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格的下人,在明面上是不会对主人家产生过多的好奇心的。景小少爷约了他们都很熟悉的单家公子进了自己的书房,之后书房就被少爷封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而优秀的下人,此时要做的就是把以上种种通通当做不存在。
下人们心底里确实都有些猜测,他们在景家见过不少事,练就了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思维发散能力,从正经的商谈要事到不正经的二人幽会都能眼睛不眨的接受,只不过前者没什么好细想的,后者……他们目前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总不能以被丢进秘境成为“不要惹恼小少爷”经典案例对象的景雨澜为标准,把他那套对待性奴的方式安在小少爷和单小公子身上吧,但如果真是温情幽会,想想两位的脸,这画面似乎还挺赏心悦目的。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大家心里的第一期盼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希望单小公子来这么一趟能让小少爷开心起来,他们实在是受不住小少爷的低气压了。
而低气压的小少爷现在确实已经不生气了,他也没精力再去生气,景雨澜对待私奴的做法其实可以套过来个百分之一左右,因为景雨澜喜欢给奴身上强行挂许多物件,而现在单屿刀正在询问景语堂想戴哪一件。
天天“折磨”景语堂的贞洁锁终于又一次被取了下来,被禁锢许久的阴茎即刻胀大发硬,直挺挺得彰显自己的存在,那一瞬间的快慰简直让景语堂怀疑他只是被摘下来就要射一次。
他的衣衫被解了七七八八,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身下更是一览无遗,单屿刀轻揉着景语堂的胸部,那两粒朱果就充血红润起来,想起上一次单屿刀对他的胸做了什么,景语堂立刻就觉得胸前阵阵发痒。
他以前就不常自渎,自渎时也不会抚慰自己的胸,如今一个人的时候偶尔是会想摸的,但他不敢去碰,毕竟光是回忆着想想,贞洁锁就开始提醒他自己的作用了。
景语堂轻喘着挺起胸膛迎合单屿刀的动作,用现在还能清明上几分的大脑思考要选哪一件来戴,单屿刀给他摆出了一系列景家出品的情趣小玩意儿,完全是“觉得都有趣就干脆全买了”的小孩作风,景语堂看见的瞬间有种让家族从此告别这类产业的冲动。
怎么能这么全?就算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可能全戴上去!景语堂脑海里天人交战,单屿刀倒是立刻给他解了围:“我只是拿出来给你看看。”
“……看看?”
“对啊,”单屿刀点了点摆出来的东西,“我觉得这一次选上一两样就行了。”
那意思就是下次还会有……景语堂有些混乱的想着,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情和以后可能发生的状况,单屿刀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点火,还喊了声完全是他欲望阀门的“妈妈”,把景语堂轻松带进欲望的漩涡里。
单屿刀又一次捏上了那对触感细腻的奶子,上一次留下的痕迹早就消得干净,景语堂环绕住了他的肩膀,把胸脯凑了上去,好似迫不及待单屿刀能留下些新痕迹一样。自己的身下是床铺柔软的触感,让景语堂产生了一种他们即将交合的错觉,皮肤因此发烫,可他其实没有想好,被放些道具和真刀实枪的进入似乎终究不太一样,景语堂也说不上来具体的差别。
好在单屿刀不打算为难他,在这段时日里,他总是表现得比任何一个发小都更有耐心,徒留他们几个越发难耐。单屿刀一边轻轻揉搓着景语堂胸前的红点一边拿起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问:“要戴上这个吗?”
“唔……哈……”景语堂认出了那是什么,脸上更红一层,在内心羞愤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把召唤御物用在这上面,他移开目光,轻颤着回应道:“都可以……我答应你的……”
于是单屿刀从善如流的把它贴上了景语堂的乳头,景语堂立刻发出一声媚叫,陌生的快感从乳粒上阵阵传来,那两个小玩意儿依靠吸力稳稳的不停的震着,震得他腰椎发麻,坚持了不到几秒就开始求饶:“太,太快了……哈啊,乳尖要被吸坏了……”
用小型吸附魔物株改良过来的没有生命的乳夹,只要注入灵力就会不停自发震颤直到灵力耗尽,单屿刀将其称之为陆上版微型跳蛋。
他还买了更光滑更大尺寸的,要塞进景语堂的哪里不言而喻。
单屿刀揉了揉景语堂的乳肉,在他的阵阵哭吟里一路向下划去,握住景语堂早就硬挺吐水的鸡巴撸动起来。
景语堂猛地打了个激灵:“等等!不,不行!”他的腰弯了下去,整个人都挂在了单屿刀身上,“哈……等等,屿刀……我憋得太久了……啊啊!”
