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防自己的心软。
我已经数不清自己今天去了几次,前面的囊带已经射空,精也不是射出来的,是顺着小孔流出来的,看着可怜兮兮,尤其是和阿季那根金枪不倒,越操越硬的鸡巴比起来,我又羞又恼。
“你也有的东西,有什么好奇的。”
“哥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男人。”
“就是不一样!”他跟我辩论起来,非要争个高低对错似的。“我是硬的,哥的是软的。”
“……”他最好只是在说胸。
“还有这里。”
话落,臀被抬起,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肉穴又被猛地填满。
像上岸断氧的鱼,我只感觉浑身拧起猛地抽动了下。
阿季又把那根插进来了。
“你看,嗯,我就没有这里,哥有,还很软很多水,所以我们就是不一样。”
他的声音在耳边放大,震得我小腹酥麻麻的。
先前的争论被我抛掷脑后,另一个更加急迫不安的问题浮现出来。
“阿季不觉得我奇怪吗……嗯……啊……”
“奇怪?”
我惊叫了声,怎么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
“有点。”听到回答我心猛然哽揪起来。
他当然会感到奇怪,不然为什么会哭会和我闹。
可我还是莫名委屈,莫名生气。既然觉得奇怪为什么还要操我和我做爱,男人本色吗,这算什么,我是你的性爱娃娃吗,坏狗?
“但我喜欢这里,也,也喜欢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伏在我身上的人忽然停下动作,吐出的字眼磕磕绊绊地。
“阿,阿季这样,才是真的奇怪对不对?”
身体被压着我没法转身,但眼眶又变得潮湿,我吸了吸鼻子,忍住声音里的异样:“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继续吧阿季,刚才那样我好舒服,你也很舒服是吗?”
肩头被亲了下。
“嗯,好舒服……有什么东西总在吸,吸得我好想尿尿。”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含糊沙哑,仿佛只听声音就能让人感受他有多爽。
那自然不可能是尿。虽然他先前射在我身体的精量也比尿也少不到哪里去,但得到回答,尤其是那句“喜欢”,还是缓解了我的不安惶恐,心口也变得酸酸麻麻。
称不上休息的短暂放空后,阿季又开始动起来,像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打桩机。
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又或者说掌控的人不再是我,是阿季,他能带给我欢愉,空虚,痛苦,亦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夜灯只剩下微弱的灯源。
“阿季快要,”身后大开大合的人话突然顿住,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我,我忍不了,可以……可以吗哥?”
我被操得意识混混沌沌,还不等我消化完他的意思,他又开始哼哼唧唧。
“哥不说话,是可以吗?”
“……嗯……我”
不是不说话,是根本说不了话。我发现自己又在自找苦吃,翻过身,更方便阿季充耳不闻地装傻充愣。
“呃。”耳边的呼吸陡然放重,下一秒,穴内清晰地感受到两下猛烈弹跳。
我细细叫了声,什么可不可以的,反应过来了,但已经晚了。身体泛起小范围的高频颤抖,肉道里的阴茎射精至于仍在小幅度挺动。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穴里被精液喷洒感消失了。
“……啊!”跟不舍似的,抽出前又狠狠撞了下。
我彻底没了力气,混沌的意识也坚守不住。
迷蒙间,我似乎知道了卫生间古怪气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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