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只能通过嗓子发出一点反抗之声,低沉的呜咽在书房狭窄的空间内回荡。
周歆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肉棒在俞倾的花穴猛烈抽插,并露出牙齿啃在俞倾的肩膀和奶子上。他故意在俞倾身上留下了深红的牙印,而后又用牙齿去叼那敏感脆弱的乳头。他将俞倾的乳头含在口中,齿贝不断地刮蹭乳尖,并故意用牙齿的尖锐处去咬那脆弱的乳头,舌头则伸长了在乳头周围旋转着舔舐。
俞倾感到自己的灵魂完全被束缚在一个狭窄的地方,他甚是清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周歆侵犯。在刚开始时,他还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昭示自己的不满,但很快他便放弃了。周歆既然完全不在意他,也并不会在意他的挣扎与不满,他倒不如真的变成根木头,让周歆也尝试一下“奸尸”的无趣。
俞倾开始噤声,闭上了双眼。他本就是鬼,这样躺着丝毫不动的模样像一具艳尸。
周歆玩弄完他的乳头,便转而向下,他看到俞倾的花穴流出的殷红血液,眼中似乎更加兴奋,他俯下身,双唇含住俞倾的两瓣阴唇,舌头则伸出去舔舐俞倾的血液。
鬼的血液与常人不同,并不是温热的,而是清凉如泉水的温度,且不会有浓重的铁锈味道,反而带着丝丝甜味。周歆喜欢舔俞倾的血,所以先前他时常故意将俞倾弄伤,再伸出舌尖去舔舐俞倾那与阳间人截然不同的鬼血。俞倾以往觉得是温柔的爱抚,如今只觉得周歆在自己心中又更增添了一丝变态与疯狂。
周歆舔净了阴唇周围渗出来的血液,又将舌头伸长,探入俞倾的阴道内,如同吃奶一般去寻找更多的鬼血。俞倾的阴道内壁刚刚被周歆的性器撕裂出了伤口,鲜血正汩汩外流,阴道内存了许多鬼血。周歆一边用舌头舔弄,一边用双唇吸吮,将俞倾阴道内流的鬼血都吸入口中,在口中尝试回味滋味之后再吞吃入腹中。
周歆的唇齿在俞倾的花穴处翻动挑弄了许久,一遍遍地摩擦着俞倾敏感的内壁,先前被暴力侵入的痛感渐渐被湮没。在这样的挑弄中,俞倾的阴道食髓知味,止不住地向外分泌淫液,淫液与流出的鬼血一同被周歆吞在口中。俞倾的身子已经熟悉了被周歆亵玩,甚至体内那些性器官已经记住了周歆的味道,它们并不知道俞倾的想法,只知顺从本能,在周歆的挑弄下一次次地给出反应。这也让俞倾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成为妓子一样的存在,他的身体已经不能随心,只能沉沦于性欲的本能,俞倾一边想着,禁闭的双眸中渗出两行清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
周歆在俞倾的花穴处玩弄了许久,将花穴内的鬼血舔了个干净,方才离开俞倾的下身坐了起来。此时他才发现,俞倾已经不再用呻吟呜咽来抗拒他,他紧闭着双眼,似乎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己。周歆并不喜欢“奸尸”,他看到俞倾这样的反应,只觉得对方是故意报复自己,于是怒火登时从胸口中燃烧了起来。
周歆攥住俞倾的长发,将他硬生生拖拽起来,拖到廖纾的画像前,并将他抵在那画像上,右手狠狠地扼住他的脖颈。
长发被攥着拖拽的感觉并不好受,头发仿佛被生生揭开一般,密密麻麻地疼彻了整颗脑袋。俞倾下意识想痛呼出声,但又倔强地不想给周歆任何反应,于是上牙紧紧咬住下唇,咬出鲜血来。
周歆成心要惩罚他,用了十成的手劲将俞倾箍住钉在那面挂画的墙壁上,恶狠狠地道:“俞倾,你好好看着,你前世成了笑话,这辈子做鬼也只能做一个赝品,这就是你的命运!”
俞倾的鼻尖紧紧贴在画上,被挤压变了形,被撞击的触感让他禁不住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睛刚好能够看见画中人手中拿的笛子,笛子上清晰地刻着一个“廖”字。那字离远了根本瞧不清,他曾经在书房外站着远远地看,只能瞧见笛子的大致形状,更别提笛子上的刻字。可此时,眉睫之内的距离让他瞧得再清楚不过,一个放大了的“廖”字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好似一只嘲讽的眼睛在讥笑他的愚蠢与自作多情——他从来就不曾是周歆珍爱之人,周歆自始至终挂在心底的都是这位画中姓廖的公子。
俞倾原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因周歆的刺激而心痛崩溃,可这样的隐痛再次被周歆直接剖出来摆在他面前,他竟还是一触即溃,眼泪大量地涌出,将那画纸洇湿。他失败了两世,又做了两世的被弃者,不管是他爱的百姓还是周歆,都义无反顾地抛弃了他,像扔掉一只腻烦讨嫌的垃圾。
“唔……唔唔唔……”他想要撕心裂肺地出声质问与控诉周歆,来发泄自己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屈辱,但他的口中仍然被塞满了衣裳布料,只能发出无望的低吼。
周歆将他摁在墙壁上,身下仍然在发硬的性器对准了俞倾的花穴,用后入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
周歆的性器像一只巨大的楔子,将俞倾整个人都钉在了墙上,俞倾的身子仿佛一只没有生气的玩偶,被牢牢地楔在这面墙上一动不能动。
周歆的欲望显然还是没有泄干净,他的性器挤入俞倾的双腿间,将俞倾的双腿挤得岔开,性器得了更加宽大的空闲,肆无忌惮地向前顶。
俞倾的花穴经历了刚刚的开拓,被扩张到了合适的尺寸,周歆的肉棒可以轻易地进出,不受阻碍。
周歆发狠劲式地前顶,将俞倾赤裸的身子压在墙上,俞倾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强力冲撞压制,憋闷和窒息之感越发强烈,但眼前那笛子上的“廖”字却始终清晰。
俞倾不想再看,不想再去思考,他如今只想昏昏沉沉地睡去,很希望今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魇,醒来这一切痛苦便会全部消失。
周歆仍在劲厉地抽插,每一次都肏到最深,将阴囊全部没入俞倾的体内,把他肏得整个身体悬空离地,只能靠周歆如楔子般的性器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倒下。肉棒不断刺激宫口和阴道,俞倾的身体被迫分泌出更多黏滑的汁液。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感以及四肢不能动弹的无力如同两股交战的水流在俞倾的体内冲撞,令俞倾的精神处于极度的折磨与痛苦之中。
被持续不断的两股感知刺激着,俞倾的眼前开始晕眩,逐渐只能感到周歆身下如同机械一般地连续抽插,而他的意识则已经浑浑噩噩,逐渐被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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