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鹏在她身边蹲下，捏着她的下巴说：“还有18个，不会数数了？早着呢。”
“不是真的吧？鹏哥，不要这样……”
“你收了20个人的钱啊，要不吐出来？”
已经到手的钱，再拿出去可是另一种感觉。宁宁迟疑着不答，甚至开始想，真的来20个人，是不是也没那么难受，我还能应付吧？
钱鹏笑道：“为两千块钱受这么大罪，真是蠢货。你啊，变成头接客的母猪，就是早晚的事。”
男生们拿出体操垫子铺上，把宁宁抬到上面，好整以暇准备操弄她一晚。
宁宁认命了，钱都收了，只好翘着屁股让他们一个个进来。闭着眼睛忍一阵就好了，她这样想。
“求求你们用套，那射在外面好吗？”宁宁还不放弃。
“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区别？”
钱鹏忙说：“当然有区别！射进去的人越多，均摊打胎费的就越多，都内射啊，临阵退缩是小狗！”
“不，不能这样，他们会让我生的……”宁宁哭着喊。
混在男生们嬉笑调侃声中，没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李林看换到第六个人，宁宁的淫叫声明显变小了，她的声音开始带有痛苦。
无论多淫荡的女孩，做了这么久，都不会有快感了吧？李林想。他想看到宁宁痛苦狰狞的表情，又往里挤了挤。
没想到，储藏室的门被他一推，发出“吱悠”的声音。屋子里面一下子静了，钱鹏问：“锁门了吗？”
一群人面面相觑。紧接着，除了正操着宁宁的那个，其他人都冲向门口，要抓住那个偷看贼。
门却对着他们打开了，体育老师徐可往里看了一眼：“做到什么地步了？差不多就结束吧，我要回家。”
钱鹏摸着头说：“什么都做了，要不您先走，我们最后锁门。”
徐可皱皱眉头：“你们能收拾好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包在我身上。”好几个人同时应下来。
徐可饶有兴趣地看看宁宁，她双眼无神望着房顶的灯，根本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宁宁麻木地长着腿，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任身上的人怎么运动，她已经没一点反应。
徐可看了一会儿，笑着走了。
“老师，来一炮吗？”钱鹏在他身后问。
“不了，等她毕业再说。你们一定要收拾好卫生，走操场门出去，别留下私人物品！”
徐可说着，推门进入体育馆。他沿着墙壁走，拍拍蹲在篮球推车后面的、刚才被他藏在那里的李林，让李林和他一起出去。
等走到外面，李林终于长出一口气。他还以为会被那些男生打死，没想到徐可黄雀在后，早知道他在那里。千钧一发之际，徐可把他拽到身后，自己挡在前面。
李林只觉得刚才听到、看到的，都那么不真实，也不知道自己涉入了怎样的烂摊子。他支支吾吾：“徐老师……”
“别放在心上，他们就是玩玩。”徐可说，“李老师，只要你不说，我就不说。大家都不说，就像没发生一样，哈哈哈……”
“我一定不会多嘴！一定一定，你要相信我！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真不是什么大事。李老师，你不会也想参与？”
“不，没有，别乱说啊……”
“我们学校，隔几年就会出现个宁宁这样的公交车。看着她们乱搞，很难不动心，我懂。”徐可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可是，学生们乱搞是他们的事，我们可不能胡来。摸摸碰碰是没关系的，千万别发生关系。”
李林点头：“还真是这样，多谢提醒。”
“要个电话，她过几天就毕业了。那时候再叫出来，开间房好好操一顿，我们可以分摊房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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