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长孙比武大会从他的相关事项里删除了,他也不需要再为此准备什么,所以单屿刀只是回到了和往常一样的生活。
他照常修炼,照常看书,照常下棋,照常给刘厨打下手,思考自己接下来是学着做金鱼戏莲还是蓑衣黄瓜,照常睡觉,照常第二天起床。
他今天醒的比平时还要早一些,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屋里有人,但没什么恶意。
单屿刀睁开眼,朝对方打招呼:“早上好,椒椒。”
“早个屁!”却椒上来就骂道,现在天都称不上“蒙蒙亮”,外面黑漆漆的,单屿刀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很认真的重复道:“真的很早。”
“一点儿也不早。”却椒嘟囔着,但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还是私闯民宅,他说得没什么底气。
现在天还暗着,单屿刀点了盏灵灯,却椒的脸清晰起来,他皱着眉,脸有些红,好像有点生气,又好像没有。
单屿刀提前开口:“我最近不忙。”
行,这下也不用欲盖弥彰的问什么“你这两天很忙吗”了,也是,毕竟自己都打听过了,他就是没有在忙!却椒瘪瘪嘴,既然单屿刀都猜到了,那他继续别扭着也没什么劲儿,干脆直言问道:“你不来找我修那个什么单家秘法了吗?”
单屿刀承认自己确实有故意的成分,占比大概百分之百吧。
毕竟椒椒是最坦率主动的一个。单屿刀想,如果要逐渐从“自己主动去找每一个人”变成“对方主动来找自己”,那椒椒无疑是最适合做突破口的一个。
或者说,单屿刀在尝试让他们更坦率的去面对自己的欲望。若一直是自己去找他们,那多少有种“既然他都来了”的遮羞布,但他们自己主动过来,就必须承认“是我想要了”。
这就和很多时候必须要让对方“说出来”一样,在抛却羞耻上是很基础也很重要的一环。
“当然要找你啊。”单屿刀坦然坐在床边,“而且椒椒也可以主动来找我。”
“只要椒椒想被揉的话。”
却椒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这确实是他来的心思,但被说出来实在是很羞人,他哼了一声,又想不到什么好的说辞,自己的确可以继续揪着“可你也没来找我啊”不放,但想想又觉得很没意思,他人都这个点翻院儿进来了,非要扯那点口舌之快又有什么用。
而且单屿刀向来是不会笑话他的。
想到这些,却椒平静下来,含糊地应和道:“行吧……”
“那你现在揉吗?”他想起了其他三个人的传讯,又有些好奇,“欸,你下面是什么味儿啊?”
这可真是难住我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能尝出什么,反正看起来都挺开心的。单屿刀默默指了指自己,反过来问道:“这个要问我吗?”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却椒嚷嚷着,又因为当下的时间而放低音量,“那我也,给你舔舔呗。”
“啊,”说完他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遗憾的开口,“那是不是就不能揉了啊。”他要给单屿刀吹箫那就得蹲着或者跪着,虽然理论上也不是完全揉不到,但姿势好像会很奇怪,而且也不能被舔或者被咬……
“那椒椒换种揉法吧。”就等着却椒这句话的单屿刀顺理成章得给他出预备好的主意,“你要不要试试用胸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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