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院长挖出一坨透明的白膏，塞进宁宁肛门。
“是第一次吗？”
宁宁摇摇头。
“那就好。”吴院长奸笑一声，把住自己植入钢珠、凹凸不平的阴茎，对准宁宁肛门。虽然以前用过，这里还是挺紧的，进去以后一定妙不可言，要不把她留个半年？房子给她租一个就行了，玩烂几次以后，送她辆车？
正蓄势待发，电话响了。这毕竟是工作时间，吴院长拿起听筒。
“程先生来了，请问有预约吗？”那边说。
“让他上来，直接来我办公室。”吴院长放下电话，叹了口气。自己对着这个新鲜的屁股得意忘形，都忘了，程威还要还回小灵呢。真把宁宁玩到缝针，小灵不知道会被他怎么样，那个死变态……
宁宁回头，不明就里。吴院长给她稍微解释，让她穿上衣服。
宁宁急了：“我不跟他走！不是说要陪主人三两年吗？”
“我和程总说好了呀，不能反悔。要不这样，你和他断干净了，再来找我。”
宁宁转念一想，那也不错，一个接着一个，可以躺着白拿钱好几年。看她动心了，吴院长暗笑，就这样甩掉了，比我想的还简单。“快穿衣服吧，程总马上就到！”
程威还是老样子，趾高气昂的脸上带着傲慢的轻笑。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小灵，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见吴院长，她眼里涌出泪水。
小灵捂住脸，哭着绕过程威，扑到吴院长身上。吴院长手足无措，只好先责怪她：“怎么这样？太没礼貌了，先让我们说几句话！”
小灵摇头不答，喉头哽咽，张张嘴，又说不出口，只是眼泪一直流。
程威自己坐下来：“真不好意思啊，让你受委屈了。我没想到老吴这么厚道，平时都把你当菩萨供着吧，让你一点心理承受力也没有。”
吴院长赶紧看小灵全身：“出什么事了？你受伤了吗？”
小灵摇摇头，她的身体很好，一根毫毛也没掉。但是她的确被恶心到了，从里到外，对自己感到厌恶。
吴院长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一直跟她的小灵，和程威走了一晚就被吓崩溃。吴院长不禁好奇，也有点后悔，小灵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宁宁呆呆看着小灵，只是猜测她拿了多少钱。程威把她欺负哭了，一定也另有补偿吧？不知道是不是比她拿的多。
程威碰碰宁宁的手：“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的，我在病床上睡的。”
“医生病人cospy？吴院长天天玩也玩不烦？”
“不是！是我晕过去了……”
程威也瞪了吴院长一眼，怪他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拿着别人的东西，也随便使用。不过这也确认了，宁宁的确身上干净，检查后没有任何血液传播疾病。
吴院长刚把小灵扶到自己椅子上坐下，安抚住她，这时来跟程威报备：“一时兴起，给她打了两针玻尿酸。喂，给程总看看！”
宁宁有点羞涩地掀起裙子：“还有乳头……”
“原来是这样做成的！我还一直在想，”程威大叫，他摸着下巴仔细研究，又伸手摸摸宁宁突起的乳头，“真是黑科技，一下子就好了，这么方便！”
吴院长得意地笑笑：“已经成熟的技术，不足为奇。”
“这很贵吗？”程威问。
“还好。”
“这个挺好玩，还能再加一倍吗？”
“什么意思？”吴院长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
“加量一倍，要夸张一点，和现实脱节的视觉效果才好玩。”
吴院长蔑视他低俗的品位：“你以为漫画呢，想多大就多大。”
“钱不是问题，来来来，尽量大！”程威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在他坚持下，宁宁的乳头被增长到8厘米，阴唇也突出成两个长气球。虽然不至于两倍大，但是她直立站着，也能看得很明显了。
程威笑嘻嘻地端详，又说：“不大对称。”
“哪里不对称？是你眼睛不对称吧！”吴院长把针管扔进大黄箱，听到有人质疑他的专业能力，张嘴便反驳。
“上下不对称。下面长成这样的人，嘴唇不应该是薄薄的。”
吴院长听他这样说，也走过来，抱着手端详宁宁。宁宁全裸站在他们面前，双手绞在一起，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吴院长承认：“是不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