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适可而止，才能得寸进尺。严殊心里念着这句话，拽住虞溱的手站起身，顺势把虞溱扣在怀里，还在他耳侧的脸颊上啾了一口。“要到了。”
脸侧传来干燥温润的触感，绯红顺着耳根蔓延，虞溱被严殊抱在怀里，一动不敢动。
缓了好久才离开那个地方，再回过神时，虞溱已经被严殊拉进了一家主打休闲男装的专卖店。
“既然打算换衣服，那全部都换了吧。”
严殊说得在理，虞溱没有拒绝。
严殊挑的，虞溱挑的，两人拎着一堆衣服挤进更衣室。
更衣室很大，挤两个人绰绰有余。但这不代表虞溱可以忍受严殊在旁边看他。
他推着严殊想要让他出去，严殊反手锁住更衣室的门，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探上了虞溱的胸。
严殊背靠着门，前胸对着后背，把虞溱揽在怀里，两只手已经不安分地全放了上去。
一手一个，覆盖在两簇新雪上，大掌包裹住乳房，照着圈揉了揉。
虞溱立刻软了身子，乳珠挺立。
虎口卡在乳根，严殊的手掌顺着往上拢。虞溱背靠着严殊，双手抓着严殊两侧的胳膊，却无力阻挠。
密闭的空间，但虞溱可没忘了这是商场的更衣室，对面的镜子映照着所有景象，代替双乳出现在衣服下的是两只大手的轮廓，衣服堆在严殊手肘，露出两节细腰。
虞溱因紧张带上了鼻音，“不要。”
严殊竟听话地停了手，没有再动，只是单纯地把手紧贴着双乳。
空寂的更衣室内只有虞溱剧烈的喘息。
“乖乖地换衣服，等我回来。”严殊等虞溱缓过气息，撇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虞溱又气又恼，但更多的是羞。他把手伸进衣服里，碰上一点双乳，瞥见对面的镜子，又迅速收了回去，像是徒劳无功地跟随严殊未在的手触碰乳房。
他拿起适才挑选的衣服，镜子明晃晃的难以让人忽略，虞溱瞥了一眼，调转身体。
严殊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软尺，一米五长的软尺，手放得低，能垂到地上。
虞溱不知道要干什么，投给严殊一个疑问的眼神。
严殊低咳一声，才敢看他，“量一下。”
“什么？”
“胸。”
严殊的视线落到虞溱胸上，隔着衣服似乎什么都能看到。
虞溱脸色涨得通红，“你刚才就是去取皮尺？”
“也不是。”提起刚才的事，严殊不多见地有点尴尬，“我去了那家内衣店，跟服务员比画了一下。”说着，他的手比画了一个半圆的弧度，正是他适才覆盖在虞溱乳房上的轮廓。
“不过她好像看不懂，让我拿根皮尺量一下。”严殊拎起皮尺道，“我感觉她那的不干净，便买了一根新的，刚拆封。”
“你。”虞溱的脸从额头红到脖子根，他想一想那幅情景都觉得羞耻到极点。
怎么会有人这样做啊？他心里疑惑，也这样问了出来。
“他们说，用手比一下就知道大小了。”严殊歪了歪头，好像也很疑惑为什么不管用。
他们是谁，不必言说，自是某个圈子里的人。虞溱不知道严殊从哪儿听来的这句话，但他显而易见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别人是因为玩得多所以一比自己就知道，而不是让他和服务员比一下服务员就知道了。
“量吗？”严殊拿着皮尺靠近虞溱。
“你出去。”都到这个地步了，不量显得自己很过分一样，但虞溱可不想让严殊旁观。
“哦，那就是答应了。”严殊笑了笑，在虞溱眼里十分不怀好意。
“我自己来。”虞溱一把夺过严殊手里的皮尺。
“你会量吗？”
“我当然会啊。”
严殊笑不可否，“你确定？那你说一说，该怎么量，说对了我就出去。”
“就是，上面量一下，下面量一下。”和男朋友讨论怎么量胸围，虞溱觉得有点羞，说的也含糊不清。
严殊却还没放弃，问道，“是只量两次吗？”
“是啊。”难不成量一次吗？虞溱只当严殊在负隅顽抗，皱着鼻子要推他出去，却被严殊扣住手腕捏在怀里。
“错了，是四次。”严殊的手指顺着虞溱双乳的曲线向上点，“乳根一次，乳峰三次。”
他隔着衣服捏起虞溱的乳珠，绕着圈揉弄，“弯腰90度，45度，和站直身体。溱溱如果不信，可以一会儿和我一起去问内衣店的服务员。”
他怀着虞溱的腰，抽出虞溱手里的软尺，将白T的下摆卷起，塞进虞溱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