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你找到我当年遗漏在协会的这玩意,泄露出去就麻烦了。”
“尽管去验证,我没有复制任何备份。”
对方沉吟着凝视他一会儿,下了结论:“不必了,我不太想跟你作对。你要什么?”
“替我黑一个手机号码。”
“这次又不是公安系统,你自己不是也能做吗?”
“时间不够,我没你动作快。”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是吗,”傅屿语调轻快,“拍摄未成年影片,学术造假,下次会发现什么呢?这也许不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学长的动作着实很快,好在他的对手向来只是过去那个技术还不纯熟的高中生学长所留下的漏洞。一个小时后,傅屿离开了那里,去车站的半路上回家取了精心准备的礼物。高铁上的时间难打发,他戴上耳机,第无数遍开始观看存在隐藏文件夹里的视频,那是学长与他的第一次交易。
执法记录仪的视角奇奇怪怪,常常会拍出扭曲的画面,即便在这样的镜头里,简叙安依然显得俊朗英挺。手指抚上屏幕里的五官,一年过去了,现在他可以看出简叙安当时的冷静和绅士是出自理智和教养,而不是像他那样缺乏道德感和羞耻心。
在那种难堪的情形下,简叙安先给傅屿披上了衣服,起身挡住冲进来的傅盈,硬生生挨了对方一耳光。
“女士,冷静一点。”简叙安在警察面前那样称呼傅盈。
真可笑,他们明明认识,他们明明是母子,很久没见的母子就可以假装没有关系吗?
那他们这对十几年不见、相逢也不相识的兄弟为什么就不能真实地发生性关系呢?
房间里那些虽然未使用但看起来很吓人的道具以及残存在他血液里的酒精成分更是雪上加霜。
傅屿百无聊赖地一遍遍对做笔录的警察重复:“我年满十六岁了,我是自愿的,对方没有灌醉我,也没有胁迫我任何事情。”
走出警局的时候他想再跟简叙安说说话,但傅盈的情绪过于激动,他朝那边踏出一步似乎都能气到晕倒,搬起来也太麻烦了。
简叙安应该是恨他的,这个从小一路优异到大的天之骄子应该从未如此狼狈过,左脸微微红肿,衬衫都皱了。
前一晚这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时也衣衫不整,高潮的时候脸颊和眼尾也泛红,在他一个人面前的模样令他赏心悦目,但现在在其他人面前却让他怎么都觉得不爽。
广播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下一站就是静湾。
如果他没过来,那么简叙安也会在那个人身下衣衫不整吗?
真可惜,他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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