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单屿刀的脸和许多人认为的“美人”是有区别的,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看,而是风格上的不同。陆上对人的面相的审美和异界有相似之处,虽然称赞男性的脸时也有“美男子”“花美男”这种说法,但在很多人心中“美”多用于形容女子长相,除了女性,也会拿来形容貌美到让人看不出性别的男性,和异界较大的一个区别大概是,“美”总体上被认为是一种宽泛的让人赏心悦目的形容,虽是偏向某一种性别的风格但不拘于这种性别,不同的文化交汇带来不同的审美偏好,人们会争论美丑,但没有“身为女子却没有某个男人好看实在丢脸”或“男子生得女相实在不伦不类”这种说法,最多也就是“这种脸不符合我的喜好”。
抛开上妆这门奇妙的不仅能锦上添花,甚至能以假乱真、化腐朽为神奇的技术,没有人会一眼认错单屿刀的性别,而不提远的,浮上城炼心学府里的那位怪才早年被称为一等一的妩媚美人,近段日子非闹着要来此地游玩的琳琅城城主之子洛连城体内有琳琅玉“无暇”温养,据说也是生得极好,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又大又亮,也有不少人赞叹是清纯美人,单屿刀之前听人茶馆闲谈还听见了“似只纯情无辜的白兔”这种形容。
顺便一提发小们作为接下来要实际和那位洛公子打交道的人,自然也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却椒虽然还没见到洛连城,但他直觉对方不合他的审美,因为以他十八年的生活阅历,目前还想象不出一位比他大五岁的七尺男子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美之所在。
而且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有时候想到了会忧虑一下婚姻,更多的时候又觉得爱情这种事讲究个缘分,擅自矫正眼光是没有意义的,干脆“自暴自弃”,也不打算去主动寻找什么绝世美人,反正他现阶段就是觉得没有人会比单屿刀好看,夸别的谁都没用。
“嗯......唔嗯.....你怎么哪都......啾,这么好吃......”却椒头埋在单屿刀身下,熟练地用胸夹住单屿刀的茎身来回揉搓,前端的龟头则含在嘴里卖力舔弄,把流出来的水都一股脑吞进肚子里。
他的后面又被塞上了和上次一样的东西,原本细长的小条已经吸水膨大成正常的按摩棒大小,却椒总觉得速度比上次快了很多,单屿刀的鸡巴吃得他越来越热,对方还时不时揪一揪弹一弹他那寂寞挺立的乳粒,导致他的下身湿滑一片,严重妨碍了他的吃精液计划,嘴里的鸡巴还没射,他自己的阴茎就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后面也不停出水,甚至泛出些更深的痒意来。
却椒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感觉后面还是来回动起来舒服,但他前面也完全不想放开,乳肉蹭在单屿刀的鸡巴上蹭得又痒又爽,顶头出的水儿也特别好吃,吃得甚至让他产生了人为什么不能一边给单屿刀舔鸡巴一边和单屿刀接吻的新苦恼。
这个其实也挺好的......却椒吞吐着鸡巴想,总算后知后觉意识到现状有点完蛋,自己的审美和常人偏差再怎么大,也不该对着根鸡巴觉得好啊,它除了长在单屿刀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却椒的视线不自觉的向上滑去,顺着对方被自己弄乱的衣衫瞄过对方的锁骨和喉结,又对上对方垂下的视线。
却椒确信单屿刀是有感觉的,对方的体感与正常人无异,虽然反应表现可能和别人在床上时不太一样......至少和自己很不一样,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经过时间考验的发小,却椒认为他们几个说不上对单屿刀知根知底,也比旁人更了解单屿刀,能从对方的许多反应里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单屿刀做这些事的时候心情很好是他们会大胆出击索求欲望的勇气源泉,不是说他的话语里会裹挟多深的欲望,也不是他会发出什么高昂的媚叫,就是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感觉,明明把别人玩得尽显淫态,却显得很轻快又很干净,他非常舒服时的喘息声一般很轻,但脸上也会因情潮有淡淡的红晕,现在他看着却椒这副吞着鸡巴还眼神迷离地向上瞧自己,似是又陷入了欣赏中的淫荡样子,像是觉得有趣般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却椒的头鼓励道:“感觉快到了。”
