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阴道突然被性器填满,俞倾下意识绷直了背,口中发出一阵痛呼呻吟。
“啊啊啊啊啊……”
然而呻吟声却戛然而止,周歆抬起手,重重地扇在他两只奶子上,扇得两只奶子左摇右晃,一边扇着,一边严厉地训斥道:“不许出声!以前跟你说的全都忘了吗!”
俞倾只得紧紧闭上双唇,噤了声。自从周歆第一次破他的身子,便不许他呻吟出声。他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周歆或许不喜欢他的声音。
然而只有周歆自己知道,他每次在床上狠狠肏俞倾之时,都会想起来另一个人的身影,俞倾与那人有八成相似,但发出声音却会减弱四成。
毫无疑问,周歆是见了俞倾与自己心恋之人廖纾八分像的面容,才向扶桑讨要俞倾的。自俞倾被扶桑送到自己床上来,周歆便渐渐地迷上了这具身体。俞倾虽与廖纾面貌相似,却更加艳丽动人,放眼整个京城整个国境都很难再找出如同俞倾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更何况俞倾是罕见的双身,肏起来更是独一无二。于是周歆越发对这具身体欲罢不能,恨不得将他日日绑在自己床上,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
但即便俞倾有诸多的好,周歆的心还是会在干他时浮现出廖纾的身影。廖纾对他来说犹如高山之月,皎然清泠,不可亵玩,但俞倾便如同踩进泥土中的残花,在蹂躏践踏中逐渐凋零腐朽,可以任由他糟践得一身污秽。
俞倾始终还是比不上廖纾的,他只配婉转在自己的身下,将那份并不像的声音吞咽进腹中。
周歆身下疯狂地向前冲刺进攻,将俞倾的脑袋一顶一顶地撞向墙壁。美人吃痛,却不能发出声音,于是只能死死地咬住唇,咬出一丝丝红色血迹,双眉紧紧蹙着,如同病中西子。
周歆的性器很是粗大,像一根硬邦邦的铁棍,狠狠劈开俞倾的花穴,在阴道内横冲直撞。俞倾的阴道总是一副开拓不多的样子,紧致而狭窄,内壁的软肉被撑大,紧紧地贴着周歆的肉棒,留不下什么缝隙。俞倾只觉得痛苦难忍,阴道内的软肉被迫撑得膨大,如同被撕扯到极限一般,下一刻似乎便要生生裂开。
周歆却觉得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俞倾阴道内始终如新生般的内壁紧紧地裹住他的肉棒,每一回都能夹得他舒爽无比,一潮高过一潮的快感一股股地从下身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被快感包裹交织,仿佛身处极乐。俞倾的身体极寒,周歆与他肌肤紧贴着,下身的性器也不着缝隙地连在一起,燥热与阴冷的寒气交织纠缠,简直是人间难寻的刺激。
“云初,你说说,你知错了没有?”周歆一边说,一边惩罚式地肏到了最深。
“呃啊啊啊啊,知错了……”被冷不防地一肏到底,俞倾用力咽在嘴里面的呻吟就这么逃逸了出来。
“这点淫叫都忍不住,看来还需再罚。”周歆眯着双眼,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便将性器抽出了俞倾体内。他走到一旁,将檀木桌上的一把鞭子握在手中。周歆扬起鞭子挥舞在空气中,空气瞬时“呼呼”作响,还带出一股股冷风。
俞倾下意识往后缩,但床榻有限,又无处后退。周歆提起他一只脚腕,让他身下的花穴暴露出来。看得出来俞倾的花穴十分紧张,一阵阵地合拢收缩。
“云初的小屄不听话,见到夫君怎能不知迎客呢!”周歆高高地抬起手臂,看起来像是蓄足了力,而后重重地甩在俞倾的那口花穴上。
“呃啊啊啊啊……”阴唇遭受了刺激,被迫张开小嘴,从中吐出些透明的淫液。
周歆甚是满意,便又提起一鞭,狠狠鞭笞在阴唇之上,嘴上也不饶人:“云初,你若知错,便去杀了那书生,此事从此一笔勾销。但若你执迷不悟,我只好告知扶桑,让他处置你!”
俞倾的两片阴唇上登时现出两道交叉的红痕,经历了狠狠的鞭打,阴唇立刻肿胀了起来。俞倾哭着摇头道:“歆郎……当真不疼惜我吗……你一直说要将我交与扶桑处置……我心也会痛……”
“你还敢说!我周歆可不需要你这样不贞洁的情人,我看还是打你打得不够!”周歆挥舞着鞭子,呼呼生风,一左一右地连连鞭打在俞倾的花穴上,直打得花穴处尽是交错深红的鞭伤,阴唇红肿如樱桃。
“啊——啊啊——”俞倾吃痛,扭动挣扎着腰肢,发出一声声惨叫。
周歆打得累了,便俯下身来,攥住俞倾如墨的乌发,迫使他仰着头:“你若不贞,我便无需疼惜你!你做鬼妓还是灰飞烟灭,都是你咎由自取。快说!说你会杀了那书生!”
俞倾被打得神情恍惚,仿若不知身在何处,但听到周歆的话,仍是下意识对于被抛弃充满了恐惧,于是怔愣地开口喃喃道:“我……我会……杀了他……”
周歆终于满意不少,他勾起唇角,将手中长鞭重新放回了檀木桌上。
此时已入夤夜,四周鸦雀无声,只有树影幢幢。周歆并不知道,他们今日在内室中荒唐的一切,都被屋顶上的程瑄瞧得清清楚楚。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