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变大了……”宁宁说，“越摸越大。”
李林把手伸到前面，帮宁宁把乳房往罩杯里塞了塞，再从后面使劲拉着带子挂上。他心里已经不把宁宁当作一个女孩，而更像是洗脚城、KTV随便碰上的小姐，摸摸动动毫无心理障碍。
李林虽然立志当一个正直的教师，这并不妨碍单身的他在某些地方解决需要。
宁宁穿起衣服，李林在她身后提醒：“买件合适的内衣，别在学校里和男同学乱搞，换个地方。”
宁宁点头，又为难地说：“没有钱买衣服……”
李林见过这一套，没接话茬，转身走了。
李林发现宁宁在他的班里。他刚开始代课，同时教三个班，实在是认不过来所有人。
注意到宁宁之后，李林发现她在人群里非常醒目。特别是她胸前的两个大肉包，让她在操场的一群人中一眼就被看出来。
李林从五楼的窗子看下去，操场上，只有一群男生二十几个人和宁宁，由体育老师带着练习跳马。
女生都去哪里了？李林后来知道，体育老师徐可常把她们支开，去翻单杠或者跳舞，只留下宁宁接受他的单独辅导。
木马加到三层，两个高个子男生跳过去了，下一个是宁宁，她不敢跳，扭来扭去不肯往前跑。
徐可对她招招手，把宁宁叫到木马边。他双手揽住宁宁的腰，把她抬起来放到木马上，说：“看吧，这个不高，你坐在上面，脚都能碰到地面。”
宁宁摇头：“我跳不过去的……”
“为什么，腿分不开吗？”徐可伸手，摸上宁宁大腿内侧，像是试探她的筋能不能撑开。
宁宁松垮垮的粉红色运动短裤被他用手指挑开一点。他的手顺着宁宁大腿细腻的肌肤上下抚摸，用指肚揉她大腿根处的凹陷。
徐可说：“缺乏锻炼，这里太软了！自己没事常这样分开腿，拉拉筋……”
他说着，一手抓着宁宁一只大腿，向两边分开。徐可站在宁宁双腿之间，就像即将挺身攻入。
男生在周围围成一圈，都在18到22岁之间。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完全的大人，看着徐可戏谑的表情和宁宁难堪的脸，哄堂大笑。
徐可还开玩笑地把宁宁双腿一下一下分开，让她双脚朝天，像青蛙游泳一样一分一合。“怎么样，感受到了吗？”徐可问，“能感受到拉筋吗？每天晚上自己这样分开腿，经常练习，腿就能越分越大……”
楼上的李林听不见，但周围的男生全都能听见，宁宁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呀……”
“老师，你把人家弄疼了！”旁边的男生喊。
“喊什么？这都疼，和你老公上床的时候怎么办？”徐可淫笑着说。
有男生大笑着喊：“老师，别看她装，私底下腿分得可大了！”
宁宁娇嗔着看了他一眼：“别乱说，又没对你分开过。”
徐可没有放开宁宁的意思，两只大手捏着她的大腿，轻轻柔柔地问：“要不再跳一次试试？”
宁宁被他当众分开腿已久，已经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一点也没心思上体育课。眼神直勾勾看着徐可，娇滴滴地说：“不要试了，我就是不敢。”
“再试试。”徐可放开宁宁，右手圈住她的腰，用虎口抵着乳房下缘，把她抱下木马。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去那边跑，别想太多，腿一分就过去了。”
宁宁走到起跑点，又看两三个男生跳过去。轮到宁宁，她助跑，一鼓作气跑到木马前面，双手撑住木马，还是停下来，带着哭腔向徐可撒娇：“老师，我就是不行……”
“我抱你过去！”刚才跑过的一个高大男生赶过来，嬉笑着双手握住宁宁的腰，把她举过木马。李林记得，他叫钱鹏，也是个棘手的学生，成绩稀烂，不务正业。
“啊！”宁宁吓得叫起来。
宁宁花容失色的样子，让男生们觉得有趣极了。钱鹏前胸贴住宁宁后背，又把她举起来：“再来一次！”
这次他一只手捂在宁宁一边乳房上，抓着她的胸把她提过了木马。他的力气太大，宁宁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t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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