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倒不像真想拒绝,更多的是种温柔和包容,不过就算他是有意逗弄,单屿刀也有应对办法:“那我只能试试看撒娇了。”
景语堂的脑袋空了一瞬,下意识想回一句“你从进来起不就一直在撒娇吗”,又及时被理智拉住,可不能这么说,景语堂冷静地想,说了之后单屿刀改找别的办法了怎么办?
单屿刀撒娇......单屿刀要有意识地主动朝自己撒娇......景语堂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屿刀要怎么做?”
“唔,大概就是直接提出要求,而且更执着。”单屿刀回想着自己见过的小孩子们,觉得大家也只是直白说出想要什么而已,但要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甜腻气势,具体手段比方说......
“我想让你憋一会儿,”单屿刀张开双臂给了景语堂一个拥抱,把脸贴上对方的脸颊来回蹭了蹭,“行不行呀,妈妈?”
景语堂被他抱住的时候眼睛略微睁大,紧接着因为脸上柔软的触感浑身一僵,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不行”被景语堂像扔垃圾一样扔出脑海,单屿刀的脸软乎乎的,语调也软乎乎的,蹭起来蹭得他心都软成了云朵棉花,他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想,又好像在瞬间想了很多。
单屿刀忽然在旁边开心地说了句“那就说好了”,景语堂眨眨眼,猛然回神他刚刚好像不知不觉间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仓促道:“等等,我方才......”
单屿刀“啾”地亲了口他的侧脸,景语堂所有剩下的话顿时全消失在嘴里。
从开头碰碰脸颊,到被答应后给一个亲吻,整个撒娇流程成功走完,单屿刀心下满意,他看了一眼景语堂,发现对方捂着被亲的地方耳廓通红,表情少见的愣愣的。
“......”饶是达成目的的单屿刀也忍不住开口:“语堂,你是不是太好搞定了一点?”
景语堂唐突羞窘起来,他当然知道这点,他在景家接受的是什么教育?无论碰上聚众淫乱还是杀人毁尸都该面不改色,容易被搞定直接等于彻底完蛋,别人纯不纯情无所谓,景家的继承人被亲下侧脸就成这副样子传出去是要惊掉所有人的下巴的!
单屿刀瞧了瞧景语堂的身下,觉得还挺精神的,又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
景语堂羞耻和自我动摇的情绪还没消化完,转眼又被单屿刀话语里的安慰搞得哭笑不得,这话单听上去好像他在床上第一次的表现不行被伴侣宽解似的,他一时失语,却生不起气来,还觉得单屿刀这幅样子可爱。
真的是拿这人没办法,景语堂回搂住单屿刀,心里松快后刚才无暇顾及的情欲便卷土重来,他即刻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涨得比先前要难受许多,也不知道单屿刀的那下亲吻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
“罢了,全都依你。”反正也只会在单屿刀面前这样,景语堂牵着单屿刀的手放到自己腹部,重新沉入情欲里:“我感觉小腹有些胀......屿刀现在愿意进来吗?”
“愿意啊,妈妈之后觉得讨厌随时可以说出来。”单屿刀答得轻松,顺势按了按景语堂的小腹。
“唔嗯......”景语堂被按得稍微弯下了腰,憋胀化作奇怪的酸麻顺着腹部升上脑海,和他先前被贞洁锁束缚时的快感颇为相似,现在因为阴茎没了束缚,他和单屿刀都清楚地看见这根不怎么争气的鸡吧欢快地吐出些清液来。
“哈......真是......”景语堂感受着这种全新类型的爽意喃喃道,“越来越淫荡了......”
