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你知不知道,你相公很会挣银子。”
“和这又有什么关系?”
“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去请四个奶娘,轮番给孩子喂奶,然后把你的奶,留给我自己喝。”
方溪震惊到瞳孔放大:“你——”将将说出一个字,方溪马上被宋禹州堵住了唇,身子也覆上来,方溪整个被压住,下身早已湿透,拉下亵裤之后就被宋禹州顶了进去,刚进来的时候着实算不得好受,又撑又涨地被狠狠贯穿。
方溪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宋禹州俯身舔开他的牙关一边和他深吻一边肏干,温滑的淫水包裹他,紧热的媚肉吸附他,一来一去都像在浪潮里沉浮,重重欲望把他推上浪尖,不可自拔地在汹涌中起落抽插……
原本方溪还是能收住自己的呻吟喘息的,但是架不住宋禹州忽然将他拉起来,跪坐在靠墙那一边,将他的手压在墙壁上,他的身体夹在墙和宋禹州之间,背对着宋禹州,他被从后面操弄,此番下来,他想逃脱就只能拱起粉臀拒绝,但是一旦后臀拱起,宋禹州就能进得越深,这个姿势无论如何都只能越肏越深。方溪越是拒绝,宋禹州就肏得越爽。
就这样被肏了百数十下,方溪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肏得只会无措地呻吟捶打,失神地求饶:“相公,不、不能这样了,再肏会死的……”
方溪的碎发散落在额前,被汗水打湿沾结在侧脸,双眼泪盈盈的,破碎又香艳的样子。让宋禹州口感舌燥,这简直就是在招人欺负,宋禹州马上咬住他的舌头深吻,迫着他承受自己更深的操弄。
好不容易松开他,起身又说:“不会,我哪里舍得!”
嘴上这么说,身下的抽插却一刻不停,恶劣得很。
“相、相公,停一下,我要去出恭了,不能再插了,拔、拔出来!”
“我带你去。”
“什、什么?”方溪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就被宋禹州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抱住大腿两侧抱起来。
宋禹州一边抱着走一边从后面插他,最后把他带到恭桶前,揭开盖子说:“阿溪就这样尿吧。”
“呜……这怎么行,相公求你!求你放我下来!”
“怎么不行呢?马上就行了!”宋禹州说完就一边抵死咬住他的肩膀一边进犯,方溪急得没有办法想挣脱可是力气完全不够,越挣扎宋禹州反而干得越狠,最后一整痉挛之下,方溪整个身体都像是被雷电击中,抽搐着射出黄液,淅淅沥沥地进了恭桶,穴内也被一股脑冲进了津液,又多又涨又浓……
方溪再次被宋禹州急切地吻住,此时他已经羞窘地没有力气了,只能无声趟着泪任宋禹州换了姿势抱着自己,又听见宋禹州说。
“阿溪最厉害了,能一边出水一边装水!”
方溪气得一拳锤他肩膀,说话的时候声带了沙哑的哭腔:“你滚!我不要你!”
宋禹州吻了吻他的额头带他去清洗,边走边笑着说:“阿溪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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