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按摩吗？”宁宁按照广告上看的说。
“会按摩吗？”
“不是说……没经验也可以吗？”
钟姐上下扫视宁宁周身，一笑：“为什么要赚钱啊？”
“想隆胸、丰臀。”
“然后呢？”
“赚更多钱。”
钟姐笑起来：“很好，目标明确，你能赚到钱。有过几个男朋友？”
宁宁转着眼珠想了半天，也算不出来。钟姐拉她坐下：“我看你不错，想做的话就留下吧。我们这里是这样算的，如果客人点了你，按摩一小时收100，技师和店里五五拆帐，你拿50。”
宁宁点点头，她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也说不出来。她拿出手机，用计算器按了半天，问：“那一天可以赚400？”
“要看你能接到几个客人。不过，没有连续做的，一般每天做五个左右……”
“啊？那不是只有……一个月还不到一万？”
“也没有人一个月不休息的，差不多五六千。”
宁宁已经想起身走人了：“广告骗人！不是说有五万吗？”
宁姐把手圈成一个桶形，上下动动：“打飞机你会吗？给客人打打飞机，收到的小费都是你的……一般一次有100。”
宁宁算了算：“那一个月最多两万。”
“你还想赚更多吗？”
“当然想啊，你们广告上说得好好的……”
钟姐意味深长地一笑：“先来学按摩，按摩做好了，说不定有人愿出五百呢。”
宁宁学了5分钟按摩，店里突然忙起来，教她按摩的芭比姐也被叫出去了。躺着做教学器材的，是店里的打杂兼保镖安东尼。
他本来趴在按摩床上，安静得像个死人。芭比一走，安东尼一个翻身朝上，笑眯眯地说：“宁宁，给我按按前面。”
宁宁就用手指随便抓抓。安东尼最多也就20岁，剪了精神小伙都有的西瓜皮头，穿着“制霸天下”大红色内裤，手臂上有个纹了一半的龙，只有个轮廓。宁宁也没做什么，这条内裤好像越来越紧，上面的火焰都被撑起来，好像真在熊熊燃烧。
“宁宁，给我按按关键地方吧。”安东尼嬉皮笑脸地说。
“不是给你捏肩嘛，芭比姐说，客人最需要捏的地方就是肩膀，现代人颈椎都紧绷……”
“那是坐办公室的，咱们江湖中人，只有一个地方容易紧绷……”安东尼摇摇宁宁的手，“求求你了。”
宁宁很清楚他在说什么，也不生气，笑着甩开他：“一分钱不出，就会求人。”
“求求你了，姐姐，你看我不帅啊？姐，给我捏捏吧，人家都求你了～～”
“真讨厌，这么大人，卖什么萌？”
“姐姐，你喜欢吃什么？弄完了，我给你买去。你喝奶茶加珍珠还是布丁？”
宁宁笑着不说话，手指一点点摸下去，摸到他的小腹，在他腹股沟处，像弹钢琴一样轻轻敲击。十个手指啪嗒啪嗒，安东尼全身发痒，都快哭出来了：“姐，你快点吧，给我摸一下就行！”
宁宁拽起他的内裤腰带，啪一下又弹回去，打得安东尼“哎呦”一声。
宁宁轻轻给他说：“你吃我豆腐啊？”
“哪能～～咱们主打一个真情，姐你太漂亮了，我一见钟情！我这辈子就你了，咱们出去就官宣！来嘛，姐～～”
宁宁并不讨厌安东尼。虽然他油腔滑调、死皮赖脸，总比小志闷闷的好。安东尼又不欺负她，也不硬上手，就一直癞皮狗一样缠她。宁宁难得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喜欢和安东尼说话，就一直和他拉扯逗趣。
突然有人敲敲门，钟姐风一样冲进来：“不行，今天太忙了，宁宁你先上吧！给你个老客户，他什么都懂，你随便做做就行。小安子！你是不是又搅和我们技师呢？没事切果盘去！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钟姐不由分说拉起宁宁就走，宁宁在复杂的走廊中晕头转向，一下就被推进一个房间。她也没听清钟姐说了什么，门在她身后关上。
昏暗的灯光中，房间正中有一张单人床，铺着白色床单。一个半裸的男人趴在那里，虎背熊腰，单人床几乎不够宽。屋里放着柔静的音乐，点着鲜花气息的熏香，角落有粉红色装饰灯。
宁宁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是吧，那个人已经脱光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就……贴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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