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磬是仙族礼器,正殿那座钟更是每年大宴都要敲响。整座巨钟以最为清脆的冰铜炼制,质地薄而坚硬,轻吹口气都能听到钟内银瓶乍破般荡涤清音。因对周遭环境太敏感,往日不用时礼乐司都要特地用仙障罩住。
这样神圣的礼器,这样名贵的冰铜,就被她做成铃铛挂在自己脚上,还是在做那事的时候…..
如此响上一晚,他日后早朝怕是都要想起今夜交欢。
仙族主君眼睛闭了闭,撑起身体便想去摘,“你换一个。”
“不换”,楚袖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红唇边吻边哄,“我在里面加了些东西,它没有仙宫礼钟那样敏感啦。院长不动,它就不会响。”
不动。
她肯让自己不动?
明若珩暗骂一声小混蛋就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我不”,女孩双手揉捏他腰侧不让起身,脑袋埋在他颈侧别扭道,“我说了没喜欢的,您非逼我说,说了您又不许。”
“我可以不要的,您别许了又收回。”她声音发闷委屈极了,仿佛被欺负到耳朵尾巴都塌下去的小兽。
明若珩忽然就想起当年楚袖带兵南征,临行前他问她凯旋后想要什么奖励。
年轻女将黑衣玄甲单膝跪在高台下仰首看他,她只提了一个请求,希望得胜回来时明若珩能站在承明殿门口等她。
“如果能一起吃顿晚饭就更好了,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女孩在得到他应允后又小心翼翼补充。
楚袖对他唯命是从天下皆知,那时明若珩只当这孩子众目睽睽下想撒一撒娇。
“好。”高台上主君笑容温润,“司羽想吃什么?”
“院长爱吃的我都爱吃!”
可惜那次他没能等到她回来,从沉睡中苏醒时楚袖已经离开仙族。
后来秦朝歌告诉他,楚袖带回祝余草后在海天涯坐了一晚,问她也不说话,只是眼睛红了一圈。
第二日她便悄无声息去了南境,只留字条说不会再回来了。
许了又收回…..
仙君挣扎渐弱,轻叹一声妥协般躺回去,“我不摘就是。”
今夜气氛原本很好,明若珩思及此也有些懊恼,带也就带了,左右这不是在仙宫,何苦来着。
他伸手拔了楚袖头上簪子,系上金铃的长腿忍着羞耻蹭动女孩,嘴里轻轻哄道,“也挺好听的。我的司羽…很有品味。”
让惩戒院院长昧着良心把炼制礼器的材料带在脚踝,过会儿说不得还得一边挨肏一边听它响,男人除了一句很有品味也实在夸不出其他话来。
他正暗自蹙眉,便听楚袖扑哧一笑。
女孩从他颈侧抬首,眼圈发红偏又破涕为笑,瞧着像个艳丽的小疯子,好哄的很。
“满意了?”明若珩无奈。
“嗯”
楚袖低头亲他,亲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舔咬起来。明若珩喉结被她叼住,自己抖着手去剥她衣服,摸到蝴蝶骨轻轻一捏,小腹就被坚硬抵住。
女孩发出一声难耐喘息从床头矮柜中摸出软膏,在一片铃铛密集颤音中探入肉穴。
床上仙君受不了的挺起腰,肉臀下意识躲闪,却躲不过坚定侵入的手指。
“叮铃——叮铃——”
一阵颤动后,金铃发出几声混乱声响,接着便是有规律的清鸣。
“唔——叮铃——哈啊——叮铃铃——哈啊”
手指骨节分明抓住床单握紧又松,明若珩闭上眼不去看,耳边却始终能听到自己呻吟混着铃铛声。
细碎低声是他痉挛颤动,分明脆响是一次次律动撞击,铃中金丸滚动是双腿胡乱蹬动所致。
明若珩不得不喘息着重新睁开眼,含着雾气对上女孩盯着他的贪婪眼神。
“你是不是….呃嗯….因为要缚住双目…..哈啊….哈….才选了铃铛”他声音被撞得破碎,嘴上却仍下意识为施加快感者找理由。
楚袖没答他,只是身下狠撞几下逼着他射出来,才一边将浊液抹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一边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
不是?
体内仍被塞得满当,身上人顾及他仍在不应期只是浅浅戳刺,将他摆弄得腰眼发麻。
“本来没想这样用。”小崽子出奇地诚实,除了自己喜欢他这件事情,她很少骗明若珩。
她沾满粘液的白皙玉指抚过明若珩小腹,带着暗示轻轻揉按。
“您不喜欢,便没想它们一直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