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岁月静好,眨眼年关将至。
接连下了几天的雪,终于露出了太阳,云流雪看了看外面的天,决定动身去山下采买。
这些日子几人靠云流雪外出打猎而维持生计,云流雪有内力在身,寒暑不惧,只穿着一层棉衣就可以在山间行动,但林玉湛却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长白山的环境对他来说太过恶劣。
这座山峰虽陡峭,但是小院所处的位置并不太高,云流雪戴着厚重的帷帽,小心的施展轻功,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山下。
走到附近的镇上,忽然发现这鲜有人烟的小镇竟来了许多江湖人。
不由得有些好奇,不动声色的朝茶馆的小二打听。
“嗐,客官有所不知,近日山脚下有个武林大会,据说比试第一之人,能给十万两白银,还有个什么什么花……”
云流雪蹙眉:“什么花?”
小二挠了挠头:“记不清了,反正据说也是个宝贝。”
这时,角落处一个大汉把茶碗往桌上一摔,骂道:“奶奶的,司空澜这是什么意思,男人比武输了就把命给他,女人输了就只消嫁给他?”
另一个男人闷声道:“大哥,这小子摆明了要女人和他比,我们何必凑这个热闹?”
大汉没说话,心中想,据说琴盟主花了五十万两悬赏一株玉芙蓉,司空澜却拿出来把它当做武林大会的彩头,谁若能得到它,谁就相当于得到了五十万两银。
财帛动人心,世上谁又能免俗呢?
云流雪听到司空澜的名字,眸色转深,直觉告诉她,司空澜是奔着自己来的,小二所说的那个宝物,想必就是玉芙蓉了。
心中不由得暗暗算计着,若是能再得一株玉芙蓉,楼月迷的怪病也许能够治好……
便问:“武林大会在什么时候?”
小二答道:“客官来得巧,就在明日午时。”
云流雪扔给了店小二一块碎银,又打听了一圈,确定了这个消息。
据说司空澜已经来到这里有小半个月,广发英雄帖,要在长白山下举行武林大会,而头奖,就是十万两白银。
武林大会的第一名可以选择挑战司空澜本人,若是胜,则可以得到玉芙蓉;若是败,男人自刎,女人则任他挑选。
云流雪对上司空澜,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明知道司空澜是在钓自己出去,云流雪也非去不可。
她找了家客栈,决定养精蓄锐,待明日全力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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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另一家客栈中,司空澜正大马横刀的坐在床上擦拭着金阙刀,司空破在他面前急得直转圈。
“大哥,琴盟主出五十万两要买那朵破花!咱们把它卖了换钱啊!干嘛拿出来搞这个比武招亲?”
司空澜抬了抬眼皮,看了司空破一眼:“干什么?你有十几房小妾,你自然是不急,我却连个婆娘都没有,花点钱财找个合心意的娘子怎么了?”
司空破哭丧着脸:“大哥!你缺女人你和我说啊!五十万两,够你娶一百房小妾了!”
司空澜想到云流雪那张冷艳逼人的脸和那举世无双的剑术,闷声道:“只怕一百房小妾也比不上她。”
司空破闻言,有些好奇:“谁?大哥看上谁了?”
司空澜放下了刀,将司空破赶了出去:“没你的事,滚出去。”
“大哥!我的亲大哥!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房门被狠狠关上,司空破站在门口,忍不住嘀咕道:“你这怎么说话还说一半呢……”
司空澜倚在床上,忍不住又想起了云流雪,想起她抚摸自己阳具的手,想起她水润的唇……
呼吸逐渐粗重,司空澜伸手解开了腰带,一根紫红色的巨物弹了出来,上面狰狞的筋脉缠绕着,微微上翘的头部随着他的抚摸流出少许白液。
他闭目想像着云流雪驯服的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肏干着的模样,也许那张冷漠的脸上也会带着泪水,哭求自己停下。
但到了那时,自己绝不会停下,要让这个女人肚子里填满自己的精液,说尽软话,叫自己一万声好相公才行。
古铜色的皮肤激动的泛红,汗液顺着肌肉线条缓缓流下,司空澜低吼了一声,射到了床上。
司空澜长叹了一声,喃喃道:“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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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流雪翌日赶到比武会场,领了个号牌,在角落处静静等待着上场。
她见看台上除了司空澜外还有个带着银白色面具的人,猜测那应该便是武林盟主琴弈了。
据说琴弈年纪尚轻,掌功却独步天下,也不知这位琴盟主到时会不会下场。
“二十七号,长白山,云流雪,对阵二十八号,紫云门,魏然。”
在看台上本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司空澜精神霎时一清,流露了几分在意。
琴弈淡淡扫了司空澜一眼,笑道:“看来,这一轮有司空门主的故交啊。”
司空澜没回声,一副心神都栓到了比武台上。
云流雪与对手抱拳行礼后,就抽剑刺出,抢占了先机,对方也抽剑格挡,却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云流雪的独门绝学“六龙回日”就在这时发出,那最后一剑将将停在了对方的眉间。
魏然僵滞住,慌乱道:“我、我认输!”
云流雪挽了个剑花,将剑收回,这一战结束的太快,围观者发出了一阵“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