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真的不会!我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会消失在你们面前!求你放过我,两天以后我就消失!”
艳艳不为所动:“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宁宁双手护在胸前,一直求饶,用一样的说辞保证自己会离开。艳艳回头拿出电击棒,又示意另外两个人把宁宁抓住。
“不要!我脱,我脱!”宁宁屈服了。她脱下刚穿好的睡衣,又脱下内裤。所有人都围上来,宁宁绞着手指,低着头,不安地站在四个女孩面前。
现在她的乳头有小手指粗细,不兴奋的时候,也有一个指节长度,在圆润的乳房上突出,像小山包上建了一个电视塔。
艳艳伸手就捏了一下,宁宁轻轻叫了一声,后退一小步。艳艳撇嘴说:“真难看,像头母牛!你们谁挤过牛奶?像不像奶牛肚子下面垂的大奶头?”
杜鹃羡慕地探听:“主人花了多少钱把你变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宁宁说,“真的,程总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她的解释并没有让其他人消气,艳艳还更生气了:“才刚认识,他带你去整容!和你做爱!射精给你!”艳艳抬起手里的电击棒,“滋啦”一声,电流碰到宁宁的肩。
“啊!停下,不要再来了!不要……”宁宁抱着身体蹲下。
艳艳手里不停,一下一下用强电流击打宁宁的身体。嘴里骂个不停:“又矮!又丑!大饼脸!贱货身子!俗不可耐!你有什么?丑八怪,你有什么?”
电流的感觉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贯穿全身的痉挛,从脚趾到大脑都在抽动,宁宁抱着头,龟缩成一个婴儿。明知道这样做没用,她也无法打开身体,伸手去夺那根电击棒。
自从人类掌握了电力,就一直用电击训练动物。因为,真的很有用。
杜鹃抱手看着宁宁哭泣求饶,冷冷地说:“比昨天那个小灵还能装,要不让她和小灵一样?”
艳艳嘻嘻笑着:“小灵好像真的是别人的东西,你看她今天就不来了。这个贱人可是主人自己的,弄坏了多不好。”
杜鹃继续撺掇:“哪这么容易弄坏?她平时不知道睡了多少人,我们插几下,也没什么。”
艳艳掂量一下,越想越来气,也不管那么多了。她起身去橱子里拿出一根手臂粗的紫红色假鸡巴,扔到宁宁面前:“插自己给我们看。”
宁宁看看地上这根东西,一根把手分出两支树杈,是同时插两个洞的。她颤声说:“我……里面受伤了,用这么大的,真的会坏……”
艳艳蹲到她面前:“我知道你里面受伤了。主人操你的时候,你不是还娇声娇气地让他停下嘛!”
艳艳大吼起来:“谁给你这么大脸?贱逼用坏了,就去做尼姑啊?在男人身子下面装给谁看?”
艳艳气急败坏地拿起电击棒,又要打下去。宁宁赶紧拿起假阳具:“我做!我做!”
宁宁静静哭着,跪坐起来,把粗大的东西插入自己还在疼的腿间。先没入一点,抽出来,再插进去。
艳艳站起来,在她身边走来走去:“今天晚上,我们还是轮班看着她,让她一刻也不能停。把那个骚逼撑大、用烂了,让主人插进去连边也碰不着,就像筷子搅大缸,看她还能勾引谁!”
她抬脚踢上宁宁鼓起的阴唇:“烂逼这么大,真恶心!主人怎么喜欢这种东西?两条大蚕一样……喂,后门也要插,把屁股捅烂!”
宁宁在四个女人注视下,双手握着假鸡巴,在两个洞里进进出出。她疼得无力思考该怎么逃脱,她只能琢磨怎么避免接下来的电击,只要能做到这个,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在地下室里不知过了多久。宁宁醒过来,卧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全身酸痛,撑着爬起来,先本能地躲到家具后面。
看看周围的确没其他人,她赶紧走到吧台前,拿起阴茎形状的水管喝水。
她的嘴唇含住龟头,使劲吮吸,温水涌入喉咙。宁宁大喝了一阵,才缓过一口气。
她对着吧台后的镜子看看自己,头发蓬乱,乱七八糟的液体在上面干涸,眼圈乌黑,面容浮肿。腿间除了填充而变大的阴唇,里面的小阴唇也红肿充血,几乎能从外面看到。
宁宁委屈地又流下眼泪。她不敢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不想继续这样,无限忍受,没有尽头,可是又能怎么办?谁能帮帮她?
正一个人难过,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宁宁吓得躲到吧台里面。
小薪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宁宁,你在哪里?主人回来了,快准备一下,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