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酒不错,简叙安虽然醉,却不觉得特别难受,反而身体轻飘飘的像躺在云朵上。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傅屿的膝盖垫在他后腰,整个下半身被顶起来,只有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作为支点。
“醒了?”傅屿笑着说,“刚刚做过一次了。因为睡着了身体放松下来,可以进到好深。”
他的股间湿漉漉的,阴茎软软地搭在一侧大腿上。傅屿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来更多的液体,似乎不只是润滑液。“……没带套?”
“我们以后都不带套吧,”傅屿俯身吻他的头发,“反正我从出生到现在都只有你。”
“我可不只有你。”
“那你传染病毒给我吧,我无所谓。”
他扶住额角,感觉晕乎乎的:“少来这套,很难清理。”
“我帮你。”
傅屿用力顶进来,龟头的形状从未如此清晰,肉贴着肉,偾发跳动,射在他体内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他有种失禁的错觉。大概是他脸上的嫌弃太露骨,傅屿又笑了,将他打横抱起来,走下床。
“怎么好像肌肉更紧实了点。”他捏了捏傅屿的腹肌。
“这个学校每天都要晨跑呢,跟大家一起吃食堂又会吃比较多。”
傅屿抱着他坐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将他淋湿,替他涂洗发露,按摩头皮乃至太阳穴。
然后他阖着眼睛趴在浴缸边缘,傅屿用手掌挡在他耳朵上方,将他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
“水温还好吗?”
他“嗯”了一声:“你的手法和问法好像理发店里的学徒。”
“我是当过学徒。”
他一怔:“什么时候?”
“高一吧,妈说没钱上大学了,再学下去意义不大,不如早点开始工作。”
“那如果不是他俩复婚,你就……”
“是啊。”
傅屿用干毛巾擦拭他的眼皮,他睁开眼,傅屿满不在乎的神情映入眼帘。
他不知道自己流露出来什么情绪,反正傅屿一看见他就笑了。
“张嘴。”
“我自己来。”
傅屿没让,让他像幼儿那样张着嘴帮他刷牙,漱完口后吻了他的嘴唇。
“薄荷味儿。”
傅屿把沐浴露挤到掌心,搓出泡沫后涂在他身上。那细致的样子让他想起睡前傅屿的眼神,现在似乎明白了。
“你是在看我身上有没有痕迹吗?”
“你整天应酬,又跟人喝酒,谁知道饭局上有什么人。”
他展开胳膊挂在浴缸沿,斜躺着小憩。傅屿的指腹在他乳头上打转,一只手往下,他屈起腿,股隙被轻柔地抚摸,他打了个冷颤,在昏睡和清醒中浮沉。
“里面也要清理。”他枕在胳膊上,感觉被困意打败了。
有什么插了进来,却不是手指。“唔。”他被迫清醒,甬道紧紧绞着傅屿的性器。
“不回答我吗?”他被抱到傅屿腿上,抬起来又狠狠坐下去,体重的加持让傅屿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剖开从来都是牢牢裹挟的肠道深处,他闷哼一声,抗拒地伸手抵在傅屿的肩上,“该回答什么,”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小腹快要抽筋,“不要插那么深,肚子疼。”
傅屿瞧他的脸色,暂时没动,手掌在他的下腹处揉着。
“操,你那玩意不会也还在长大吧。”
以傅屿的年纪,倒真有可能。
“不知道,没量过。”傅屿回答。
这才多久没见。敢情上次安全套不是被磨破的,是被撑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