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正羞耻,他又拿起桌边水樽,壶口对准微张穴口,温水淋下。她嘤嘤哭泣,三魂七魄都快被他浇散,胴体轻颤,莲足翘起。
“哈,好,好奇怪,阿砚。”
“嫂嫂爱洁,方才小裤脏污黏小屄需好好洗洗。”江砚捻弄粉色瓣肉与肿胀花蒂。穴口湿淋淋,水液泛滥。
他含住她耳尖软肉呢喃,“洗得可干净?嫂嫂可满意。”
“满,满意,够了。”宛娘同意他的话,可他却不停手。指尖恶劣深入,幽径收缩,她抓住桌沿的手轻抖,“别往里面。”
“嫂嫂放松。”长指拨开花缝艰难深入甬道。她好紧,江砚粗喘,下腹邪火愈旺。
江砚突然发狠送入露在外的半截指,花璧媚肉热情围攻,他抽插越发凶猛,叽咕叽咕水声响起,似在挽留意外访客,“奇怪,刚刚没倒这么多水。”江砚与她对视,故作疑惑。宛娘哼哼不语。
外侧穴肉水洗得亮晶晶,他抽出指节,刮过穴口,伸舌轻舔水泽,“嫂嫂尝尝这水又香又甜。”
他的指抵到朱唇边,要她舔干指腹。她迷瞪瞪伸舌先舔他手背,一股淡淡腥味,男子精液的味道。
“骚妇,还说自己不爱吃精!说自己要吃热精!”他猩红眼抓握颤动娇乳,勾住粉舌大力吸吮。他在丁香上尝到自己的味道,倒没以前嫌弃,可能是因为混杂她的甜味。她哪哪都好,要是全身心属于他就更好。
“要,要吃阿砚精水。”宛娘迷糊复述,合不拢嘴,舌头酥麻,口津从嘴角溢出,滑入高耸丘壑间,淫糜不堪。小屄阵阵发痒,她扭腰往前蹭,用穴口套弄茹头。
檀口有他味道完全不够,他也要彻底沾上她的味道。牵着小手举起水樽,把壶里余下温水倒向两人性器相接处。
“礼尚往来,嫂嫂也给我洗洗,再喂你吃精嗯?”绵软掌心听话握住硬挺,从黏糊顶端滑向森林底部,她慢慢抚弄草丛中两颗饱胀圆鼓肉球。
江砚俯首埋在雪脯中,舒服闷哼,她在洗他的分身,全是她的甜味,他是她的。洗干净,她就该张开腿挨肏了。
Ps:弟弟好爱前戏,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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