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他做好了贡献一部分清白的觉悟来探寻发小的秘密,然后正坐在对方面前看发小表演豆腐雕花,还要给他计时。
别说,雕得真挺好看,而且豆腐口感爽滑,还很好吃。
景语堂甚至觉得他不该邀请对方来茶楼,而应该去旁边的酒楼,豆腐配茶的吃法才是眼下最奇怪的。
“罢了,我信你,”景语堂放下筷子叹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你确实增进不少。你想让我怎么做?这次是我的错,做什么都依你。”
他退让了一步,不过说归这么说,他也知道单屿刀不会提什么很过分的要求,更不会借此要与他交合,况且单屿刀给人的感觉一直是离情爱很远,说白了就是有点憨,他确实好奇单屿刀都能要求些什么。
单屿刀的想法很简单,他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有,他把那套厨具收了回去,转手之间又多了个小巧的银器,对景语堂道:“你家做的。”
那银器小巧,样式精致又奇怪,像是什么配件,出自景语堂不怎么插手的产业,但他记得家中开张的每一间铺子和名号,故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他一时震惊单屿刀怎么去买的这个,他是一个人去的吗,是谁把他带坏了?
总不至于云逸明和他待了一个晚上,他就知道男式的贞洁锁是什么了......?
陆上民风开放,贞洁锁主要是作为情趣用品在售卖,景家的家业囊括各类,景语堂知道的不少,但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况且,况且为什么我带个锁,你单屿刀的武艺会提升啊?是通过什么渠道啊!
“屿刀,这是你买的,还是有谁给你?”景语堂皱着眉,想想又软化了态度:“我自然想帮你,但你确定这样子于你有益?”
单屿刀盯着角色面板里的被控欲望一阶自信满满:“当然有效!我特地为了你买的。”
景语堂:......
景语堂稍微有点怀疑单家秘法会让人走火入魔。
单屿刀期待地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你答应我的”,景语堂揉了揉额角,觉得此事荒谬,又......又想着也不是不行。他来之前想过很多单屿刀会怎么做,也想过如果发生更越界的事要怎么应对,既思考过妥善拒绝的方法,也思考过如何将计就计得到一个牵扯单屿刀的由头,在景语堂的眼里单屿刀身上有点稚子心性,他不认为对方是出自什么占有欲或者恶念提出这个要求。
“我先问一下,屿刀,你想让我带这东西多久?”问完之后景语堂就明白他怕是必然要戴上,有些事情一旦松口,即使明面上看只是退让一步,其实结局已经定下了。
单屿刀心想最好的结果是未来你会自觉地,甚至求着我给你戴,而且还会戴很多除了锁以外的东西,这都是他恶补了一番道具控制常识后学到的。但他现在也不能说一直戴着,以打商量的语气问景语堂:“戴到我们下一次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好不好?”
景语堂笑起来,语调里有几分慵懒:“照你这样一天见一个人的方法,那就是三天之后?”
“也不一定?”单屿刀认真想了一下,“我也要消化吸收一下吧......?”
听起来跟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景语堂不知该作何反应,而单屿刀还在一本正经的说:“练功要实,不然的话看起来进步很快,其实不稳。”
你是在进步什么方面啊?景语堂保持微笑,又觉得和单屿刀争论这个自己必败无疑,干脆伸手接过了那枚小巧的贞洁锁,他意识到单屿刀还在眼巴巴望着自己,立刻明白了他还想干嘛。
“咳,你是要,亲自看着我戴上?”景语堂垂下眼帘,“屿刀不信任我?”
单屿刀回给他一个纯粹疑惑的眼神:“你明明不是真心这么怀疑,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行吧,行吧,他拿单屿刀没什么办法。景语堂一退再退,随着他随手一挥,大片藤蔓忽然拔地而起,绕着梁柱攀爬缠绕,竟把窗台四周围了个密不透风,彻底把这里变成了谁也听不见看不透的密室。
单屿刀没有阻止他,毕竟景语堂没有先天的露出癖好,密闭环境确实更让人安心。他只是跃跃欲试的凑了上去,看景语堂做完这一切后还是有点犹豫,就干脆自己动手,试探着伸向对方的裤子。
被熟悉的人触碰到不熟悉的部位,景语堂的右手微微蜷缩了一下,他呼出一口气,还是任由单屿刀把他的裤子往下扯,露出还未苏醒的性器。
你也这么大啊。单屿刀确定天选之子就是会在这上面受到优待,景家和巫家一个主灵一个主心,都有别传统武艺,在锻体上逊于云、却两家,景语堂学习族中的召唤术,善于御物,自身虽然也有锻炼,但和云逸明和却椒比就会显得瘦弱些,而这不影响他下面的资本。
“唔。”单屿刀弯下腰去,思考这东西要怎么戴上。因为没见过具体模样,以防万一他还专门买了可调节的高级货,现在倒是有些被这里面的细节难住了,主要是担心弄得不舒服让景语堂萎了。景语堂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虽然他也没有经验,但好歹是自家产品,装起来肯定比单屿刀快,他就是有点张不了口。
而且......单屿刀认真研究着那个锁如何口上去,手里正牢牢握着着他的性器,时不时对着贞洁锁比划两下,他的手心很热,偶尔磨蹭两下的感觉让景语堂小腹收紧,浑身燥热起来。
景语堂抿唇,召唤也是一种操控,在掌握外物前要先学会管理自身,这种身体的一部分脱离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而这其中竟又夹杂着一丝渴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这种渴望如同火苗,让他阻止对方的话就在嘴边,又在犹豫的过程中因为单屿刀不经意的动作而烧得越发旺盛,景语堂在单屿刀终于定好尺寸,将他已经发硬的器官贴上冰凉的银器时哼出声来,他闭上了眼,放松有些僵硬的身子,任由对方完成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