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得有些尺寸实在是吓人,自己真的会有哪天吃进去那种东西吗,景语堂不敢再想,用胳膊挡住烧红的脸:“第一次小一点……用颤果就行了,妈妈现在吃不下更大的。”
颤果指的就是陆上版跳蛋,比景语堂胸前戴着得要大,但放在那一堆后穴用品里又显得娇小可爱起来。
单屿刀往颤果里注入灵力,那枚果子就立刻颤了起来,他伸下去贴近景语堂会阴的地方,搞得景语堂瞬间就发出一连串呻吟。
景语堂仰躺到了床铺上,双腿分开,既想闭着眼到全程结束,又忍不住迷离得去看单屿刀的动作。
他注意到单屿刀的手湿漉漉的,忽然明白了那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和流出来的水,他的体液成为了现成的润滑,单屿刀用手包住颤果,让颤果也变得滑溜溜,放到景语堂的后穴前试探着。
景语堂心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他没玩过自己后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待会儿会做出什么反应,但他现在已经有了不太妙的预感,因为光是那个颤果抵着后穴口的震动就让他觉得屁眼开始发痒,腰忍不住往上抬了抬。
单屿刀缓缓的把颤果往景语堂体内送,看着那个小东西一点点被景语堂包裹吸住,渐渐也察觉出了什么。
他还没把小跳蛋完全送进去,景语堂的后面似乎就已经在出水了。
他想了想,开口道:“妈妈的小穴一缩一缩的。”
小穴这个词似乎极大的刺激到了景语堂,他的腰颤了颤,只觉得有一股股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哈……因为里面在颤……太胀了,屿刀……在出水……”
果然流的更多了,单屿刀把颤果往里一推,景语堂立刻就媚叫出声,但后穴却很好的把颤果吃了进去,源源不断的水从那个被打开的小洞里流出来,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单屿刀感慨道:“妈妈真厉害。”
单屿刀不知道后穴的评判标准是什么,反正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第一次能让对方兴奋到射出来就算大成功,他觉得云逸明已经做得很好了,可以说超过自己的预期,现在一看景语堂更是不遑多让,甚至可以说天赋异禀。单屿刀察觉到一些角色面板也不会直接告诉自己的事,比如之前他们在吹箫上的风格偏好,阴茎不同部位的敏感程度,再比如现在的后穴,云逸明和景语堂同样有明显的个人差别。
发小们的身体就像没有人打开过的未知的礼物盒,他们自己甚至都不清楚装了什么,单屿刀逐渐从中得到了一种探寻的乐趣。
景语堂的后穴还在一股股出水,那枚小巧的跳蛋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景语堂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喘息与媚叫里带着慌乱:“不是,为什么……哈啊,好奇怪!等等……太舒服了……后面要坏掉了……别,别往里推……啊啊!不行,太爽了……为什么,我明明没有……”
景语堂觉得脑子都在发麻,陌生的快感过于强烈,过于舒服,舒服得他甚至有些惊慌和害怕,他感觉身下一片淋漓,不用看也知道有多么狼狈和淫荡,他的腰在不受控制的上挺,越发让景语堂觉得自己嘴上的话有多么无力。
第一次不应该,不应该是比较痛,比较难受的吗?他明明之前还嘲讽景雨澜有多么脏,可自己现在表现得又好像被翻来覆去玩透过一样,是因为玩后面实在太接近交合吗,还是他单凭常识推断也能明白他的表现有多么下流,他真的好在意单屿刀会怎么想……
“不是……屿刀……屿刀……”景语堂在快感里挣扎着去看单屿刀的表情,单屿刀还在观察他那初尝人事就分外饥渴的后穴,听到他的声音后抬头去看他,景语堂看到一双不含鄙弃或讥讽的眼睛,像一潭澄澈的泉水。
他的心脏被撞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也无所谓了,反正单屿刀是全然接受的。
“怎么了?”单屿刀凑过去拉起景语堂,安抚性的摸了摸对方的背,“不舒服了?”
“没有……”景语堂在单屿刀的手下颤抖,小声呢喃着,“很舒服……屿刀,妈妈也帮你舒服好不好?”他隔着衣服布料试探性的去摸单屿刀的下体,单屿刀全然接受,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固定流程之一就是被吹箫,自从开了这个用嘴帮忙的头后每一回都要被吹一管,不过想想也是,这对于目前的发小们来说就是最好的帮自己的手段,如果下一轮还能进一步发展,发展到真去双修的程度,那固定流程应该就是自己进入对方了。
单屿刀碰了碰已经完全把颤果吃进去的湿漉漉的后穴口说道:“感觉还能再吃进去一个。”
“什,什么?”景语堂少见地有些愕然,而单屿刀已经又拿出了一枚大小差不多的颤果:“妈妈试着自己塞进去好不好?”
