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我用力抽手,却抽不开。
高傒任凭我挣扎了会,平淡说:“别搞得这么戏剧性,大家都在看了,我又不会在做什么,跟你说会话而已。”
我瞪着他喘息,缺氧的感觉好一会才退去。如果他不愿意,我确实无法从他面前走掉。对峙半晌,我不甘心地重新坐下了。
“放开,我要吃饭。”
高傒勾起唇角笑,目光像蛇信子一般黏在我脸上,过一会松了手。
我不看他地闷头吃我的饭。高傒看了我一会,手从桌面下伸过来,不动声色摸上了我大腿。
我手抖地停住,扭头瞪他,“这是在学校!”
高傒“嗯”了声,手却不收回,反而愈向上攀走,摸到了我大腿根,向着腿缝中探去。食堂中远近皆是说话声,怕被人看见,我耳根都发起了烧,用大腿夹住他手不让他再动。
我狠狠瞪他,几乎想摔筷子。
对上我的视线,高傒却笑意愈深,目光逡巡着我的脸,片晌突然靠近,侧头吻在我唇上,一触及离。
我回过神来他已经退了回去,手撑着头,笑吟吟看着我,温柔说:“宝贝真可爱,好想肏哭你。”
嘴唇因为他的偷袭而酥麻着,心跳莫名混乱。我一口气喘不上来,恨气地把他的手从腿间抽出摔回去,“变态!”
“爱你。”高傒说。
我不理他地快速吃了几口,起身去归还餐盘。高傒一路跟着我,在我手空出来后握住我的手,强行与我十指交扣。
走出食堂,我甩不脱,烦躁地停住看他,“我下午还有课,你别跟着我了。”
“我下午也有课,”高傒说,“你是几点?”
我不想告诉他,抿着唇不吭声,高傒便不慌不忙地等着,好像就算这样在秋老虎般的太阳下晒着也无所谓。
“一点。”我说早了一个小时。
高傒闻言看我一会,突然靠近,单手遮着阳光,躬身侧首,在我脸上亲了下,挨在我耳边说:“撒谎可不行哦,老公会生气。”
我没说话,装作听不懂。
“不是两点吗。”他蓦地咬住我耳垂。
那一下微妙的痛感令我一个激灵,捂着耳朵后退一步,说不出话地瞪大了眼。
高傒单手插在裤袋里,看着我道:“还不信吗,我是你老公,怎么会连你的行程都不知道。”他把我拉着走下食堂前的楼梯,“时间还早,睡个午觉吧,我知道个好去处。”
高傒把我带到校园操场后人迹罕至的花房中。花房内恒温恒湿,不冷也不热,花花草草之间是干净整齐的砖石路。道路的尽头,隐在灌木之中,是一张体育课使用的海绵垫。
高傒把垫子拖出来,脱下外套垫在上面,坐下去张开长腿,扬起那张极具欺骗性的小脸冲我笑,“过来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他的话,可能是有些寂寞,也是真的没有地方可去。
我在他腿间坐下了,手拘着腿,把自己团了起来。高傒从身后抱住我,即便我已经蜷起身子,他仍是把手从我衣服中探进去,情色地摸过腰腹,找到了我胸前的敏感点。
他亲吻着我后颈,拨弄着我乳首,把我曲起的腿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按下,分开。手来到胯间,抚弄两下,摸索着拉下裤链,覆上那处半硬不硬的部位。
身体无法控制地战栗着,我静默着不动,在他握着我阴茎、用拇指抚弄马眼时出声道:“不是说睡觉吗。”
高傒舔着我颈窝,“你想睡睡就是,要躺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