“所以是舒服的。”单屿刀准确从中提取自己想要的情报,语气有些得意,潜台词是“我就说你会喜欢吧”,景语堂看着他毫无杂质的眼睛,忽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纯粹的舒畅欢喜。
“旁人听到淫荡一词可不会是这种反应,”想要满足单屿刀的愿望,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的冲动越发强烈且清晰,景语堂的行为更加大胆,他拉着单屿刀向后躺到了床上,配合得朝单屿刀张开双腿,“拿出来吧屿刀,妈妈想裹屿刀的鸡巴好久了。”
于是那根玉势终于从景语堂的后穴里抽了出去,连着带出不少汁水,单屿刀和景语堂的姿势变成了最常见的交合姿势,单屿刀摸了摸景语堂湿淋淋的穴口,阴茎缓缓送入。
“啊,终于......好烫,嗯,更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被单屿刀的阴茎顶开,又簇拥着挤上来,致力于包裹贴合住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沟壑,景语堂抬高自己的腰臀,让自己和单屿刀相接的部分更契合,又觉得身前空虚寂寞,朝单屿刀抬起双臂道:“屿刀,离妈妈更近些,进到,哈,更里面来。”
单屿刀俯下身,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景语堂体内,景语堂呻吟着全然接受,他搂住单屿刀,双腿夹在对方腰的两侧,感觉身体被彻底打开,单屿刀的阴茎顶入之前从未碰到过的地方,连带着腹部的酸胀感也一并加强。
等单屿刀开始动,景语堂就再也憋不住嘴里的叫声,后穴充满褶皱的媚肉绞紧,水一茬一茬得往外冒,用上自己真正的鸡巴之后,就更能体会到景语堂这个雏穴的耐受力其实相当弱,稍微顶一顶上下两张嘴就都开始求饶,淫水丰沛得堵都堵不住,从交合的间隙源源不断流出来,把单屿刀的胯下一并打湿。
“妈妈好厉害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单屿刀还是发出感慨,按照常识来说,后穴的出水量是赶不上真正的小穴的,景语堂这么多的水到底是怎么流出来的呢,和云逸明那种很有吸力的紧致湿滑感不同,单屿刀觉得自己就像泡进了一汪小小的温泉里,但是肠壁又很热情,抽出时拼命挽留,每一次撞击都连带出一片咕啾响声,听得出水的本人面红耳赤,“哈,怎么会这么......又在流......哈啊,太舒服了,控制不住......屿刀顶得妈妈好爽......”
景语堂渐渐跟着摇晃起腰,交合的地方分外滑腻,连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小片,他搂着单屿刀的脖子,又意乱情迷的在对方的侧脸上落下好几个吻,单屿刀在景语堂的里面变化着角度,在碾过某块软肉的时候听到对方瞬间变大的哭叫,明白自己找对了地方。
“啊啊!哈,啊,那里......啊,妈妈要被屿刀草死了,哈,好棒……哈啊,好孩子,再给妈妈……”景语堂的腿不知不觉间在单屿刀的腰后交叉,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穴里的汁液甚至因为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景语堂张着嘴吐出舌尖,眼神逐渐涣散,腰部的动作却变得越发激烈淫靡。
“啊,脑子要坏掉......里面,一直在顶……嗯,又酸又麻,这里再多顶顶,妈妈会,哈,缩紧,屿刀就舒服了……啊啊啊!好激烈!哈,喜欢吗……让妈妈再裹一会儿你……”
单屿刀不掺水分地深顶进去,阴茎反复磨过湿热多水的穴道,肠肉欢喜鼓舞得蠕动起来,缠绵地裹住单屿刀的鸡巴,给予充分的刺激,单屿刀享受着这种服务,又将手放在景语堂的小腹上按了按,景语堂尖叫着全身大幅度一颤,反应比上次剧烈许多,交合显然加速了他的憋尿进程,变成更加货真价实的“忍耐”快感,混合着身体被反复贯穿的快乐晃动爽得他眼睛翻白,涎水四溅,还没走上高潮就尽显痴态。
“要,要来了......啊,按一按,憋着太爽了,呃,尿不出来,鸡巴要被玩废掉......”景语堂的理性失守阵地,整个大脑都要化成汲取快感的器官,单屿刀放在他腹部上的手很稳,景语堂每次随着单屿刀的抽插摇晃时小腹也会忍不住跟着挺近去碰对方掌心,微鼓起来的腹部得到压力愈发难耐,又因为还没出精被迫憋回,本该难受的事情被全然转化成快感,后穴被反复侵入得很爽,无法释放的感觉也很爽,景语堂的阴茎迅速到达极限,颤抖着准备释放,单屿刀却在此时握住鸡巴的底部往回推,生生让对方的射精冲动也憋了回去。