景语堂的脑子晕乎乎的,他觉得单屿刀的语调好像撒娇,总觉得身为妈妈应该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可理智上来说他也不是真的妈妈……
……但就算不是,他又能出于什么理由拒绝呢?
会很舒服的……只是一枚就已经很舒服了,两枚肯定会更舒服……反正单屿刀也不会嫌弃……而且,万一,万一以后他还要和单屿刀做更进一步的事,那他也得提前习惯一下吧,单屿刀的鸡巴可比两枚果子大多了……
景语堂浑身颤了颤,总觉得身下的酥麻快感更强烈了,单屿刀瞧着他不知为何刚刚又胀大了几分的鸡巴开口:“这样子射不出来的。”
他说的信誓旦旦,朝景语堂举起另一枚颤果,好像在炫耀什么超有用的宝物:“但是用两枚就可以。”
……真可爱。景语堂瞧着他开心的样子觉得心里痒痒的,干脆也不再犹豫,伸手将颤果接过来。
他以前也有觉得单屿刀可爱的时候……想想也没发生什么具体的大事,反正就是偶尔会这么觉得,想过后没太在意也就忘了,最近倒是意识到自己认为对方可爱的次数加起来似乎还挺多的,景语堂低头去含单屿刀的鸡巴,把心思转回让单屿刀舒服上,和上回一样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舔弄着。
那种等待许久的,时不时让人回味的气息终于再次包围了他,景语堂有些热切的含吮着单屿刀的囊袋,右手伸到自己后面,哆嗦着把另一枚颤果也往自己体内推。
两个的感觉和只有一个时有巨大的不同,第二枚果子将上一枚顶到了很深的地方,湿软的甬道被进一步向里开扩,震得景语堂腰都没了力气。
“嗯……哈……好厉害……唔嗯,啾……屿刀的……热乎乎的……嗯,下面流了好多水……”
景语堂在上面吃着单屿刀的水,下面又不停的自己出水,他现在自己摸着自己后面,对他到底有多能流有了进一步了解,明明是初次使用,以前也从未想过会使用的地方,怎么能这么厉害……他朦胧的想着,把单屿刀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含,下面也把颤果往更深的地方推,手上湿滑粘腻一片,他感觉身下有点发胀,而那第二枚果子已经基本被吃了进去,景语堂狠狠心,把第二枚颤果完全推进屁眼里,甚至还更往里了一小截,这一下可好,那第二枚果子颤动的感觉还是其次,第一枚果子好像压倒了什么额外敏感的地方,惹到景语堂当场就叫了出来。
“啊啊啊!什,什么……太深了……哈啊,在震……太激烈了!”
他有些受不了的全身颤起来,眼睛里出现迷蒙的水雾:“顶到了啊啊,太爽了,不行……要坏掉了……哈啊,一直在震……好舒服,脑袋要化了……要喷水了!”
看样子是顶到前列腺了,单屿刀摸摸景语堂的头发问道:“妈妈可以继续吗?”
单屿刀还没有射……景语堂在快感的浪潮里意识到这点,一边浑身哆嗦一边去吃单屿刀的阴茎:“可以……嗯,哈,好厉害……妈妈会帮屿刀的……嗯,啾……屿刀的,真有精神……嗯啊啊,下面好酸,有,有什么要来了……嗯唔……”
他意识到自己快到极限了,吃鸡巴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嗯,再刺激点好不好……把精液射出来……啾嗯……给妈妈吧……”
景语堂把阴茎含进喉咙深处侍弄起来,手也覆上去刺激自己吞不下去的根部和两个圆球,全心全意的想让单屿刀释放,单屿刀满足景语堂的愿望,也试着自己主动往上顶了两下,这给景语堂带来一种别样的精神刺激,总觉得越发兴致高涨,他摇晃着自己的臀腰,嘴上激烈的给单屿刀口交,身体从下到上都流窜着一股股电流,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追求快感的淫靡姿态。
终于到了某一刻,单屿刀轻轻压了下景语堂的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嘴里,景语堂的尖叫全然被堵在喉咙里,双眼微微翻白,后穴和鸡巴里都喷出大量的液体,特别是后面的一大股清液,单屿刀都有点怀疑他直接潮吹或者失禁了。
他有点好奇的往景语堂身下探了探,发现那第二粒颤果卡在了穴口——如果景语堂能喷得更厉害些,它可能直接因此被冲出来。
“妈妈真厉害啊。”单屿刀二次感慨道,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景语堂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涣散,嘴里微微吐出一点舌尖,还没反应过来单屿刀的意思。
单屿刀摸了摸他,一边帮他把那两粒终于快耗尽灵力的颤果拿出来一边思考,以后如果再放颤果,是让景语堂自己喷出来,还是排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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