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郁沉的舌尖抵着牙根“啧”了一声,顺手掏出自己裤兜里的那根儿皮筋,抓着自己的头发灵活的绕了个圈,扎了个漂亮的低马尾。
“碍事儿,”庄郁沉“啵”的亲了口陈笙的嘴巴,声里声外都透着股不怀好意,“你说的,可不能后悔,我这头发都扎起来了,等着吧,爽哭你。”
“嗯、嗯……”陈笙傻乎乎的应了一声。
他心思压根没在什么爽不爽哭上。
庄郁沉很少扎头发,宛若丝绸的长发总是优雅的散在脊背上,额前和颊边的碎发时不时还会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美的他心神都荡漾,看了一个多礼拜才适应每天都面对这张好看的脸。
他只有在做正事的时候才会把头发扎起来,比如现在,庄郁沉真的在嫌弃头发挡视线,想把他干哭。
可陈笙的迷迷糊糊的,不合时宜的心想,他俩要是有个女儿该多好。
给小公主扎头发这事儿,庄郁沉铁定得心应手,他给自己扎头发的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知道能给小公主扎个什么发型。
依庄郁沉的高级审美,或许会扎两个可爱的丸子头或者是麻花辫?
陈笙想象了一下“父慈子孝”的场面,没忍住,傻兮兮的笑了一声。
像中邪了,憨的要死。
啧。
庄郁沉支起身子看他,挑了下眉梢,揶揄:“想什么呢,笑成这傻逼样?”
“没,没……唔……”
陈笙解释的话忽地顿住了。
毕竟,庄郁沉坐起身来,掰开他的腿,半个龟头猛地顶了进去。
“撑……”他皱着眉毛,说,“硌楞……”
“硌楞?”庄郁沉在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轻笑一声,“自己吵吵叫我进来,等下有的你受的。”
啊……
陈笙不安的动了动浓密的睫毛,不由自主的,依赖的伸手抓住了庄郁沉的小臂。
“行了宝贝,甭怕,老公技术好着呢,”庄郁沉亲亲他,安慰道,“操两下就不疼了……是吧。”
是……吧?
陈笙都要后悔死了。
这根火热的烙铁棍子,直挺挺的往自己的逼里插,肌肤相贴的触感都像是要着了火,搅得他小腹疼了个天昏地暗,活像是劈柴劈成两半儿,他也眼瞅着要劈成两半儿了。
“疼……太疼了,”陈笙的胳膊挡在自己的眼睫上,他的嘴唇被咬的有些发白,可哪怕如此,他也未曾有过大幅度的挣扎。
而是选择顺从。
乖的要命。
庄郁沉心里忽地柔软下来,难得哄他,软声说:“等下就不疼了。”
是啊……等下。
穴道的饱胀感愈发明显,而庄郁沉也因为插入后湿热的触感过于强烈,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他掐着陈笙的大腿,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可以说是将自己的阴茎钉了进去。
过程艰难,陈笙疼的胯骨都在打颤,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所谓的处女膜,但他能感觉到,像是什么东西被捅破了,穴道里正缓缓地往外淌着液体。
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是为了庄郁沉舒服,忍一忍也没什么关系。
也就在这时,庄郁沉忽地扒拉掉了那只负责用来挡眼睛的胳膊,温柔的握住这只手和他十指相扣,缓慢的抽插了一下,带出零星的血液。
“骚逼,被我捅穿了噢,”庄郁沉的语气温柔的近乎有些毛骨悚然,透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占有感,“你只能是我的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