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没有脂膏,其实也不太需要。明若珩觉得自己已经被把玩了很久,久到一身筋骨都软了下来。所以身下传来的湿润凉意令他猝不及防颤了一下,睁开眼睛便看到楚袖手上的小半碗酥酪。
那是提出离开前他怕小家伙情绪太激动,顺手拿过来哄人的,没想到竟用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之前铃铛的前车之鉴,明若珩没打算做无用的拒绝,可这碗酥酪终归还是将他从意乱情迷拖回现实几分。
书房内灯火通明,不远处檀香袅袅,桌案上还摆着他尚在批复的公文....
男人大腿不自觉合拢,又因不愿做矫揉之态缓缓张开。
“去卧房。”他琉璃眼微闭又睁开,低声命令道。
可他下一刻就被插得闷哼出声,肉刃带着酥酪泡沫般的冰凉温度进入他身体,力道撞得他甚至后移半分。
灯火下楚袖紧紧盯着他,墨黑瞳孔将他难耐神色映得清清楚楚。
明若珩霎时便有些恼了。他愿意给时自然不计较,可金尊玉贵的身份从来最受不了被人忤逆,更何况是在他不设防的时候。
知道他要离开,连听话都不肯了么?
床上美人衣衫凌乱,一边承受着令人不由沉沦迷失的侵犯,眉头却越簇越紧,直到阴影遮蔽灯火,整个空间都昏暗下来。
藤蔓交织在书房形成一个巨大的茧,微不可察的灯火隐约从密实缝隙中影影绰绰透进来,显然也是被调暗过的。
檀香被弥漫开来的水生木香隔绝在外,坚固藤茧将楚袖与她的猎物牢牢包裹在内,撑出一片绝对安全的空间。
“您是我的,至少今晚是。”
所以卧房书房她都不够满意。幼年雪地里保护她的藤茧,最珍贵的东西藏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受任何伤害,不受任何沾染。
她凑过去吻他,有一瞬间想把他永远困在这里。可她不能,明若珩身后是仙族和万千生灵,高台之上他可以选择走向任何人,可他从来都不会属于任何人。
“不会让您不舒服的。您不喜欢的,都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没有回应。
她的腰被人狠狠掐住,身体被滚烫甬道绞紧。身下仙君在快感堆积下终于达到顶峰,他的呻吟喘息度入她唇齿间,劲腰挺起绷紧片刻后,在精液灌溉下摔回床榻。
明若珩睁开眼睛,琉璃瞳带着水汽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一下。
冷月清辉,苍雪映日,楚袖刹那间被迷惑,然后被掀翻在床榻上。
男人玉冠早已在不知何时滑落,此时墨发铺了满身。他虚虚跪坐在她身上,后穴中白浊随着动作缓缓滴落。
明若珩身形本就比她高出不少,此时低头与她接吻,墨发垂下湿淋淋遮蔽余光,令她昏暗中只能看到那张放大的霜雪面容。
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俯身于她。
明若珩吻得很轻,仿佛是一只餍足的猫在懒洋洋探索。而在他身后,如瀑墨发下隐约露出半截劲腰与饱满臀瓣。
那臀瓣最初只是在可怖肉刃上浅浅试探,然后随着主人下坐的动作缓缓将肉刃吞入。
太深了,只吞了一半,那截劲腰就受不了般痉挛起来。明若珩“嗯”了一声,伏在楚袖肩头喘息片刻,一只手索性向上摸到藤茧顶部,在其中随便抓了一根藤蔓借力。
楚袖之前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本就没有被完全排出,此时随着他起身下坐又被肉刃挤出些许,顺着两人相接处丝丝滑下,仿佛一只被插出淋漓汁水的饱满肉壶,从后方看去淫靡之极。
“你之前很少叫出声”,男人声音浸满情欲有几分颤抖,偏生又奇异般带着强势的揶揄。
他身体太敏感,直接顶进去肯定会立时高潮到坐都坐不住,可他的司羽又实在有些可爱,这样难得的时刻明若珩并不想错过。
他一边轻咬女孩红唇,欣赏楚袖小兽被顺毛般迷乱神情,一边避开敏感点向下坐去。
“为什么不叫呢?司羽。”他在女孩耳边轻唤她名字。
“叫出来,就给你好不好?”
狰狞肉刃终于完全没入臀瓣,殷红小口剧烈颤抖收缩了几下,又强迫自己克制着放松。
“嗯——”楚袖在被包裹的灭顶快感下轻哼出声,之前还带着冷硬倔强的眼眸被逼得水汪汪的。
“乖。”男人唇角勾了勾,开始试探着上下起伏,有力大腿发力时显出优美线条,支撑身体将身下人一次次纳入深处。
明若珩最初只是想更多占有他的小姑娘,就像看到摇着尾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狗,只是抚摸已不能满足心中溢出的爱怜。他更想用些力道让她疼让她哭,然后再一点点安抚。抑或引诱她失控到弄伤自己,然后让她心疼。
可这感觉实在太奇异,后穴深处的软肉凸起酸软到他每次坐下都受不住般弹起,明明可以逃脱,却又不知为何经不住诱惑重新坐回去,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给身下人折磨。
就这样起落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汩汩水声中木香愈发浓郁,恰如它的主人此时已经完全陷入疯狂的欲念。
楚袖忍不住去按男人的腰,甚至在他因顶到要紧处下意识起身时,仍推着他腰胯强迫他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