他的身体似乎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想念单屿刀,他在情欲和躁动里等待了太久,精液积攒到囊袋饱满,现在只是轻轻抚摸了几把茎身,单屿刀就明显感受到手里的东西有些不受控制,一跳一跳地想要缴械投降。
这也太快了……他才被屿刀碰了几分钟?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景语堂虽然对攀比性能力毫无兴趣,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耻意,而单屿刀亳不理会他的诉求,轻轻松松就将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击溃:“憋太久了才要释放,妈妈不想射吗?”
“哈啊……!太舒服……别,别碰龟头……想射,但太快了,哈啊啊!屿刀……要不行了……要泄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那就泄吧,”单屿刀扣住景语堂下意识要后撤的腰说道,“别跑啦,真跑了妈妈也还要自己回来的。”
他的语气随和又笃定,扣住景语堂的手很稳,明明是不带强制命令的口吻,却听得景语堂体内蹿过一阵阵电流,觉得自己被对方完全掌控着。
单屿刀手上动作不停,用很轻的力道弹了下景语堂的阴茎,又问道:“想射吗?”
景语堂被这一下打得浑身哆嗦,再也受不了的哭叫出来:“想射……我想射……啊啊啊,太爽了……每天都想……屿刀,让妈妈射吧屿刀……啊哈,要飞了,好舒服,要飞了,飞了啊啊!”
景语堂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阴茎终于如愿以偿的喷出白浊,空气里再次弥漫起他释放后就会有的草木气息,闻上去比之前浓了不少。景语堂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最后紧紧搂住了单屿刀,他的头贴在单屿刀脸侧,上一次自己亲到了单屿刀的头发,这一次则擦过了单屿刀的耳廓,他的嘴唇碰到了单屿刀的皮肤,让景语堂的心跳忽得错了一拍。
“嗯?”单屿刀开口,“变大了欸。”
景语堂一愣,非常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胸前还因为小道具传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身下的鸡巴还精神的被单屿刀握在手里,显然没有得到满足。
单屿刀开口安慰他:“没关系,虽然这次比较快,但还能继续,另一种意义上也很持久。”
这算哪门子持久,景语堂有些无奈的轻瞥了他一眼,低声感慨道:“这样下去迟早要给你玩坏……”他已经觉得自己的鸡巴不太受自己掌控了,而且他没搞错的话,他在单屿刀摆出来的那堆东西里还见到了尿道棒和睾丸坠子……
“我会很小心的。”单屿刀完全不否认景语堂的试探,表示他确实想针对鸡巴多试几种道具,“不过今天要用这个吗?”
他提醒道:“妈妈还没说想戴什么呢。”
说的好像是他求着单屿刀给自己戴东西一眼,景语堂羞耻的移开视线,又不知道能反驳什么,他身体里积攒的欲望还没有平息,叫嚣着想要更多,而且他本来自上次答应了单屿刀就是准备好被他往那处里放东西的……
景语堂有些犹疑的问道:“我说哪都可以?”
“当然,”单屿刀点点头,手随着自己说的话移动,“无论是这里,”他戳戳景语堂的乳尖,“这里”,碰碰景语堂的龟头,“这里”,向下伸进景语堂的腿间,拂过不曾被外人碰过的禁闭小洞,“选哪里都可以。”
景语堂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搞得火烧火燎,甚至在他伸手下去时感觉底下都不自觉放松了一下,脑袋像一壶被煮沸咕噜噜冒泡的水,他的嗓子紧了紧,非常努力的违背欲望说出原定台词:“那如果我说什么都不戴呢?”
单屿刀语气轻松:“那就不戴了,反正也尝试过新的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好生无辜:“以妈妈的愿望为主嘛。”
景语堂听得想哭,以单屿刀的性子他是真的可能抽身走人,然后安心等到下一轮,可自己是全靠这每轮一次,就算,就算从纯理性的角度出发,他也应该在这回泄个干净才能让之后好过对吧?
景语堂脑海里想着毫无理性可言的事情,单屿刀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背,一副谆谆善诱的姿态:“要做诚实的妈妈哦。”
“你惯会欺负我……”景语堂呻吟出声,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和矜持,承认这些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后面……你可以用,能放进后面的……”
“后面的种类也好多呢。”单屿刀的语气里带着点骄傲,“我准备得很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