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遇到了一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但回家的几天总体而言还是很开心的。只不过回学校的前两天,徐州就以出去玩的理由把人拐出了家门,既然要玩,那玩累了住在外面自然是很正常的。
两人在山上走了大半天,爬到山顶的时候天都黑了,看到阶梯尽头昏黄的灯光,许絮言差点没腿一软栽下去。
终于是到了。
旅店外墙贴着橙黄色的瓷砖,大门由红木和雕花玻璃组成,一共有四层,正前方的阳台直连室外,后方的阳台则包了玻璃。
室内环境也很不错,现在是淡季,游客不多,被子上还散发着新鲜阳光的味道。许絮言一进门,连房间的环境都没看,好歹还记得自己一身尘土,绕过床扑在了沙发上,然后脸朝下一动不动了。
等到徐州把东西整理好叫他,已经累得睡着的人顶着满脸压红的印记,侧过脸迷迷糊糊地看人。
“你睡了半个小时,”徐州把手机屏幕给他看了看,扶着他坐起来,“虽然很想让你继续睡,但是要吃饭了。”
两人爬了半天的山,身体早就累的不行,吃饱喝足后就齐齐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吹晚风。
压着椅子晃了晃,许絮言伸了个懒腰,靠在了旁边人的身上。
躺椅很宽,但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会有些拥挤,两人紧贴在一起,难免会有些擦枪走火。
才坐下五分钟不到,许絮言的背下由坚硬的竹椅变成了舒适的人肉垫子,还自带升温系统。爬山很累,但刚刚半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很好的补足了精神,他把手在头顶搁着的下巴上摸了摸,问:“做吗?”
身下人的动作一下子加大,挺着腰就要把他按下去。许絮言一把抓住了身下的硬器,略有些不怀好意:“不准起来,不然就去睡觉。”
“行,”耳边的声音低哑,压了满腔了火气,“待会儿别哭。”
阳台上摆放着不少花盆,其中还有一株叫不上名字的树,许絮言就着夜色摘了一片叶子藏在手心,扒下了身下人的裤子。
叶片顶角很尖,叶边是整齐的锯齿状。他忍着笑将尖角怼进了隐秘的孔洞,换来了整个身体向上的一颠。
“许小言!”徐州语气中十足的咬牙切齿,扯着人的腰就往身上拽。
“哈哈哈…”许絮言实在憋不住了,趴在人身上笑的放肆。
一双手掰开了他紧握的手心,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早就把叶子丢了,彻底毁尸灭迹。
下体的刺激犹在,徐州这下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还记得答应了人躺在下面,发硬的阴茎笔直地卡在臀缝间,和两团软肉挤在一起。
臀山卡着的东西被他刺激得又粗又硬,顶端还有点点滴滴液体留在肉缝之间,沿着缝隙往下滑,又凉又湿。他直觉不好,蹭了蹭人的下巴,企图用撒娇掩盖刚刚的事情。
“哥,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尾音拖的又软又长,手指还伸进徐州衣服里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徐州掰开那两瓣臀肉,让自己的性器直接贴到了闭合的褶皱,然后慢慢的摩擦,“宝贝当然不是故意的,不过我是。”
最后一字落下,他就抬腰把人往上一颠,性器卡在缝间顺着力道往前一戳,从顶到根地磨过粉嫩的穴口。他的腰力自然不用说,每一下都把人颠地发颤。
许絮言双手紧紧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身体随着力道一上一下。他双腿被徐州扒开,呈八字形大张,低头就能看见一根笔直的肉棒在自己下面磨蹭。
躺椅也在前后晃动,在大力的动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许絮言绷紧了背,被撞得发抖。
“慢点…坏了…要坏了。”
徐州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嘴唇在他后背滑过,一口咬在了凸起的琵琶骨上,手指沿着脊椎线往下滑到缝隙间,往上狠狠一拉。这一下,他的肉柱不仅从一条条凸起的褶皱上刮过,还直接戳到了前端的性器,把那个精致的小东西撞的上下抖动。
“坏了?什么坏了?”徐州把身上的人翻了个面,让他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