却椒含糊地应了两声,又低头卖力吞吐起来,他因为这个笑妥协了,人欣赏美应该是欣赏对方的全部,所以他觉得单屿刀哪哪包括鸡巴都好也是非常合理的。
人们面对未知的强烈快感有时候会出于危机感下意识推拒,就连一开始的却椒也不例外,但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太多,第一次被单屿刀碰下胸就反应很大的状态似乎已经成了相当遥远的过去,却椒捧着自己的胸一边摇晃一边往单屿刀手里送,还开发了些用乳粒磨蹭单屿刀阴茎的新玩法,他对胸部痛感的耐受性颇高,两个小圆粒被玩得变大了些,却椒还是时不时拜托单屿刀揪揪弹弹,或者用自己的手指夹住来回揉搓,直到他感觉自己嘴里的阴茎有了要射的迹象,便更加全心全意地晃起头来,他是直接把精液吃进嘴里还是被射在身上取决于单屿刀的想法,单屿刀向后推了推他,却椒便顺从地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张嘴去接单屿刀射出的白浊。
单屿刀的精液一部分落进他的嘴里,还有一部分射在了他的胸和手上,却椒把嘴里的液体咽下去舔了舔唇忽然道:“......我第一次吃的是不是我自己的啊?”
“嗯?”单屿刀回想了一下和却椒第一次修炼秘法的情景,肯定道:“确实是椒椒你的。”他自己那次别说射了,根本就没有勃起嘛。
“我就说,”却椒微皱起眉,一边把手上沾到的精液也舔进嘴里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怪不得我记不清第一次是什么味道,感觉也不怎么好吃......”
这精液吃起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吗?单屿刀好奇问道:“尝起来不一样吗?”
“不一样啊。”却椒说得理所当然一般,低头瞧着自己胸乳上的白浊咽了咽口水,单屿刀从善如流地揉了把却椒的胸,把蹭上了自己精液的手伸到却椒嘴边。
“你,你做得这么自然感觉好羞耻啊。”却椒红着脸小声抱怨了一句,却还是坦诚凑上去吃单屿刀手上的精液,“唔,这个好吃......”他含吮过单屿刀的指节,把那些白色的液体舔吃干净,“气味和,嗯,味道......都不一样,啾......”
上次也是,他和单屿刀同时射了出来,气味都混在一起,但就是感觉不太一样,他也是在那次两相对比后想起第一次吃到的东西不对的。不过也是,那次单屿刀根本就没射欸,居然因为那是对方递过来的就记错了,却椒有些不服气地哼哼起来:“我以后都不会再弄错了。”
这说得跟在进行什么试炼一样,"好的,"单屿刀很配合地点点头,”椒椒真厉害。“他边说边想这个实际能怎么证明呢,收集一份自己的精液再收集一份却椒的,然后蒙住却椒的眼睛让对方猜两份分别是谁的?
却椒瞧着单屿刀思考的脸心里莫名一咯噔,凭直觉提前警告道:“我可不想吃别人的。”
“我自己的都不好吃,别人的更别想。”他对自己不会弄错很有自信,可没兴趣关注别人的精液特不特别,他不嫌弃自己的东西就已经是极限了,吃别人的单是想想就让他觉得浑身难受!却椒心里莫名发紧,其实单屿刀不会强制管他吃什么东西,但他就是不想听见单屿刀说“要尝尝别人的吗”之类的话。却椒直到听见单屿刀表示没那种打算后眉毛才舒展开,心中一放松,他复又意识到自己正处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却椒揉了揉自己的胸道:“胀乎乎的,是不是快有奶了啊?”
他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朝单屿刀问道:“你也会给别人吃木乳果吗?”
“看大家的喜好吧,喜欢的可以吃,不喜欢就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