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戕杀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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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 秘密 Secret 手套塞X堵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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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让这家伙也当个“断耳彼得”——该死的,这个魔法怪胎真的有名字吗?奈徳愿意相信他没有,名字可以赋予任何活物以人性——这疯子不配。

可惜保护神光之剑全身的魔法屏障还是尽忠职守地运作着,保护他不受一点伤害。

奈徳惊人的咬合力只是让那个精美的饰品报废了。

气愤的男人一口气扯下这漂亮的小玩意,然后侧过脸泄愤似的把它吐在了一边。

他立即准备好脸上或者身上再挨上两拳,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拳头或巴掌落下。

奈徳转回面孔来看着还骑在身上的男人,正打算再用几句粗话给予颜色,怎知他忽然发现了一点异样。

神光之剑缺了翼型金属壳装点的那半边脑袋上,仍然矗立着一个尖长的形状——那头金发掩映里,是一只刀子一样的耳朵,耳朵尖的皮肤被灯火照透而呈现一点鲜艳的橘粉色。

奈徳话到嘴边就全忘了,只是脱口而出——

“你是……精灵……?”

这个发现实在叫他大为震惊。

把精灵全都当奴隶驱使的帝国,它引以为傲的至尊魔导师,是个精灵!?

说真的,如果这长了张女孩一样面孔的家伙真是个女人都不会让奈徳如此震惊。

当然,神光之剑不是女人,他软化下去的老二还插在奈徳屁股里。

这时他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用奈徳的腿根擦掉了各种濡湿的液体以后把那家伙事收回了裤子里。

谢天谢地奈徳不用再遭那个罪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后面就有液体滑了出来,淋漓得跟失禁似的。

法师半垂着眼睑看了一会儿,浓密的金色睫毛盖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研读什么深奥的书籍,而不是盯着一个男人的肛门看。

金发男人——这时该改称他为金发精灵,随后脱下了那双沾满了各种液体、亮晶晶的黑手套;他细心地把它们卷好,然后做出了一件让奈徳又一次气得胸腔都要爆炸的事——他把手套塞到了奈徳屁股中间不断往外流水的洞里。

“你这混蛋——!”奈徳顾不上姿势有多尴尬,马上伸手到后头,挺着屁股想把那玩意儿拽出来。

但法师念着咒语用几条电索套住了他的四肢,奈徳这会儿没有能力再防御魔法攻击,被电得全身抖个不停,半点招架不得。

等到奈徳像条死鱼一样瘫下来以后,他才收回电索,又用手掌按住奈徳的脑袋,企图清除奈徳的这段记忆。

奈徳以为他终于打算了解这荒唐的一切,用火球轰掉自己的脑袋。

只是不知为什么对方还停在那没有动手,奈徳便凝聚了仅有的力气吼道,“来啊,动手啊,杀了我吧,你这该死的变态法师!精灵邪教徒!动手啊!我的灵魂会永远诅咒你和你那个见鬼的神!”

他嚎叫着,打算彻底激怒神光之剑好给他一个痛快,“我发誓,你现在不动手杀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

神光之剑改主意了,销毁奈徳这段记忆意味着他都不会记得痛苦屈辱地挨肏了。他会忘了他们之间这“愉快”的一切。

为什么要给他的精神提供一个庇护所?

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精灵又如何?这个过街老鼠一样的男人又没有地方去检举、控诉他。

谁会相信一个通缉犯对至尊魔导师的污蔑?尽管神光之剑很不愿意承认,在帝国,精灵就是一种低贱的存在

让他带着这个无法诉说的秘密活下去,连同这份骄傲愚蠢的人类在精灵法师胯下的屈辱。

他奇异地有种奈徳从他的囚徒成为了一名“共犯”的错觉。

他愿意和奈徳“分享”自己的这个秘密。

实际上,他有时真的需要诉说这个秘密,他总是在扮演一个完美的人类法师;每当他在法环的术士大典上带着虚假的微笑给那些拥有一点点浅薄法术就大张旗鼓自吹自擂的“术士”进行表彰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立刻拔出灵魂剑刃,把所有人拦腰切断,然后在血染红的礼堂里对着这些小丑的残肢呐喊——

“我他妈的是一个精灵!”

当然他忍住了这种冲动。

但他实在是需要“告解”这个秘密。

导师安卓斯根本不理会他这点需求,他也不能像小男孩一样扑在“妈妈”怀里诉苦。

这时他的敌人奈徳,这个十分憎恨他的男人却成了分享秘密的绝佳人选。

他要他记得这一切。

何况,用清除记忆的方法去销毁证据,本身就是懦弱的行为,好像安卓斯和他的同僚们过去对他所做的那样。

那些法师难道真是出于好心抹除了他痛苦的实验记忆吗?

他们害怕这个过于强大的实验品有一天会向他们清算那些折磨。

仅他所记得的就有被关进一人高的水箱里;被丢进一个满是强酸的池子里;他们按着他的手放进锻钢的熔炉里;把穿着单薄衣服的他扔到雪山上整整两周……

他们想要研究他屏障的极限在哪里。

神光之剑不会受伤,但他会感觉到炎热和寒冷,也会缺氧窒息,还会感受到酸液灼烧他的护盾和皮肤的痛楚。

那帮懦弱的蠢货担心自己如果想起来他们有意要他遗忘的事情以后,就会立刻把这些人都杀个精光。

没关系,这一天会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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