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寒,院子里的梧桐树叶落了不少,尽管方溪每日洒扫,早上起来还是有厚厚一层。
今日方溪自然是早起不来的,洒扫的人变成了宋禹州,将院子扫干净后,又去拿了秋千过来。
顺着梧桐树的主干爬上了粗壮横枝,将秋千绑紧安好,跳下来试了试,确认紧实且高度高度适中才算做好。
等他把摇椅拿出来组装好,去看方溪,他才算迷迷糊糊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宋禹州坐在床头俯身下来,轻轻蹭吻他的侧脸。
方溪懵懵地坐起来,抱着宋禹州的脖子问说:“几时了?”
宋禹州:“今天没什么事,你睡到几时都可以。”
自从内院和大院隔开,方溪和宋禹州两个人睡一个院子,他确实醒得没有之前早了,他无意识地抱着宋禹州把脸埋在他颈侧摇头磨蹭着,好像在醒神一样,可爱死了。
宋禹州抱着他让他完全窝在自己怀里,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微睁着眼说:“相公你今天……真好”
没有一晚上插着,也没有早上再来一遍折腾他——真好!方溪在心里还没把人夸完,就听见他说。
“是吧,我今天早上轻轻操的,都没把你弄醒,而且我把下面里里外外用温湿帕子擦了,你相公是不是很周到?”
方溪看着一脸得意求夸的宋禹州,很是无奈地说“……周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禹州没心没肺笑了一会,方溪当下就想推开他,他抱着方溪不让他挣脱,在他耳边说:“阿溪,别的都可以让着你,在床上让让我吧……好不好?”
方溪瞬间心跳加速,脸红着不敢看他,低着头声音小小地:“……好。”
方溪洗漱完毕出来发现院子都已经扫完了,宋禹州从食肆拿了早餐过来和他一起吃,湘娘做了萝卜腊肉包,猪油香很浓,但是不腻,大家都很喜欢吃。
吃饭的时候方溪说起食肆的事,做工的汉子要是第二日轮休,就会把自己的食肆份例留出来一点第二天带回家。湘娘见了就会给沐休的汉子每次多分一些份例。宋禹州说可以让村里人帮忙,再让娘腌些咸菜,以后过节的时候能发。方溪听了笑着回应这个想法特别好。
两人吃完宋禹州就让他试试秋千和摇椅,扶着他到摇椅上说:“这次的摇椅做的是改良版的,前后摇动更加顺畅,你坐坐看。”
方溪坐下来之后,宋禹州要把摇椅下面的卡扣拿了,在他面前蹲着身子拿卡扣,方溪为了方便他拿腿张开身体向后坐了一些。卡扣一拿方溪立马向后摇完又向前移,一下屁股直接向前撞到了宋禹州半勃的阴茎上。
虽然是隔着布料,但是是青天白日在院子里,还是把方溪吓得够呛,抬起头一看宋禹州还自然地笑着,并无任何玩笑的意味。
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更顺坐得更舒服了?”
“啊……是。”方溪想,应该是自己太“心胸狭隘”了吧,宋禹州分明没有这个意思。
直到宋禹州忽然又摇了第二次,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再次撞上,这才知道不是巧合,直接推开他就要起来。宋禹州赶忙抱住他说:“好好好,我不逗你了。”
“你……总是这样!”方溪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这样就是他能和宋禹州说的最极限的气话了。
“阿溪……今天晚上试试这个吧。”
“什么?”
“你说你会在床上让着我的。”宋禹州亲昵地把头埋进他颈侧。
方溪耳朵都红透了,眼神闪烁想着什么,然后拙劣地转移换题说:“相公,今天……不是要收拾院子吗?”
宋禹州笑出声来,最后还是暂时先放过了他,说:“好,你有什么安排吗?”
“早秋还有点热的时候,河那边长了一簇开得很盛的杜鹃,虽然现在都谢完了,但栽过来明年肯定还能开这么盛的。还有几株浅粉色的韭兰,出太阳的时候最近还在开着,我们都移栽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