死盯着单屿刀的鲜血落在地上留下的深红色圆斑,说不出任何淫言浪语。
生理反应基本平息,仅剩心里似有火烧的欲念,单屿刀轻松掐断那点火苗,他看了眼烟弹发射的方向,任由脸色不好的两人一人握着一只手分别进行简单的清理和包扎,结束后轻轻抽出手道:“我要走了。”
不会有事后温存也不会有更多照顾,单屿刀说得简单直接,他不是在和发小商量后续,只是在告知对方。
“……我有耐药性,以防万一也藏了药。”巫远的话没头没尾,他看着自己给单屿刀缠上的白布,手略微收紧,闭了闭眼道:“一刻钟就行。”
事后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可他就是忍不住,他还不至于真彻头彻尾栽到个名不见经传的春毒上,只要花上一刻,甚至半刻钟,他就有把握完全恢复清醒,单屿刀根本不必……
“时间不够,有人拉响了烟弹。”单屿刀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坚决,“我要现在过去。”
“别自责,你们找过来就帮了我很多。”体内潜伏许久的春毒被清除,而且没了浓雾遮挡,他对该去哪里相当清楚,单家的下任继承人拍了拍两位发小的肩膀,不做留恋地起身离开。
人们各司其职,巫远俯视昏迷众人的眼神就像在看几具尸体,他用脚尖踢开竹清影的半截玉箫,扫了眼玉箫上应是刀砍留下的切痕,忽然粗暴掰开竹清影的嘴往里面灌了一管药液。
这东西绝非春毒解药,被藤蔓托起的人表情没有丝毫好转,巫远却像已经全部完工一样用方帕擦了擦刚才碰过对方的手。
景语堂冷眼旁观,他默不作声整理干净自己凌乱的衣衫,用海藤将洛连城竹清影一行人包住。
他居然还得把这群丧失行动能力的无能肉块送出去。景语堂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藤蔓在地面和墙体上沉默地蠕动。
是谁的错呢?海藤扫过洛连城的侧脸,在单屿刀面前温顺无害百求百应的藤蔓冒出尖刺,暴露其作为攻击植株的本性。
武技切磋,对战厮杀,习武之人身上磕磕碰碰受伤见血均是常事,断上几根肋骨都算司空见惯,他也好巫远也好,没谁会把单屿刀当成留几滴血都不行的易碎花瓶。
但不该是这种方式,这种缘由,自己赶过来的意义在哪,让原本毫发无损的单屿刀出手伤了他自己吗?
全然忽视了自己或许也有伤害单屿刀的一天,单屿刀的受伤带来了难以平息的愤怒,因为单屿刀以外的因素变得狼狈又带来强烈的屈辱。
单屿刀没有错,这都是谁的错呢?海藤缠上昏迷的人的脖子收紧又松开,那片红斑好像还在景语堂的眼前晃来晃去,他现在外看又成了那个风光霁月不吐污言的贵公子,却在半晌后低声骂道:“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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