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带姜恒志到二楼:“先来看看她们正在玩什么?”
两人步入一个黑暗的房间,满墙的监控画面发出幽幽白光,小屏幕正中有个大屏幕。一排沙发正对着这一堆屏幕,旁边有酒架、吧台。
姜恒志一眼就看到,有五六个屏幕拍到了一群女孩在争执。镜头设置在不同角度,有的能看到宁宁脸,有的能看到她的上方、背面、侧面。
程威也注意到了,他把地下室的监控画面放在大荧幕上,打开来自那里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宁宁一个人与其他四个人对峙。她手里拿着刀,歇斯底里地喊:“不要过来!我知道是你!竟然是你!”
“又发什么疯?一天到晚吱呀怪叫,累不累?”艳艳说着风凉话。
“小荷!你腿上的伤……那是我抓的!”宁宁大喊,“那天是你要杀我!是你!”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小荷身上。她已经辩解过了,又重复刚才的话:“我不小心在摔下楼梯,在栏杆上划的……”
“说谎!哪里能划成那样?那是我的指甲印!我知道,那是我抓的!”
小荷说:“你先把刀放下,小题大做。”
艳艳看着热闹,笑嘻嘻地插嘴:“你以为只有那天是小荷?还记得把番茄汤泼到你床上的那天吗?小荷一直在旁边喊‘救护车,快叫救护车’,你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如果这个地方被外人闯进来,你以为主人会怎么想?他还能容你吗?”
宁宁绝望地嘶号:“那也是你?为什么?我把你当朋友,为什么?”
“不是我!我是关心你,真的想帮你叫救护车!”小荷看宁宁不信,又转头对艳艳吼,“你挑拨什么?唯恐天下不乱,你是不是以为,把别人都赶走,你就是他唯一的女人了?想得美!贱人,自作多情,这么多女人,还没人像你一样从头到尾倒贴!要不是你硬往上贴,硬要为他付出,你连这个门都进不来!”
艳艳被戳到痛处,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什么?他已经多久没正眼看过你了?你为什么不滚?厚脸皮,失宠了就滚啊!”
小荷冷冷反唇相讥:“我和他一起经历过什么,你怎么知道?你自我感动地付出这么多,在这里还是个客人,是我管家!只有我会一直留下来!”
宁宁打断她们:“不要吵了!告诉我,那天到底是谁?用西红柿酱吓唬我的是谁?把我衣服割破的是谁?小荷,也是你在我枕头里放的死老鼠吗?”
小荷:“都不是!你看艳艳那张脸,肯定是她做的!”
艳艳:“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我是主人最爱的人,干嘛要和你们这些野鸡一样的贱女人争?”
宁宁:“闭嘴!他愿意上你,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早烦你了,主人现在只爱我!你们都是他玩厌的垃圾!”
宁宁话音刚落,突然被一个远处扔来的椅子击中,摔到地上。小薪气得声音都不连贯,一边走过来,一边说:“你们为什么容忍她?她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嚣张?为什么又来了一个?一个接着一个,为什么没完没了?”
宁宁爬起来:“是你?是你干的?也是你要杀我?”
宁宁握着刀,面对步步紧逼的小薪,亮出刀刃。
程威看得津津有味,这时碰碰姜恒志:“好玩吧?她们在争的那个人,是我。你想要吗?我帮你弄个这样的后宫?”
“这有什么好玩的?”小志厌恶地说,“这个房间在哪?宁宁如果有个三长两短……”
小薪看似瘦弱,手上却有神力,又拉过来一张吧台椅,向宁宁扔过去。宁宁伸手去挡,刀子咣当掉在地上。
小荷笑着拍手:“小薪,干得好,继续啊,加油上!你说的对,宁宁明明是新来的,为什么这么嚣张?”
艳艳也跟着撺掇:“不会都是小薪做的吧?真让人刮目相看,上啊,把宁宁赶走,我们还是好姐妹,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小薪情绪爆发而扭曲的脸转向艳艳:“什么好姐妹?我也不会饶过你!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们待会儿再算帐!”
艳艳冷笑:“我做了什么?是你想太多了吧!”
趁着小薪分神,宁宁抓起一个花瓶的广口,举过头顶。里面的插花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半罐子水浇在地板和宁宁身上。宁宁要把这个罐子砸在小薪头上,她快走过来了,先下手为强……
宁宁不是没考虑砸下去的后果,她预见到,如果小薪、小荷、艳艳、杜鹃都死了,这里就是她一个人的。再也没人害她了!程威回家,只能看见她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她躲在这里,躲在属于他们的秘密巢穴。
那就够了,你们,都去死吧!
“宁宁!”突然,天上传来一声断喝,屋里所有人都停下。
“宁宁,不要犯罪!不要为这些人葬送了一生!我来接你了,别怕,都过去了,我这就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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