“噫,啊!啊......”景语堂缠在单屿刀腰上的腿猛地收紧,身体却反向后仰,腰拱起一个弧度,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刺激强到一定程度带来窒息般的快感,景语堂感觉自己的意识丢失了那么几秒,才随着单屿刀再次在穴道里开始动作被猛然唤醒,“啊、喔.....要、要死了,这样,太厉害,哈,会上瘾的.....”景语堂的声音里染上哭腔,死死扒住单屿刀不放,“要上瘾,哈,又要来,妈妈要喷了......啊,要泄……要飞……”
禁止高潮对他来说是种折磨,也是种快乐,多重刺激同时施加,让他刚从高潮临界点上退下就快速重回,似乎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享受情欲的性器。
“要去......啊,真不行了,让妈妈射吧,哦哦又被顶了!要飞,要来了,屿刀,屿刀,要高潮了,去了啊啊!”
景语堂忽然全身大幅度颤抖起来,伴随着高昂的淫叫射出精液,后穴噗嗤噗嗤流出汁水,射完的阴茎来回晃了两下,紧接着淅淅沥沥涌出一股热流,尿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景语堂在高潮里浑身哆嗦着,腰背忍不住上挺,憋到极限再一口气释放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单屿刀却还没放过他,抽插穴道的速度越来越快,景语堂哭吟着,一边被反复贯穿一边挺腰放尿,竟真得有点明白单屿刀所说的“失水”是什么意思了。
“啊,嗬,又要尿……一直在,我才刚,等一下,太爽了,等,啊,屿刀……”
“可我还没有射呀,”单屿刀的语调轻飘飘的,传进景语堂耳里就变成了孩子甜蜜的请求,“不可以吗,射进妈妈里面。”
突如其来的强烈背德感席卷景语堂全身,他简直以为自己要因为精神快感达到颅内高潮,而他的身体又确实濒临极限,阴茎才刚变硬起立就又勃动着蓄势待发,过多的体液让耳边充斥着啪啪的交合声响,他陷入情欲的巨浪漩涡,全然遵循本能抓着单屿刀这唯一的沉浮支点大力摆动腰肢,崩溃般地喊叫出欲望:“射,射进来啊啊!屿刀,做什么都可以,啊,给妈妈屿刀的精液……要去!太厉害,妈妈又要被草射……屿刀要把妈妈草坏了……射给妈妈吧!”
单屿刀最后顶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景语堂的身体,激得景语堂几乎瞬间达到二次高潮,后穴涌出一大滩汁液浇湿单屿刀的鸡巴和床单,本以为放干净的尿液也再次往外流,整个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陷入失禁状态。
单屿刀从景语堂的里面退出来,红艳的媚肉不知餍足的跟着蠕动,精液肠液混在一起淌出小洞,单屿刀左右瞧瞧景语堂双腿像蛙一样大开着一边抽搐一边流尿的样子,感觉以后不主动要求对方喝水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上瘾又不戒的必然结果就是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放开,景语堂未来说不定还会主动求着想要憋尿失禁。
总的来说,我觉得这次做的也不错。自我评价给予肯定的单屿刀伸手在景语堂眼前晃了两下,又戳了下对方潮红的侧脸,景语堂迷茫的眼睛渐渐聚焦,虽然在几个发小里对比来看锻体不是他的长项,但他的基础训练也从未落下,自然不可能受不了一场床事。
景语堂的意识比理智先一步回笼,灵魂回归后第一时间就看到单屿刀在他面前对着他笑,笑容明亮干净,乌黑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唇瓣看上去红润柔软,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脑海里什么也没想,下意识勾住单屿刀的脖子凑近,对着嘴将自己的唇贴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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