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我知道了”,床上美人轻声回应。
不知是否是错觉,楚袖觉得他耳侧红霞褪去了一些,一张薄玉面容白得愈发透明。
两人便这么一坐一站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楚袖茫然出神之际,床上人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撤去仙力压制的仙君再也无法抵抗汹涌欲望,楚袖捏住他的脉门细细察看,一手轻轻掀开锦被。
锦被下瓷白脚背绷直,一双笔直长腿情欲难耐轻轻摩擦,两腿间性器已高高扬起,将亵衣下摆撑出一截。
“别怕”,楚袖轻声安慰着。
她不敢去看明若珩神情,只是隔着衣物轻轻握上去。
“嗯——司羽!”
握上去的瞬间,身下人劲腰弹动泻出一声隐忍之极的呢喃。
楚袖被那声“司羽”唤得一怔,再回神时,明若珩性器上的衣物已然湿了。
被她捏着脉门的手腕挣脱束缚反握住她,男人声音带着隐隐羞恼。
“我并非....只是从未有人碰过这里。”
从未有人碰过.....
矜贵傲然的尊上隔着衣物泻在她手里,这件事本身已令自诩见过大世面的楚老板神思恍惚。
不知所措之际身下美人又忍着羞耻向她解释,暗示她自己并非如此敏感,只因她是造访密处的唯一一人。
楚老板手下不自觉加重几分力道,成功换来明若珩再次闷哼。
男人声音仿佛闷在床褥之间,从来谈吐清楚的唇齿此时却模糊含混,带着股难以言喻的淫靡。
“还是....还是无需褪去衣物么?感觉好奇怪...司羽...帮帮我。”
楚袖没有说话。
她抖着手脱下仙君亵裤,按自己饱览春宫所得经验,一只手轻轻揉捏饱满囊袋,一只手握住硬挺性器上下撸动。
昭肃君这根阳具生的同他人一样甚是规整。明明尺寸硕大粗壮,却干净整洁不见狰狞之意。
楚袖手指灵巧拂过褶皱,一握一松蹭到顶端轻轻抠挖,那根阳具便被欺负惨了似的微微抖动,顶端也再次渗出透明液体。
男人没有再出声。楚袖也不敢去看他神色。
她只余光看到握惯了剑的修长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手背因隐忍迸出青筋。
楚袖不知哪来的歹念,坏心眼停下撸动。身下人沉默片刻又轻唤了一声司羽,竟自己挺起腰身在她掌心蹭了起来。
窗外已是深夜,房间内烛火摇曳。
此时锦被已全掀开了,仙君上半身衣物尚且完整,下半身亵裤却堆在脚腕。
男人驰骋战场得来的流畅肌肉在灯火下绷的紧紧的,层叠亵裤下隐隐可见青筋的白皙脚背绷直又松开。汗水顺着肌肉流淌,将身下仙君的皮肉镀上一层淋漓水光。
“别这样,我难受”,衣袖被扯了扯,仙君声音中欲色惊人。
楚袖应他请求再次抓紧手中性器,如愿听到一声隐忍呻吟。
楚袖发誓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
昭肃君可以说是将她养大的师父与首领,她再求而不得,再怨而心死,也不至于真能狠心折辱此人。
可如今她着迷般盯着面前那具赤裸肉体,那具为她而兴奋的肉体。只消她轻轻触碰,身下人漂亮的肌肉就能难耐绷紧,被主人禁欲多年的阳具便兴奋地流水。
楚袖身下硬的发疼。
明若珩除了闷哼再没发出过其他声音,他说他难受。
楚袖想让他更难受,她想听他叫出来,最好叫她的名字。
灯火下凤眸少女缓缓靠近身下难耐蹭动的躯体,凝视那根肿胀直立的阳具片刻,忽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哈啊——”
仙君原本便绷到极致的身体向半空猛然挺起,白浊瞬间溅落他肌理分明的大腿、小腹,以及楚袖唇边。
“对不起”,耳边传来男子惊慌的声音。
向来不露声色的仙族魁首撑着床塌坐起身来,手指松开被抓出褶皱的床单慌乱为她擦拭。
楚袖终于回头看他。
仙君眼角红痕深重,一张清贵玉面竟露出几分瓷器破碎般的脆弱。
太过了。理智回笼的楚袖想。
她不怕还明若珩一条命,那是她该做的。
可若再这样下去,怕是好不容易拿回来的一颗心,也要再交代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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