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接触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虞溱一个瑟缩,抓在严殊后颈衬衫的手也愈发紧。
严殊将虞溱放好,便当着他的面撸动手里的阴茎,不到一尺的距离,就在虞溱眼皮子底下,稍稍垂眸便能看到,青筋缠绕,龟头怒涨,直指虞溱,嚣张又肆意。
虞溱只看了一眼,便像是被烫到,躲着侧偏过头。夹在严殊腰间的双腿也像被烫到了,从严殊身上放下,垂落在洗漱台边沿。他往后挪着屁股,有点想逃。
但他逃不掉,严殊只是把头靠在他颈侧,在他耳边很正常地喘了一口气,他便被定住了。
偏过头的虞溱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他背后的镜子,隔着一层凝结的水雾,映照出了严殊暗沉沉的双眸,和微勾的唇角。
“不好看吗?”
“什,什么?”
严殊重新直起身,看着虞溱的脸发出问句,声音淡淡的,就像是在虞溱他今晚吃什么了一样,虞溱的回答却卡了壳,一顿一顿的,又惊又羞,哪有人这样问的啊?虞溱维持着适才的姿势,回眸侧瞄向严殊,却羞得胆战,咬着下唇。
视线接轨,严殊却露出一抹干净又温柔的笑,绵密的视线交织成网,带着虞溱的目光一步步落到自己身下,“这里,喜欢你看。”
虞溱看着那根裸露赤红的阴茎,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不想看的,但严殊说,他说,他喜欢他看,他便不敢不看,也不愿不看。
那只平日里握笔打球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此刻却在做最下流肮脏的事,从根茎最下方刷到最顶部的龟头,又从最上方拉到最低端,来回往复,花洒的水流声簌簌不停,他却依然能听到严殊手掌中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顶部的马眼大张着,时不时流出精水,被严殊用指腹拭去。
虞溱盯着严殊的动作,喘得厉害,他半坐在石台上,被衬衫掩盖的小穴当空,正对着严殊的龟头,穴口翕张,情不自禁流出一股骚水。明明是严殊在自慰,虞溱却感觉自己才是那个陷入情欲沼泽中走不出来的人。
两人呼出的热气交缠在这片狭小的空间,自慰时严殊的气息平时更深,更加低沉,虞溱的喘息却是又急又弱,像是小狐狸的尾巴,好似怕被人抓到。
他双手扶着严殊的肩膀,手下的肌肉滚烫,随着严殊的动作不时鼓起,他的目光定在那一处,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严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阴茎挺拔,手里动作不止,严殊却不给一丝眼神,他只看着虞溱泛红潮春的脸,看着虞溱紧盯着他下身不动分毫的眼,看着虞溱随着他的动作喘息越来越急促,连双眸都泛上水光。
高潮来临,虞溱看着精液从精孔喷出,溅到自己腿根,穴心都好像有被溅到,一股一股,又多又浓。他像是被吓到,眸光怔怔地愣在那。
“好乖。”严殊弯腰倾身,在虞溱耳畔轻声低语,似是夸奖。他最后撸了一把自己的阴茎,将上面残留的精液拭去,而后用那只手扶上虞溱的大腿,留存下这场性事的微末印记。
严殊亲了亲虞溱的耳廓,才缓缓挺起身,直视虞溱,笑着问道,“腹肌好看吗?”
什,什么?!虞溱的眼睛蓦地瞪大,脸色涨红,连脖颈也通红一片,像是被吓到的小兔子,满眼震惊,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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