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宵把鸡巴一插到底,有了精液做润滑的他,很容易就可以插进骚穴的深处。
他扭着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猛烈的捅撞着白箫的骚心,激烈的抽插把他凹凸不平的褶皱都给踏平了。
楼宵的动作比以往还要猛烈些,他凶狠的挺动着,把白箫的身子撞的七零八碎的。
白箫还从来没被他这么凶狠的撞击过,他有些受不住了,求饶般开口:“别......太快了......轻些......子宫要被撞破了......慢些......啊啊啊......”
“师尊,慢不了,弟子心里难过的很,弟子才走了几天,你就又睡了一个,把弟子抛在脑后,全然忘了弟子,弟子现在要让你长长记性。”
楼宵扛起白箫的两条腿就是深度的顶撞着,床榻咯吱咯吱的响着,似乎承受不住他凶猛的操干,要被他们两个的动作撞散架了。
白箫的肚子被他顶出一个大包,鸡巴顶在子宫壁上,几乎要把子宫撞歪,顶出肚皮。
楼宵粗硬的鸡巴已经全部没入其中,就差没把两颗囊袋一同塞进去了。
囊袋在外面啪啪啪的啪打着白箫嫩白的屄肉,将他的屄肉拍红,那白嫩嫩的屄唇被囊袋打成了红彤彤的颜色,可见他的力度有多大。
“师尊想要我轻点也行,那师尊就回答我刚才问的那个问题,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楼宵像个吃醋的孩子,非得要他回答。
被撞的没办法的白箫,脑子都快变得混沌,他大声的叫了出来,“想了......我.....我想了......啊啊啊......你慢些......我......我不行了.......我要去了......”
楼宵见他没有咬嘴唇,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心头上的乌云顿时散开,变得晴空万里。起码师尊还是把他放在心里的不是吗。
他轻笑着,笑声里带着磁性,“师尊,徒弟很高兴,徒弟很荣幸你的心里有我,师尊,为了奖励你,徒弟这就射给你。”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好多......肚子......肚子要被撑破了......”
“那当然,这可是我积攒了好几天的,每当我想起师尊,鸡巴硬起的时候,我都没舍得撸出来,全留给师尊。师尊,把弟子为你攒下的精液都吸下吧。”
巨量的浓精击打在白箫的骚子宫里,激射在他的宫壁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来,很快就填满了他的子宫,撑大了他的骚子宫。
楼宵没说谎,在外出的这几天,他确实在为白箫积攒着精液。他知道,白箫现在得靠修士的精液来填补身体的亏损,所以他把这些精液都储存着。
就算是晚上想起师尊的身体,把自己想硬了,他也没有撸动鸡巴,让这股欲望之火消下来,而是去冲个凉水澡,让鸡巴自己软下来。
这么多天下来,他自然是积攒了不少。今晚他要全部射给白箫。
此时,门被打开了,屋内走进一个人。墨晟走了进来。
他看到赤裸的两人抱在一起,大师兄的鸡巴消失在师尊的骚穴里,而师尊的肚子正在变大,他就明白大师兄早他一步,现在已经干完一场,在师尊的骚穴里射精了。
“呵,还是你动作快。”
“哼,不然怎么做你大师兄。”
墨晟不想和他贫嘴,他走上前,脱下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对楼宵说:“过去点,给我让个位置。”
楼宵不情不愿的挪开了些,给他腾出一个位置来。
他们在一同下山的日子里,达成了协议,往后一同操干着师尊,谁也不能独占师尊。
在楼宵射完最后一股精液,抽出来的时候,墨晟无缝衔接的插进白箫的蜜穴里。
那些白浊刚要流出来,都快溢出骚穴的时候,被大鸡巴堵了回去,再次把它们摁回骚子宫里,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白箫刚被楼宵射到高潮,他的精液打在了他的骚心上,把他也带向了高潮的激流。
此刻他的骚穴内部正敏感的时候,又被墨晟的大鸡巴捅进去。
“噢噢噢......别......让我休息一会儿......”
“师尊,弟子都给你那么长时间休息了,是你自己不想要的,还去勾引师弟,这如何怪得了我。师尊这个骚逼贪吃的很,让弟子喂它肉棒吃吃吧。”
“不......没有......我没有勾引他......不行了......要不行了......不可以......鸡巴不能在进来了......我......唔唔唔......“
他还想说什么,但楼宵趁着他张嘴的瞬间,把鸡巴插进他嘴里。
“师尊还是省点体力,不要在说话了。我和二师弟在山下想你想到发疯,你却在秘境里和四师弟你侬我侬的。我们今晚是一定要让师尊知道我们的思念的,用我们的鸡巴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
“师尊,弟子这根鸡巴刚射完精,就劳烦师尊把它舔干净一下,师尊要记得把上面的精液都舔干净,那是你最爱的东西。”
白箫还未吐出口的话,被楼宵的大鸡巴堵在肚子里,他的舌头抵在龟头上,想把鸡巴顶出去,可他的舌头又能有多大的力气,当舌尖触碰到马眼时,只会让楼宵感到舒服。
楼宵还摸了摸他的奶子,告诉他这样舔他很舒服。
他的舌头三番四次的想把他的鸡巴赶出去,可换来的只有楼宵舒服的眯上了眼。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早已被他舔吸走,融化在他的嘴里,被他咽了下去。
白箫简直想骂人,他没办法了,只能接受墨晟的抽插,和嘴里那根楼宵的鸡巴。
白箫吸着他的鸡巴,舌头缠绕在他的鸡巴上,楼宵在他的嘴里抽动了起来,一点点的操进他的喉咙里。
身下的墨晟干的也极狠。他们两个下山了一趟,临别了几天,就对他有着无尽的思念。他们通过鸡巴,让白箫深刻的认识到,这股思念的重量,用鸡巴告诉着白箫他们对他的想念。
他们不复之前的温柔,只埋头苦干,像只发情的野兽,动用着全身的肌肉,拼命的狠撞他。
白箫觉得自己的盆骨都要被他撞碎了,他的脑浆都要被摇匀,眼前一片迷糊,无法思考。
他就如同一块浮萍,被巨浪拍打着,跌宕起伏的游动,不知道自己会被拍在哪里,他只能随着巨浪的晃动,跟随着它一起,到达另一个境地。
刚开荤不久的他们,还是那个沉浸在红尘里的毛头小子。许久不见师尊,更是让他们挠心抓肺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