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孩子。”狮子摇着头轻轻捏住我脖子与头颅连接处的软肉。
“如果你这张嘴再也张不开了,我会觉得可惜的。”
他粗糙的手摩挲我的颈部,只要一用力就能把我的脖颈拧断,他的手是一双习惯杀戮的手,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实则满怀兴致地按动我脖子里跳动的血管。
我恨得牙痒痒,我才不是真想死,因为该死的另有其人。
“赶紧开始吧!”我瞪着他面具后的眼睛,“速战速决。”
“我们这可没有‘速战速决’的货色。”狮子呵呵笑道,“但你说的没错,我开始腻了。”
最先走上来的是狼,狗就站在他身边。
狮子像个高贵的裁判,坐在他的王座上,盯着床上的一切动静。
我则像个有气无力的妓子,躺在床上懒懒散散地抬眼看他们。
身高185-187cm,两个人除了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完全相同,走过来是就像是夹着一面镜子——
他们是同卵双胞胎。
狼率先俯身啃咬我的唇瓣——大概率他是哥哥。
狗骑坐到我身上,我小腹被重量压得闷哼一声,他抓住我的两只手开始嗦食我的手指,伸出舌头在每根指缝舔舐。
手控。我强忍着恶心,暗暗观察,他的舌头上有一块显眼的黑斑,虽然看不大清但我能断定不是舌钉之类的,因为触感很平坦。可能是胎记,而且长在舌头上很难伪装。这个发现甚至让我振奋了一瞬。
狼离开我的嘴之后下了床,抬起我的一条腿,我以为他要插进来,主动抬起另一条腿,下一秒却让我差点大叫出声——他把我的脚塞进了口中。
他是足控!
“不行——”我被舔得又恶心又痒,“啊!”
他把我的腿狠狠压到身前,几乎把整张脸都贴在我脚底,我的脚尖甚至勾到了他的面具。
变态,变态!
我真想一脚把他的面具掀翻,但是如果这么做,一旦在这看到他的脸,我就会死。
他一边发出狼一般的哈气声,一边啃咬我的脚心和脚尖。
“唔——”我难耐地绷紧脚背,太痒太恶心。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舔爽,狼先勾起我的双腿插入进来。
嗯——还行,没有狐狸的大。接下来我却大吃一惊,狼把我翻了个身,他自己躺倒在床上,变成我骑在他身上,我迷茫地撑着他的胸肌,他咧开一个极坏的笑容,这么近的距离我观察到他上排牙两颗犬牙非常尖,而且左边那颗比右边的长很多。
“?!”感觉到我的腰被狠狠下压,一根同样滚烫的东西顶着我已经被撑开的穴口。
不会吧——
“啊啊——”靠!我在心里爆粗。
后穴已经被塞满,还有另一根同样滚烫光滑的东西在往里面挤,痛得我龇牙咧嘴。
狗见上下捅不进,动作逐渐粗暴。
我急中生智,丢点尊严,总比被操成两半好。
我艰难地伸出自己的手,扭过身子看着狗面具,“我,我用手帮你。”这个举动果然勾引到了这个手控变态,他的动顿了一瞬却没有挪动,我狠了狠心——
“好不好,哥哥?”
这话说得极软,在一般理论中当弟弟的人多少对成为兄长这件事抱有执念。
他果然兴奋地上钩了。
我抱着大肉棒撸一边咬牙承受后穴的侵犯,每当我的手停下狗就会不满地用龟头顶我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把他们双双伺候射精。他们还想调转体位。
我刚绝望地想怎么一边挨草一边用脚撸的时候,他们被人按住了。
是狐狸。狐狸比他们都更高,肌肉分布更结实。而且显然地位也更高。
天哪这位少爷,你还没爽够吗?
狐狸把狼和狗支唤走,再次兴奋地扑到我身上,像个突然发病的精神病。
见狐狸压住了我,剩下几个面具都兴致缺缺地走了,做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干自己的事情。
喂——老鼠和牛我还没看清楚呢!
“别那么顶……”
狐狸压着我的手,把我反身按在床上,狠狠进出的我后庭,比他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粗暴。
我被顶地上气不接下气,小腹像是被戳穿了一样火辣辣地疼。要是再这样来个四五轮,我得怀疑以后我的括约肌还能不能好好起到看门的作用了,疼得刻肌刻骨。
他干着干着我又没了声息,昏了过去。
迷糊之中我身处一片黑暗,十二魔神站在我的身侧。
狮子蹲下身捏起我的脸。
你就这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