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乳上布满了魔尊的抓痕、吻痕和齿印,他的大腿和臀部上也有魔尊的抓痕、捏痕,还有怕打出来的手掌印。
魔尊抱着早已晕睡过去的白箫,沉沉的睡去。
这一次他没有梦见幼年时那些不好的回忆,没有梦见那些人对他的打骂,不用在噩梦中挣扎着苏醒。
他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见他躺在他母亲的怀里,喝着她做的甜羹。他许久不这样,睡得如此的香甜。
到后面,梦里母亲的脸变成了仙君的脸,他躺在仙君的腿上,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异样,是如此的安心。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两人才醒了过来。
意识还是有些模糊的白箫,醒来后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等到稍微清醒一些,看到搂住他腰腹的魔尊,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他才记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和他要杀的人媾和了。
白箫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梦,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无疑是对白箫的一个噩梦,他被自己的敌人羞辱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被狠狠的羞辱了。
底下的双穴还在滴落着白浊,尤其是当他醒来,小屄不自觉的缩了一下的时候,深藏在骚穴里的白浊这才留了出来。
不过不同于昨天晚上射进去的那般浓白,流出来的液体微微的透白。看来白箫的身体连魔尊的精元也能吸收。
他的动作吵醒了魔尊,魔尊睁开眼睛,看见了苏醒的白箫。
魔尊乐了,特别是当他看到白箫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那种天崩地裂的表情。
他好笑的问白箫:“仙君这是怎么了,不记得昨晚我们两个的好事了吗。你身上这些印记,可都是我留下来的。”
魔尊的话语里藏了一丝得意,像个给自己的东西做标记的孩子,幼稚的很。
白箫额头上的青筋一凸,脑中闪过几幅昨天晚上的画面,颤抖着声:“我们、我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脸色发白,全然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
魔尊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他的眼神冰冷的可怕:“不能怎么样。不能肏你吗,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竟然敢在灵力不通的情况下,来到我的魔域,那不是任我宰割吗?”
“那你直接杀了我,为什么要对我,对我做这样的事。”
“因为本座乐意,本座喜欢,所以就这么做了。只要本座想,你以为你逃的过吗?”
“再者,仙君为什么要装作一副被我凌辱强迫的模样。对,最开始是我强迫你的,但仙君能否认自己一点也不舒服吗?”
魔尊凑到白箫的耳朵旁边,低声的说:“仙君忘了吗,你昨晚可是热情的很,夹住我的腰,要我快一点,深一点肏你。你的小屄就跟发了大水一样,被我的鸡巴插出好多水。你敢说不舒服吗?”
白箫没了话语,因为就像他说的那样,昨天晚上肏到后面的时候,是他求着魔尊狠肏,求着他狠狠的撞击他的花穴的。
他不能否认,记忆涌上脑海中,他越是清晰,就越是痛苦。
在清醒的痛苦与欲望的舒爽里夹杂,被夹在中间的白箫痛苦不已。
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沦,知道眼前这个是无恶不作,连杀多个普通老百姓的魔尊,但在面对他的鸡巴时,他的双腿还是自动的张开了。
像个贱货一样,求着他肏屄。
白箫被自己对自己的认知惊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变得如此的骚浪。
不再是以前那个清冷,高高在上是仙君了,而是一条随时随地,看见鸡巴就发情的贱狗。
现在的他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是这样继续沉沦下去,还是要早点结束这一切,让一切回归到正点。
魔尊看着发呆的白箫,以为对方在想着怎样离开魔域,怎样从他身边逃离,明明昨天晚上还是那么的温暖,转眼他就像一个被人用过就扔的东西。
魔尊不爽极了,他威胁着白箫:“仙君最好不要想着从我身边逃离,否则我就把仙君的秘密告诉给全修真界的人,让他们都知道你的秘密。”
他愤恨的穿上衣服,只觉得他们这些所谓正道的人,都无情的很。
魔尊生气的甩着袖子离开了。他本想一走了之,但念起白箫昨天滴水未进,走到一半时,脚一拐,走向厨房。
魔域里是没有人会做凡人能吃的东西,他不需要进食,所以厨房里没有会做普通食物的厨房。
魔尊准备自己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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