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脚趾蜷缩着,踩在严殊肩头,随着高潮放松又缴紧,虞溱受不住刺激似的想要逃离,脚掌本能地蹬踩着严殊肩膀,推拒他的靠近,却不小心踩到严殊脸上。
严殊被踩得侧偏过头,而后心安理得地拽住虞溱脚腕,亲上虞溱红嫩的脚心,湿滑的舌头顶着脚心舔舐,像一条蛇吐着蛇信子隔靴搔痒地磨。
豆大的泪珠子从虞溱眼角滑落,严殊最后还是放过了他。他抱起虞溱坐到书桌前,怀抱着他温存。
虞溱背靠着严殊坐在他大腿上,周围只有严殊身上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充斥在他鼻息。
想着要暂缓欲意,严殊的手掌却捞着虞溱的嫩逼,揉着水一样酥软糜烂的唇肉不停息。另一只手窜进虞溱上衣,从小腹的皮肤摩挲而过,最后停留在虞溱的左乳,满掌透软的乳肉,乳头硬硬地立起顶着他掌心。
“试卷改完了?”严殊呼出的热气打在虞溱颈窝,他的目光落在桌面,眸底是未止的欲色。
虞溱张着腿被严殊揉逼,严殊揉的力道分轻重缓急,快感促得虞溱心里发紧,他翻过一只手拽着严殊肩膀的布料,攥在手里。
“改,嗯哼,改完了。”水淋淋的逼穴被严殊掌控,甚至能听到水声。虞溱哑着嗓子低吟,“啊哈嗯。除了选择和填空的最后一道题。”
那两道题严殊写在草稿纸上的步骤简略,虞溱没有看懂。
但屁股后面抵着的一团炙热,更难让虞溱忽略。他探出另一只手向背后摸,红着脸想要按下去,几不可闻地呢喃道,“怎么办?”
虞溱因为要摸严殊的阴茎不得不稍稍挺腰前倾,身体和严殊隔了一条缝隙,又被严殊转瞬拉了回去。
严殊隔着虞溱的手掌顶他的屁股,“什么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是他下面的东西怎么办。虞溱羞得默了片刻,浅浅握住手下的那一团东西,才道,“这个。”
“这个是哪个?”阴茎静静蛰伏在虞溱手下不动,严殊的双唇吻着虞溱后颈厮磨。
“是,是。”虞溱噎了半晌,缓缓才道,“是我手里的这个。”
严殊唇边笑容渐盛,锋冽的眉宇却显出戏谑促狭的恶意,“这个叫什么?宝贝,我听不懂啊。”
虞溱这才感受到严殊的恶劣意图,手下的性器烫得虞溱受不住,他咬着下唇羞恼地反问,“那叫什么啊?”
严殊扬着眼皮和虞溱对视,微勾起唇角逼问:“溱溱喜欢叫什么?”
“我、”他不喜欢叫什么。但虞溱也终于看出了严殊眸底的深深恶劣,对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不想再被严殊逼问,那只会更让他羞得难堪,虞溱脑海里划过几个词,迟疑不决选了最羞耻的那个,他梗着嗓子艰难出声,“肉棒。大肉棒怎么办啊?”
虞溱羞得落泪,声若蚊蝇。严殊却听得身下发硬,他以为虞溱最多被他哄骗得说个偏学术用语的阴茎,却没想到虞溱直接给他放了个大招。
眸底的欲望浓重得要溢出来,严殊慢条斯理地继续哄虞溱道,“大肉棒快憋不住了,溱溱宝贝帮老公拿出来好不好。”
虞溱被欺负得还在哭,抽噎着不动。
严殊双唇碰了碰虞溱柔软的脸蛋,觍着脸撒娇,“上次教过溱溱的。”
如果他的眼神没有像饿狼一样,或许撒娇会更可信。
虞溱抵抗不了严殊,无论是哪一种。他手朝背后拉下严殊的裤裆拉链,阴茎早已从内裤边露出硕大的茎头,碰上虞溱手心激动地颤了颤。
虞溱软着手腕掏出来,阴茎打到虞溱手上,力道重得像一个粗长的木棒,手心都被拍得有些发痛。
“好乖。”严殊吻着虞溱后颈,红痕落于其上,鲜艳夺目。
阴茎顺着尾椎插进虞溱股缝,茎身蹭过小逼,分开柔弱的阴唇,紧贴着逼口。龟头压着阴蒂,磨过虞溱约等于无的卵蛋,和虞溱小到可爱的肉茎亲密相贴。
虞溱闷闷地叫出声,混着还没停止的抽泣,嗓音蒙蒙,像隔着一层水雾。
蜜穴淌出的淫水足以润湿茎身,严殊抵着穴口慢慢厮磨,动作又轻又缓。
茎身一次次从穴眼穿过,穴里的粉肉黏着大肉棒吮吸,滴滴沥沥地流出蜜水。
虞溱揣摸着从自己身下冲出的小半截阴茎和茎头,帮严殊发泄,因为这是上次严殊教过的。
是他教过的,虞溱就必然会学。
严殊沉喑的嗓音像闷在肺里,偶尔顶得重了,虞溱能感受到他胸膛骤然猛烈的起伏。
虞溱听得面红耳热,穴心又开始发骚似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