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俞倾痛极了,目光却反而死死地盯着白芨,好似要用目光将他的皮肉剜下来。
他很少会有恨意,可如今经历这许多,他的心头开始生起一种叫做“恨意”的念头,他开始憎恨命运,憎恨那些伤害玩弄自己的人,但当下最憎恨的,便是这个对他施加酷刑的白芨。
白芨将棍棒击在俞倾高耸而脆弱的小腹之上,俞倾体内的液体便开始一股脑地向下流去,穴口处挂着一缕缕黏腻的白丝,而身下的白液则聚成很大的一片水洼,好似是直接泄出来的一般。那白液形似精液,看在眼中淫荡至极。
待白芨击打完毕,留在俞倾胞宫和肠穴内的白液也几乎全部流尽,隆起的小腹也重新瘪了下来,恢复了一开始的形状。
此时,身体里的藤条开始向外退,原本撑起的内壁也渐渐收缩,收缩过程中,触手再次摩擦上敏感之处,惹得俞倾双腿不住痉挛。待藤条完全退出俞倾体内之后,那两只撑起来的洞还未能很快恢复,仍然在大体上维持着原来的模样,穴口一张一合,向外吐露着余下来的白色液体,好似吐露着精液一般。
那藤条退出后,俞倾也虚脱了一般,整个身体挂在刑架之上,若不是有架子支撑着,他便会完全栽倒在地上。
白芨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对周围的小厮摆摆手道:“你们几个,把他放下来。”
小厮忙上前去解俞倾身上的绳子,解开之后搀着他,将他扔到白芨的脚前。白芨挥了挥手,只见空中飞过来一根长长的铁链,在俞倾颈部绕了几圈,自动锁住。白芨手拽住铁链的一端,将俞倾拖向自己。
“小母狗。”白芨将他拽到距离自己只有一寸的地方,伸手抚上俞倾的脸颊,手掌不断地在光滑的脸颊之上揉搓,“你这个模样更是好看。”
俞倾此时被扼住了脖颈,脸色更加苍白,眼角的泪未干,看上去滢滢漉漉的。
白芨的目光打量了俞倾一阵,嘴角微微翘起,好似在欣赏尤物一般。欣赏够了,他便拽住长链,像拽狗一样拖着俞倾前行。
俞倾不愿让他顺心,死死地抓着脖颈上的链子,坚决不用跪趴着的姿势,脖颈被硬生生撕扯,几乎要断下来的感觉。
白芨拖拽着他,将他栓在一根长柱上,像栓一只狗一样,只有很小的一段活动范围。栓罢,白芨掰开他的嘴,扔进去一粒丹药,让他被迫服下去。
末了,白芨再松开俞倾,哂笑地看着他咳嗽得双颊惨白的模样:“这丹药是专门针对鬼身的,可比扶桑那情咒烈多了,无论是多烈的马,都能给你驯得服服帖帖的。”
白芨如同观赏一件玩物般,目光在他身上一圈圈打量逡巡着,由刚才微微的哂笑,变成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美人儿,你就自己在这里好好想想吧,也为以后接客做点心理准备。”
白芨说着,挥挥手示意一旁的小厮,小厮得令,皆一一退下,白芨自己也不慌不忙地徐徐走出这间暗室。
被留在暗室内的俞倾自然就没有那么舒服了,丹药的药性上来得很快,不一会儿他全身上下又涌起熟悉的燥热感。不过这一次,燥热感更加剧烈,仿佛侵蚀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器官,身子如同即将爆裂一般难受。与此同时,身下那两张淫荡的小嘴也开始蠢蠢欲动,翕张得越来越频繁,阴道壁和肠壁上都变得湿滑,两张小嘴也越发感到空虚。但此刻并没有异物前来占据他不知餍足的两只小穴,俞倾只能像一条蛇般不断地扭动身体来纾解自己的欲望。
他张开双腿,让缚住自己的那根铁链夹在他的腿间,他用阴唇去摩擦那根铁链,让铁链在他的两瓣阴唇之处上下左右地研磨,用那铁链坚硬的触感来消解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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