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以为的开始被稀里哗啦的推翻,他有手段去改造别人,但他改变不了这位发小,他想命令就像一桌味道中下的饭菜,虽能拿来饱腹,却也谈不上有多美味,但他已经对遵循单屿刀的命令上瘾,他对主人这一概念不以为然,认为没有自己照样能生活得很好,但如果他因为自己的淫荡失去了会平视他的单屿刀......
他失去了单屿刀?大脑难以转动,上头的情欲和冰冷的提醒从两面夹击他,巫远尽心尽责的起伏讨好单屿刀的肉棒,更放纵地暴露自己对被使用一事的兴奋,精神的弦却紧绷着感受单屿刀的心灵,他听见佩器相击,珠落玉盘,单屿刀的心声和眼睛里显示出如出一辙的诚实困惑,“两种不都是阿远吗?”
他没什么犹豫道:“我一样喜欢啊。”
“说来要怎么区分两个阿远?”单屿刀又顺着对方的思路好奇问道,他从未把做爱中的巫远和不做爱的巫远分开来比较看待过,不解决这个问题,本来也没办法谈什么“更喜欢”。
心声坦率传达着单屿刀的想法,巫远有些发愣,欢喜流过大声鼓噪的心脏,混入奔腾的血液送往四肢百骸,巫远在单屿刀澄澈的目光中喃喃道:“没有......你说得对,都是我。"
要是屿刀真的有奴隶,一定轻轻松松就能让对方产生干劲,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吧,巫远重新律动起来,服从的欲望攀上更高峰,恍惚中觉得自己可以为了取悦单屿刀做出任何事,"哈,嗯......我还能做更多......哈,真厉害,要被操死一样......”巫远舔了舔嘴唇,像蛇一样紧紧缠住对方,在单屿刀耳边引诱似的低语道,“只要你想看,我还可以更......嗯,啾......”
巫远张嘴含吮上单屿刀的耳垂和耳廓,以此止住了差点喷薄而出的欲望,有些想法着实淫贱,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于“原来我还想做这种事”。
虽然是为了堵住自己的想法才做的,但真亲上去意外地停不下来,巫远轻咬着单屿刀的耳朵,情欲的碎片从嘴角溜出来:“嗯,啾,更多的,嗯,求你更多的玩弄我......”
单屿刀很乖的任由对方亲吻自己,闻言眼睛亮了亮道:“真的?”
他见缝插针打蛇上棍的能力一直很可以,“那阿远,”单屿刀像谈论天气一样道:“我想掐你的脖子。”
巫远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不正常的兴奋让他脚尖都蜷缩起来,“哈,你,”连同爽意一起搅起冲动的还有柔软饱满到溢出汁液的情感,“屿刀你......”
是该谈及他在这方面简直令人害怕的才能,还是该谈及他这种仍会询问自己的地方呢,没法简单概括的各类想法堵在巫远的喉咙口,单屿刀等了几秒没听到内容,干脆直接问道:“是要夸我吗?”
“......对。”巫远抬起下巴,拉着单屿刀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像引颈受戮的鸟,甘愿走入陷阱的兽,“我想夸你......屿刀,求你奖励我。”
单屿刀会对真心的赞美坦率感到开心,他弯起眉眼,笑着说着“谢谢”,手上毫不犹豫地用力,强硬扼住巫远的呼吸命脉。
深喉时也会带来一定的类似窒息的快感,但和真正被掐住咽喉还是不同,巫远的肠道本能的绞紧了单屿刀的阴茎,单屿刀感受着这份紧致的湿润滑腻动起来,鸡巴破开穴肉反复压过敏感的地方,窒息又使大脑缺氧,巫远被上下两处的快感搞得头晕目眩,整张脸泛起异样的红色,舌头吐出,白眼上翻,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他的穴道或许在蠕动,或许在收紧,灼热的硬挺的阴茎还在反复开凿他,他会让屿刀特别舒服,屿刀会喜欢使用他的后穴......世上还会有比这更能令人明白交欢的快乐的事吗?
要死了,爽得要死了,巫远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电流仿佛在脑海里噼里啪啦乱窜,无言的尖叫着超规格的情欲,穴肉在高潮来临的那刻以最大的激情款待它唯一的主人,单屿刀在射进巫远体内的同时松开自己的手,巫远抽搐着接连喷出几股精水混合的液体,因为首次品尝到的窒息性交迎来潮吹。
单屿刀安抚地拍着因本能咳嗽的巫远,又用手指碰了碰自己在对方的脖子上留下的显眼印记,巫远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他喘息了一会儿,听见单屿刀对他身上的痕迹评价道:“看上去像我给阿远带了项圈。”
“......你等会儿再刺激我。”刚经历了这么激烈的高潮,明明应该餍足了,结果很快就又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轻易变得愿意做,自己是不是早就被单屿刀搞得哪里不对了啊,巫远听着心声里的悦动,感到些许水珠飞溅上自己的脸颊,原因无疑是单屿刀跃跃欲试地朝他泼了一把水。
......这人现在心里只想着温泉了。
巫远嗤笑了声,眼神无言地向对方表达“你都多大了?”,但还是配合得往单屿刀身上随意泼了把水花,他拉着自得其乐的单屿刀移动到温泉池的另一侧,用手舀起些水,这一次水先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紫红,才变作剔透的白色从指缝间滑落。
依旧对养生而言没任何作用,单纯因为觉得单屿刀会喜欢才弄出来的效果。
在单屿刀正式进入寻找温泉池的不同部位的色泽变化的冒险游戏前,巫远又一次吻上了对方,他的心里泛起奇妙的情绪,自己以前也和单屿刀泡过温泉,现在却跟对方在这里接吻,他们还曾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如今等他们从温泉里出来,单屿刀就差不多该回家了。
太短暂了。
“嗯,啾.....嗯.....马上就好,嗯......”巫远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吮得单屿刀舌根都有些发麻,他本意只是想再尝点甜头,现在却觉得难以停下。
太短暂了,别人跟屿刀相处的时间也是这么短吗?巫远花了些毅力才总算让自己和单屿刀分开,他望着对方被自己亲得鲜艳的唇瓣,话在喉咙里打了两个滚,终究还是说出了口:“......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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