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西斜,宛娘放下手中绣品去厨房张罗晚膳。
他的口味与夫君截然相反,端菜上桌,她发现自己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她正偏向他的习惯,不自觉靠近他,甚至沉溺于床帷之事……
宛娘双手托腮发呆,从前与手帕交夜话,她畅想过未来夫君模样。最好他与镇上演的戏文那般爱护妻儿,识文断字,温文尔雅……
媒婆上门说亲,说江家家境殷实,人口简单,郎君踏实上进。她嫁过来无需侍奉公婆,是难得好姻缘。
相看一次,江家大郎君人高马大。他粗识几字,但眉眼端肃,与她偏爱的郎君模样相去甚远。宛娘先是不愿,奈何父母之命,最后还是嫁给与期待中完全相悖的男子。
他长得凶悍,寡言少语。宛娘叹息,除了床底间要得狠,他对她百依百顺,婚后日子是挑不出大毛病。
江砚估摸时辰来前厅,宛娘神游太虚。他轻咳几声,宛娘回神,起身舀热粥招呼他落座。
他目光灼灼望她,宛娘埋头用饭,佯装不知。她打定注意想不清前路,先别再有太多接触。
“嫂嫂试试看这梨花酿?”他斟满一杯在桌放到她面前。攻心趁热打铁,他现在不能让她有丝毫逃离可能性。
澄澈水液轻晃,淡淡梨香与酒香漾开。宛娘推脱说下次。
江砚诱哄道,“佳酿已开,放不了太久,饮尽方不辜负。我酒量不太好,不若嫂嫂喝点别浪费。”
“那试一点。”宛娘依言举杯,入口清甜,酒味甚淡,她不经意就喝完一杯。
江砚举杯敬她,“果酿不醉人。若嫂嫂喜欢,等今年梨子成熟,我们可以再埋几坛。”
“青梅酿也不错。”宛娘喝了好几杯,意识飘忽,舒服得紧。
江砚循循善诱,又聊起其他琐事。你来我往间,宛娘喝下大半壶。
酒意上头,娇颜坨红,丁香小舌舔干杯口酒液。宛娘起身,“阿砚,不喝了,你也早点休息。”江砚未置一言,目光晦暗凝视杯沿。
她晃晃悠悠离开,跨过门槛往前倒,江砚伸手扶稳她,长臂圈住不盈一握腰身。
“阿砚,谢谢。”宛娘嗫嚅,抬头迷瞪瞪看他。
“嫂嫂,木已成舟,怎么总还躲我?”江砚单手抱起她,与她额角相抵。水润杏眸映出他的模样。
“我没有躲,你好好说话放我下来。”宛娘挣扎得越用力,他抱得越紧。酒意上头,她直接上嘴咬住他硬如磐石的小臂。
手臂一阵刺痛带着濡湿,他更兴奋了。怀中娇躯带上梨花酿香,他埋在她耳旁小狗般细嗅,含吮白嫩耳垂:“我放了嫂嫂,嫂嫂能答应不跑么?”
双腿悬空滋味不好受,宛娘踢了踢他的小腿,“我不跑,你放我下来。”
江砚把人放到地上,须臾又把她抱起抵在门后:“把嫂嫂放下去过了。”
“你!你!”宛娘气鼓鼓,江砚朗声大笑,余光撇到臂上牙印:“嫂嫂这么爱咬人,不若咬这里。”他指了指薄唇。
“登徒子!你才爱咬人,唔。”她唇齿间的梨香混着女子馨香,他沉溺放纵,大手抓住高耸揉捏,湿吻从下颌辗转到细颈,咬开颈后素色小衣带子。
交颈襦裙散开,他叼住左侧跃出的奶兔啧啧吞食,还不忘捏搓弄右侧绵乳,当真是稚儿般霸道。她在他唇舌下软成一滩春水,无力挣扎,只剩声声嘤啼。
“嫂嫂好美,别遮。”他握住她拢紧衣襟的手。特地将她抱高自己半个头,仰望神女般仰视她。她往日仰颈承欢时娇如垂海棠,现下媚眼如丝俯瞰他又如张扬芍药。
丹唇潋滟,挺立双峰近在眼前,红艳奶尖近在唇边。他使坏用鼻尖去碰那粒莓果,温热鼻息喷薄,她一阵颤栗。“阿砚,不,不要了。”
“说了嫂嫂不要拒绝我。”狠抓掌下蜜臀往前带,他的高昂分身抵住小裤泅湿的中心地带,缓缓往上轻顶。春水混着他的前精漾开,小裤不一会儿就皱成一团。
“花蕊吐露的美景嫂嫂我带嫂嫂看看。”他将碍事衣裙剥个干净,把怀里人调换个方向,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再次抱起。
“阿砚。”她失声尖叫,这样好生羞人。她不着寸缕被他抱着,双腿大张挂在他小臂,私密牝户敞露在外,阳根嵌在臀缝,前端顶得瓣肉翕动,不住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