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门开了小半,徐州在里面忙碌,许絮言坐在餐桌旁画画。一副草稿很快在白色的速写纸上成型,大致可以看出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放下画板,许絮言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百合花瓣,开始想这幅画的细节。
厨房的门开了,徐州端着菜走出来,没打扰陷入沉思的许絮言,轻轻把菜放在桌上,又进了厨房。
厨房门是许絮言要开的,理由是好久没给徐州画画了,今天突然很想给他画一幅。徐州怕油烟熏到人,最后答应把厨房门开个两拳大的缝。
等桌上的菜摆好,许絮言猛地从自己的思路中回过神,徐州已经端着两碗饭出来了。
许絮言快速把速写本合上,在徐州困惑的眼神中回道:“这段时间我的画技又进步了,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两人吃完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坐在沙发上边看电影消食。
或许是因为画风的原因,许絮言平日里关注更多的都是那些浪漫而有趣的事物,很少把目光放在恐怖或者猎奇的事物上。许絮言在这次比赛上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画,其中一幅哥特式恐怖的画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觉得自己也应该体验一下不那么浪漫的风格,今晚选择了一部恐怖片。
电影开始前徐州给许絮言递了一个抱枕,然后又拿了张毯子放在旁边。许絮言本来觉得自己可以,但现实永远是现实。
看到娃娃出现在女主人家里,许絮言已经捏住了抱枕的一角,等到坟地出现,怀里的抱枕已经被许絮言死死勒在怀里,眼睛闭上不敢看了。
影片还没结束,许絮言就把抱枕一丢,冲进徐州怀里:“太吓人了太吓人了,怎么会有恐怖片这样的东西啊。”
徐州安抚地揉揉男朋友的头,把电影暂停了。影片一开始徐州注意力就一直放在许絮言身上,怕他强迫自己看然后晚上做噩梦,如果许絮言刚刚没有扑过来,他是一定会把影片关上的。
徐州充分尊重男朋友的想法,但许絮言实在不是一个能适应恐怖氛围的人,许絮言小时候去鬼屋,出来后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半夜总是惊醒,差点没把许母吓到找心理医生。
后来许絮言就再也没去过鬼屋这类场所,床头也总是会亮一盏小台灯,不过许絮言本人不承认自己有过这段经历,自己从小就是个坚强的男子汉。
“还记得以前去鬼屋吗?”徐州带着笑意问。
果然,听到“鬼屋”两个字,许絮言连害怕都忘了,赶紧捂住徐州的嘴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电视的灯光很清晰地照映出徐州眼底的笑意,许絮言啃了啃徐州的唇瓣,力道很轻,倒像是在调情。
送上来的好处从来就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徐州把舌一伸,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另一处湿润的地方。
许絮言睁大眼睛,泄愤似的想咬人,唇瓣张的更大了些。
湿软的触感在上颚一扫而过,徐州亲亲人,揉揉许絮言的脸:“这么乖?”
许絮言不想说话,但还是说了,因为徐大流氓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能不能要点脸!”许絮言瞪了徐州一眼,扑到他身上。
相处多年,徐州当然知道许絮言并没有生气。他看着许絮言,很苦恼的样子:“没办法,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或许是你身上有什么魔法?”
说话就说话吧,他还把手在许絮言腰窝处戳了一下。
腰窝是许絮言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许絮言缩了一下,把手伸进徐州的衣服里面,揪住他胸前的两点捏了两下。
客厅没有润滑用的物品,徐州忍住悸动,和许絮言从沙发上起来,跌跌撞撞朝卧室走。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舍得分开,不过几十秒的距离愣是走出了天荒地老的架势。许絮言挪开脸,微喘着气:“先去床上...”
倒在床上的时候两人都松了口气,徐州打开床头柜,把微量的液体倒在手心,当着许絮言的面开始扩张。
一根手指蘸着液体挤进许久没被开拓过的地方,徐州眉头紧锁,后面的菊穴收缩了几下,排斥异物的进入。
到底是太久没有进入,哪里本能的排斥他的手指,徐州努力了半天也就塞了三根进去。
徐州前面得不到抚慰,后面也不能获得快感,许絮言前面也涨的难受。
许絮言决定帮帮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徐州从没让自己给他扩张过,他也没什么经验。就学着徐州的样子到了一点滑腻的液体到手上,然后把食指探入了徐州的后穴。
狭小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徐州的三根手指,许絮言伸出手,摸到了未被完全撑开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