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有回应,身体里那根搅屎棍也没有动,不用什么怪胎的情绪感知力奈徳也知道他成功地打击了这个混蛋东西,于是他扭头凶恶地瞪着那张开始好像结霜一样的完美面孔,乘胜追击,“不但是个搅屎棍,还是个功夫奇烂的——啊!”
神光之剑原本还有一点没有彻底插进奈徳的身体里,他每次插到底都可以感觉到肠道尽头的一点阻力,这时为了惩罚奈徳的胡言乱语,他直接捅开了那点阻碍,把弯曲的一截肉道都给抻直了。
他仿佛进入了深处另一个更加紧致的密所,这感觉令他头皮也跟着发紧。
这恶汉外面的肛门和肠道已经渐渐屈服,这深处的小口还从没有人造访过呢。
奈徳初次使用肛肠来承受性爱,当然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不但如此还要被粗暴地插进结肠里,他只觉得愈加的疼痛和屈辱。
在数次被挺进深处以后,他终于忍不住奋力地扭着身体往前,想要避开那把进犯他的该死的“发光的剑”。
如果再不逃的话,他恐怕要叫那把剑当场开膛破肚。
被敌人干死在床上——那可就是他这糟糕失败的人生最丑陋最滑稽的收场了。
他的一条腿屈在下腹,让他的动作变得扭曲笨拙,在他好不容易移动了一点距离,让那个该死的肉刃脱开一半的时候,背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又用力顶了进来。
奈徳被顶得一阵干呕,这动静却大大取悦了背后的变态,他又抬手抽打着奈徳的臀部,像教训一头不服输的野马那样,这个马上的骑士有的是时间来戏耍他,磨平他的斗志。
奈徳在身体一次次被顶开研磨当中终于渐渐发出难耐的低吟,他垂着头,一条被屈起来绑着的腿已经有点麻木,臀部被抽得通红发紫,脊背上也是一条条鲜红的印子。
他的姿态活像个雕塑家刻画下受难的战士,一个英雄,圣徒。
但他遭受的酷刑可实在是任何雕像都无法展现出来的屈辱可怕。
他不是个圣徒,也不是个英雄,甚至都不是个战士,他只是个可悲的俘虏,一个玩物。
他在好像无尽头的拉锯里渐渐麻木,渐渐敞开了身体,只求这一切可以快点结束。
神光之剑在他这有些软化了的肠肉里愉快地驰骋着,在他进入的时候这些嫩肉不再一味地拒绝他,而是用刚刚好的力度迎接着他,生涩地开始讨好他;抽出去的时候,又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吸着他挽留他。
奈徳再怎么嘴硬,也不得不臣服于他了。
法师这样想着,越发快地深入浅出地鞭笞起这个肉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虹膜染上深色,深渊的触角更加紧地缠着这具肌肉健美的肉体。
随着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剧烈,奈徳意识到他快要射精了,于是本来已经放松的身体又激烈挣扎了起来,企图把自己从肉楔上拔出去。
神光之剑当然不会令他如愿以偿,他死死拽着他的腰臀挺进着,奈徳嘶吼着,“滚出去,滚出去!你不能射在里面——你不能——”
终于法师在深深地几个挺进以后放任自己把种子洒在了底下男人的身体里,他饱满漂亮的龟头锁住奈徳的结肠口,直到精液全都射进了里面。
年轻的法师发出快活的呐喊,奈徳却跟被魔法定身了一样僵住了——他不但被那根魔法鸡巴操了,还被像个羊肠套子一样射得到处都是!
神光之剑把自己从那个饱受摧残的艳红小口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记声响。
奈徳的肛口还有些嫩肉跟着翻了出来,然后一点点缩回去,可被狠狠开发过的洞口和肠道一时闭合不了,还随着呼吸张着个开开合合的口子。
刚才还是生涩的从没被进入过的褐色小眼现在成了一个充血的,艳丽的,糜烂的肉洞。
神光之剑觉得好像又兴奋了起来,伸出手指一下子捅进这个已经被开发成性具的肉道,用修长的手指在深处狠狠剜了一阵,奈徳身体又跟着颤抖。
在他把手指从这饥渴地吸着他的肉道里抽出来以后,他的肛门难以抑制地流出浓白的精液,好像艳红的淫靡花芯里吐露花汁一样。
一个充满男人味的强壮战士,屁股里却下流地淌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什么比这画面更有冲击力,更有催情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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