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陶柔就到了工厂。
她啪啪啪做了几张PPT,把产品结构图放大出来列出了所有可能的故障原因,然后把相关负责人都叫过来开会,边听现场意见边整理出了数个排查故障的方案,最后安排好了实际操作的工人以及工位和设备。开完会她觉得有点儿站不住,于是坐在休息室喝了杯热茶,吃了两块巧克力缓了下,又开始跟江市的同事连线开会。
方案一个一个试下去,到了下午总算把可疑范围缩小到了两三个零件中。工人们也积极地想办法,把零件改来改去,看怎么弄能把误报警给消除。下午三点,解决方案终于定了下来。
陶柔的心怦怦跳着,把现场资料跟方案都发到公司,周部长也迅速回复表示可行,尽快安排流水线再开。她总算稍微安了心,让制造商安排加工尽快把零件都改出来。快下班时,第一批产品通过了质检送到了仓库等待打包出货。
下了班几个制造商方负责人跟陶柔终于把饭局组上了,安安稳稳地吃了一顿当地家常菜。聊到九点过散了场,陶柔一个人脚步发虚地回到酒店,她又觉得有点儿站不住了。也是,今天头脑风暴了一整天,能量告罄,还好明天下午就能回江市。
陶柔想着回家的事儿,漫不经心地掏出房卡开门,突然背后猛的传来一阵大力,直接被推进了房间里。她吓得魂飞魄散,一声尖叫还卡喉咙里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耳边伴着一阵酒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柔柔,你回来了。太好了…”
陶柔僵直的肌肉松弛了一些,她刚转过头,一条似曾相识的舌头就搅进嘴来,不让她有发问的机会。
果然,鹰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猎物呢?
王拓把她整个转过来抵到墙上吸吮她的嘴唇,右手扣住下巴,左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大肆欺负小白鸽。
“你…额酒了?”陶柔含含糊糊地问。
王拓放开她的嘴:“就两罐啤酒。”说着话左手直接顺着腰线伸进裤子里,“我要干死你,我TM要干死你这个小逼,还敢赶我走…”
“靠!”他又爆了个粗口,咬牙切齿地开始解陶柔的工装裤:“我最TM讨厌裤子了!女人就TM该穿裙子!往上一撩就能操进去,老子今天要操翻你…”
陶柔下身没来由的又是一个哆嗦。
王拓嘴里下流话不停,手也没闲着,把她裤子往下一捋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那个小肉缝里。
靠!怎么流这么多水…
“靠!怎么流这么多水?”王拓心花怒放:“你这个小骚逼,你是不是也想被我操翻?是吧?你TM就是欠操对不对?你这里真是我操过得最骚的逼…”
“等等…”
陶柔觉得这个方向的骚话她又不爱听了,但王拓力气很大,手指在她里面搅动了两下迅速地抽插起来,刺激得她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今天这一炮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用最后一点力气往外推着王拓:“…让我洗个澡。你不是说给我舔的嘛?”
王拓得意地笑起来:“记得,我记得。那咱们一起洗啊,我给你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谢谢啊……真不用。我洗得慢,你先洗你先洗。”陶柔头皮发麻,她直觉一起洗的话她可能会被煎炒烹炸吃光扒净。
王拓“哼”了一声,又拿硬邦邦的下身使劲蹭了她两下,左手食指对她点了点:“你个小逼可不准跑了!”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陶柔听水声响起,挠挠头,反应了一会儿。
所以,我今晚要变成一只鲍鱼了嘛?!用沐浴露的话会不会影响品尝体验呢?
小马达悄无声息地开始转动。
刚才怎么突然那么湿,我莫非是个深藏不露的M?
不对,回想这几次的经历,游泳馆那个男人,还有小光都没有表现出主宰或控制的意向
冷静,透过现象,分析本质:游泳馆的男人盯着我还追过来;小光赞美我并拿小小光戳我;王拓也夸了,还跟人贩子似的打量我,说想干我忍不住了…
所以,结论是…
“砰”的一声门响,王拓跟昨天一样围着浴巾出来了。他瞅了眼陶柔就嘀嘀咕咕地走过来:“你咋还穿着衣服呢?TM的给我脱了!赶紧脱赶紧洗,我举着个手枪都举一晚上了…”
陶柔躲开他小跑着进了浴室,还是不免被捏了把屁股。她回头想瞪他一眼结果正对上满背的青龙,她又软下来,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然后裹上浴巾扭扭捏捏地出来了。
王拓仰躺在床上已经闭上了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手里还半握着手机,浴巾散开,自由奔放。
陶柔舒了口气,这应该是那点啤酒起作用了。她蹑手蹑脚地从另一头爬上了床钻进被窝,把手机闹钟提早一个小时。想了想她又坐起来,从柜子里取出一床备用毛毯给王拓盖上,这才背过去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有点闷,有点热…脖子还有点痒
咦?什么在扎我大腿?疼…
靠!我是梦遗了嘛?怎么腿中间滑腻腻的?…可我TM的是女人啊!
陶柔猛地掀开被子,就着微弱的床头小灯往下看去,与王拓略带猥琐的眼神对了个正。他趴在两条大白腿中间,笨拙地含住小豆豆,正用舌尖来回刮它,下巴的青胡茬时不时蹭过腿根。陶柔疼得“嘶”的一声,抬手掰起他下巴,屈起一条腿蹬住他肩膀,问了句废话:“你你……你在干嘛?!”
王拓有点不好意思:“女王大人你昨天自己下的单忘记了?”
“…谢谢了啊。我说…这几点呀,咱们都是打工人不容易,好好睡个觉吧。”
“四点刚过,该睡够了。”王拓继续贼笑了一声,他仔细观察陶柔的表情稍微有些尴尬:“你…不喜欢?那你跟我说怎么舔舒服?我其实也没怎么……”
那你吹个P的牛啊!还“我很会的”……MD又受骗了!
“太刺激了,突然…就有点受不了。”陶柔诚实回答。
王拓“哦”了一声,“那这样呢…”
“停。”
王拓抬头看她。
“你…是不是说过要干死我、操翻我?”
“噗!”王拓偏头勾起嘴角,“这话从你嘴里出来咋就变味儿了呢?”
陶柔双手撑床稍微直起身,两条腿都屈起来,绷紧了脚尖伸到他腋下往上勾。王拓被她带着来到了正上方,他双臂撑在陶柔头的两侧,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为什么?”陶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