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也要诚实。”严殊低沉的嗓音响起,他摸了摸虞溱的头,像幼儿园老师抚摸小孩子一样,他顺带着说出这句教导,将还没发泄的性器重新插进虞溱嘴里。
骤然进入温热的口腔,严殊的喘息又浓重了几分。
“唔唔嗯。”虞溱没听懂这句话,他咽了咽嗓子,想问些什么,却被性器堵住了嘴,只得用手抓住悬在一旁的金属牵引绳,紧紧拽着,似是想要拽下严殊高贵的头颅。
“做坏事的溱溱我也很喜欢,比如沙发上自己揉小逼的溱溱。”明知道严殊过不去,还敢在那自慰。
性器顶进虞溱嘴里,虞溱的双唇被磨得又红又艳,却像一个严丝合缝的几把套子,紧紧包裹着阴茎。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包裹好牙齿,之后再没磕到过阴茎。
轻微的啪啪声和咕啾声响在耳边,夹杂着几声锁链的碰撞。口腔的软肉像是有自主意识,绵密地贴紧,吮吸着嘴里的肉棒,鼻息间严殊的阴毛不时蹭过,虞溱整张脸埋在严殊胯间。
严殊鼓励地摸着虞溱的头发,继续道,“可溱溱不能撒谎。”猛然间性器上青筋鼓动,像是绷到极致,严殊的大腿肌肉都变得僵硬。
他迅速抽出性器,随后满是腥膻气的白浊喷在虞溱脸上,熏得虞溱头昏脑涨。而随精液一同落在虞溱脸上的,还有严殊压着阴厉的后一句话,“尤其是对我。”
白浊有的落在虞溱眼上,有的落在脸上,还有些落进虞溱嘴里,量太大,甚至有些落进锁骨,黏着胸膛滑落。
虞溱卸了力,怔怔地坐在地上。眼睫毛上都粘了浑浊的黏液,虞溱不适地眨巴了下眼睛,缓缓合上嘴唇。精液的味道又腥又膻,比他最开始尝到的腺液味浓重了百倍不止。胃里泛起生理性的恶心,虞溱侧过身不停干呕。
毛绒地毯上滴落一滩虞溱干呕的口水,混着他脸上掉下来的精液。
泪水从眼眶滚落,或许是因为干呕,或许是因为委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警察查案需要几天,不能确定,他知道的,他对严殊说只关一天,也是他说的,严殊什么没做错,对他已经足够包容,甚至都没有盘问关他的原因。可他就是觉得委屈,没由来的委屈。
“所以,溱溱,如果你不知道要关我几天,那就说你不知道。”严殊顺着牵引绳的力道走近一步,半倾下身,毫无停顿道,“我不会怪你。”
他不会怪罪虞溱不知道要关几天,但他会生气虞溱怕他生气,所以心怀侥幸回以更具欺瞒性的答案。
他要虞溱毫无隐瞒的诚实。正如他要虞溱,毫无隐藏的赤诚。
严殊揽起虞溱,才注意到虞溱哭了,哭得很伤心。抱着虞溱的胳膊都在刹那间变得僵硬,严殊咬了咬牙,面色有些狼狈,“算了。”
“算了什么?”虞溱抽着鼻子问话,脏成小花猫似的一张脸往严殊肩膀蹭了蹭,搂着严殊脖子的手臂也抽紧,他搭在严殊背后的手,还攥着刚才的那截牵引绳,道歉时的嗓音夹着泣音,“对不起。”他明白了严殊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因为那一句“一天”,其实就是因为他不信任严殊,不信任严殊完完全全包容他,不论是好的、坏的、有理的,无理的,他总是害怕严殊生气。或许他把严殊关一个月都没关系,只要他不骗他。
只要虞溱不欺骗严殊。
可能欺骗也没关系,严殊刚才都说,“算了”。
不过虞溱已经决定,再也不骗严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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